第四十四章 腾龙七绝 [3]
东方雁道:“你怎么不亮兵刃?”
洪风道:“这双手套,就是在下的兵刀。”
东方雁道:“洪兄,在下的刀很锋利,如若洪兄单凭这一双手套,只怕是很难抵抗在下的长刀。”
洪风道:“试试看吧,如若我不能抵抗时,我会再想办法。”
东方雁缓缓抽出长刀。
洪风神色一变,道:“青月刀。”
东方雁道:“不错,阁下现在拿兵刀,还来得及。”
洪风淡淡一笑-道:“东方少君,东方世家的武学,虽然十分渊博,但在下自倍还可以对付几招,用不着东方少君为在下费心。”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洪兄既然不把区区手中的青月刀放在心上,在下也就恭敬下如从命了。”
刀光一闪,青月刀有如一道寒虹,直卷过去。洪风右手一招。疾如闪电拍出,拍的地声,竟然避过刀锋,怕在了刀身之上。
这一掌力道强猛。东方雁手中的长刀,竟然横向一例飞去。
东方雁吃了一惊。突然身随长刀一转,闪身到五尺以外,利用身子转动之力-消去了那拍中刀身的力道,才保持了手中的长刀没有脱手。
接手一击,东方雁已深深感觉到。这位闪电手的声誉,果非虚传。
洪风没有乘胜追击,微微一笑,道:“东方少君,洪某人这一双手套,就是主要的兵刃之一,青月刀虽然锋利,只怕地无法伤我手套。”
东方雁冷然一笑。道:“阁下是不是高兴得早了一些。”
洪风道:“一叶知秋,在下已经接过了阁下一刀了。”
东方雁道:“至少,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洪风道:“很快的,东方少君,咱们一百招内,大概就应该分出胜败了。”
东方雁道:“不错,三五招应该分得出胜负了。”
忽然间挥刀击出。
他是第一个施用古堡武功的人,但也是第一个体会收获非浅的人。
一个人能迎着刀锋拍出去一掌,而且能巧妙的避开刀锋,击中刀身,这一份快速和豪气,就非常人能及。
如若东方雁还没有进入过古堡,适才洪风那一掌,就可能震飞他手中的长刀。
那回刀转身消去刀上力道的身法,就是得自古堡之中。
第二度攻势,十分凌厉,正是腾龙七绝刀。
但见刀光闪闪,幻起了一片刀气。
洪风双手连环拍出,击向刀身。
但东方雁这一次刀法奇快,洪风在极短的时间中,拍出一十七掌,这十七掌,末击中东方雁手中刀身,但东方雁凌厉的刀法,竟然也没有劈中洪风一刀。
他手上的手套,确有抗拒利刃的坚牢,几次掠过兵刃的锋芒,竟末受伤。
东方雁惩着一口气,腾龙七绝刀,只用出了四招。
但一招的变化威势,都不能完全发挥出来,就被洪风的掌指给封挡住。
这一阵交手之后,双方霍然分开。
东方雁冷冷说道:“洪兄,这一阵,咱们也没有介出胜败。”
洪风道:“至少,东方少君的攻势,比适才凌厉了很多。”
他虽然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但顶门之上,隐隐可儿汗水。
显然,他用十七掌封开了东方雁几招刀法,是用了全力“但站一例观战的华一坤,却看得脸色大变,缓缓说道:“洪兄,瞧出这东方少君的刀法么?”
洪风道:“请副教主指点。”
华一坤道:“他用的不是东方世家的武功。”
洪风道:“哦!”
他认不出东方雁的刀法,不敢轻易开口。
华一坤道:“如是老夫没有猜错,他用的是腾龙七绝刀招。”
洪风脸色一变,道:“这个,可能么?那腾龙七绝刀,已经失传了一百多年。”
华一坤道:“不错,但已经失传的刀法,它又重新出现了,那是什么原因?”
洪风道:“地下古堡。”
华地坤道:“对!这地下古堡藏有很多失传的武功,这腾龙七绝刀,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洪风笑一笑,道:“华老,他们进入这地下古堡有多少时间了?”
华一坤道:“大约有一个月吧?”
洪风道:“一个月的时间,未必能把这失传江湖的武功。练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华一坤点点头,道:“一种绝技,自非短短一月时间可得神髓。”
洪风道:“多谢华老指点。”
突然间,双手一探腰际,扑向了东方雁。
东方雁回手一刀“晴天霹雳”。冷厉的青虹划过,当当两声金铁交鸣,封开洪风手中两把锋利的匕首。
原来,洪风一探腰间,摸出了两把短刀。
东方雁一刀对开了强敌的攻势,已不容对方再次出手,青月刀直攻了过去。
这腾龙七绝刀的奇幻之处。就在它每攻出一刀,必带起一股凌厉的刀气,和那如真如幻的刀芒,使对方难辨真假。
致命的一击,常在那幻起的刀光中,陡然间介射而出。
几乎是一个人的目光,无法适应那青月刀快速的变化,但见刀光闪闪,有如腾龙挟云而来。
刀光飞舞中,响起了一声闷哼,一股血光由迷离若幻的刀光中飞溅而出。
东方雁身不由己向后运退了五步。
但他手中仍然紧握着青月刀。
刀上散发出一片蒙蒙的青气。
洪风人还挺如山岳一般的站着,只是缺了一个人头。
他精湛的内功,和全身运集的真气,这无形约力量,支特着他的身躯不倒下去。
但也把一颗脱离颈项的人头,冲起了很高。
碎然一声,血气冲起的人头由两丈多高的空中摔了下来。
断头喉颈间,激射而出的一股血箭,也化成一股血雨,洒脱下来。
血尽气弃,那挺直而立的尸体,也倒摔地上。高手过招,凶险搏杀的凌厉气势,使得全场中一片肃静。
直待洪风的尸体摔倒下去,东方雁也突然垂刀触地,稳住了摇摇欲倒的身躯。
南宫玉真一上步,挟住了东方雁的身子,道:“表弟,伤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