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真相大白 [17]
里。”
“祥哥;搏杀活阎王四先锋五十铁卫的事是真的。”他郑重地说:“如果我没有几分把
握,决不会把你拖来冒万千之捡。三五百个小贼,不客气地说,层光他们真要不了半个时
辰。军心士气这玩意,学问大得很,其败如山倒,只要在开始的争战中。能狠狠地杀死几个
为首的人,其他的人必定溃散,完全失去闹志以背挨刀。古代的几个名将号称万人敌,并非
揩他真能力敌万人。”
“总之。仍是太过风险。”柏祥苦笑。
会合快船。艇拉上印扬帆飞驶,直驶饶州。
这天一早,量天一尺与妙剑登门拜望五湖船行司马东主,在店堂展开谈判。
“司马东主。”量天一尺语气相当冷:“妙剑周兄与毒龙的人打交道,证实了上次贵船
队康郎山遇劫的事,擒捉五名水贼的人,并不是贵船的人擒获的,贵船的人当时就知道水贼
不是都阳蛟的人,有否其事?”
“龙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时调查,是不是太晚了些?”司马武扬的口气充满嘲
弄:“你自问有翻案的能力吗?你能证明在下撒谎吗?”
“龙头不能,我周某人能。”妙剑冷冷地说:“当然必须用霹雳手段。我妙剑周玉峰能
与毒龙的心腹开江鲨交涉,就可以与邻阳蛟套交情。我问你,事后你送给邻阳蛟五百两银子
要求息事宁人,用意何在?”
“甚历?送五百两银子给都阳蛟?”司马武扬变色问:“你是见了鬼了!都阳蛟每年收
我的保护费不下一千两银子,我的船被抢,我不找他理论已经是自认倒楣,还会送银子五百
两给他?我又没发疯,你以为我的银子是在地上捡的吗?周玉峰,你最好再问问邻阳蛟,银
子是谁送丢的。”
“邻阳蛟不会撒谎,虽然它是强盗。”
“我五满水妖司马武扬也不撒谎,我是有身份的人。”
“咦!那就怪了。”量天一尺接口:“那又是谁送的银子?司马东主,你在公堂指那些
小贼是却阳蛟的人,不但撒谎而且犯了伪证罪。”
“那是他们说的。”司马武扬冷笑:“我之所以那样说,用意是让邻阳蛟自己去处理,
让他感到欠我一份情,不至于来找我乱敲竹积。龙头,你无法在公堂上找证人来证明我伪
证,不要做蠢事,却阳蛟会来作证蚂?”
“你可推得一乾二净呢。”妙剑咬牙说:“在公方面,龙捕头无奈你何。那么。在下只
有和你私了,咱们走看瞧,阁下好好准备。龙头,咱们走。““好,咱们走。”量天一尺离
座:“那些购买高家用产的人,在下全力调查他们的底细,已经有丁头绪,近期一定可以得
到结果。初步调查,有一半的人来自九江。不是本地人,有线有素,查起来并不难。走!”
两人走后,五湖船行派出不少人办事,其中有混江鲤田锦超。和登萍渡水马飘萍,连奔
带跑急急走了。
妙剑和量天一尺进了月波门,迎面碰上了文世亮。
“胰“龙头,周兄,难得两位圭在一挺。”艾世亮当面相迎:“行色匆匆,从城外来,
有事吗旦“为了高老弟的事奔忙。”妙剑说:“我这条命是他教的,大丈夫恩怨分明,我必
须为他尽全力。”
“哦!有头绪了?”
“有,可惜抓不住证据。现在。最后一根钱索是调查买出的那些人。沾了些甚历亲甚碍
故。龙头答应全力帮忙,行文到他们的原籍去查,一定可以找出钱素来。那边已经有人着手
清查了。在下与龙头这就前往盘他们的底。”
“哦!我文也亮这条命,也是高老弟所救的。为他奔走义不容辞,有何差遣。请周兄吩
咐一声好吗?”
“以后再说,也许真用得看文兄助一臂之力呢。“妙剑说:“文兄是九江人。到九江去
查驾轻就熟。”
“好哇!”文也亮欣然说:“不要说九江,水里火里,兄弟决不人后。”
“好,等有了头绪,再与文兄商量。”
量天一尺先返衙门处理一些公事,然后偕妙剑动身出东门,向东湖的东北角走去。
环湖小径这一段甚少有乡民行走,以往这一带的田地都是高家的产业,所以没建有外姓
人的村落。
路左竹林茂密,路右是湖岸,生长着杨和柳,枝条垂挂水面,可从树隙中看到荐福山鲁
公亭等名胜。
两人并肩而行,一西走一面商量。
“龙兄。”妙剑说:“最好先从原籍九江的人看手。还有,当年负责拍卖的官才子,也
得加施压力。”
“对。”量天一尺点头:“据我所知,二百顷长田,分割为十七段拍卖,总价仅有两万
三千两银子,每亩不足一两,现在想起来的确有古怪。”
“东湖附近的水田,一亩决不低于八两银子……咬呀……”妙剑突然惊叫,向前一仆。
“嗯……”置天一尺也闷声叫,冲前两步,艰难地转过身来。
两个蒙面人从竹林中闪出,这时正飞扑而上。
“吠!”量天一尺怒吼,拔出铁尺行雷霆一击。
“铮!”钢刀架住了铁尺。
另一个蒙面人乘机抢入,单刀乘隙吐出。
生死须臾,莓地长啸震天,后面人影来势如电火流光,快得不可思议。
量天一尺倾馀力扭身避刀,刀嗤一声刺入左胁。
架尺的蒙面人被啸声所惊,火速转身。青色的人影已接近至丈外。
“闲事少管……”蒙面人大喝,一刀挥出。
青影直撞而至,左掌疾挥,叭一声将单刀拍偏,来势更猛,叹一声晌,右肩撞中蒙面人
的在胸。
另一蒙面人一刀走偏,刺中量天一尺的左胁而非心坎要害,还来不及拔刀,青影己贴身
了,耳门挨了一击,应掌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