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2]
古人俞轻声道:“我们从窗口进去。”
朱贝戎点点头,指着一扇窗子,便先走过去,萧嫱三个也忙跟过来。
一到窗口下,见窗竟没关,四人一喜,古人俞人小便先跳了进去。
谁知,窗子却在这时关了来,“砰!”的一声,古人俞两脚穿进窗内,上一半身窗外,吓得里外一起惊叫。
房内的人登时叫道:“是谁?”
朱贝戎、萧嫱和巴岱忙学起猫叫。
房内人“咦?”了一声,道:“怎有猫声?又有猪叫声?”
说完,房内突然亮了起来,里面那人又惊叫道:“看!这像是人的脚?”
另一人道:“不会吧?若是人,怎只见脚没见身也没见头?”
朱贝戎三个大惊,急忙将古人俞拉了出来。
房内的人登时又叫道:“怎么缩回去了?”
另一人道:“开窗看看!”
朱贝戎四个人,急忙溜走了,转到后院一栋阁楼来,四人互望一眼,蹲身子,一阵鸡行鸭步走,慢慢潜近。
见一扇窗子未关,就挨了过去,探头往内一看,却没见人。
朱贝戎悄声道:“我先进去!”
他两手立即按着窗缘,卖弄一下身手,就跳了进去。
谁知,里面窗下却睡个人,由于就在那扇窗下,刚才四人在外头探望时,却没看到,而朱贝戎这一跳,却刚好踩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立刻痛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朱贝戎大惊,刚想回头叫萧嫱三个不要进来,却见萧嫱已翻进,两人惊叫一声,就抱撞在一起。
古人俞和巴岱却也跟着跃进,待见到不对时,身子却已落下,四人登时又撞做一堆,不过,也将那人又撞昏了过去。
四人站到地上来,见了也不禁失笑起来。
正待走时,却见房内不知何时已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中年人,长得异常俊美,长须微飘,身材修长,面含微笑。
左旁那人,却是个瘦小汉子,面容阴沉。
右边两名大汉,身材魁梧,倒也相貌堂堂。
二大汉中的一个开口问过:“你们四个小子,夜间闯入我巨鲸帮做什么?”
朱贝戎四个互望一眼,脸上皆一谬,朱贝戎反问道:“你就是巨鲸帮帮主水两潭?”
那人怒道:“袁良覃,什么水两潭?”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那其他三人也介绍一下吧?”
袁良覃指着那俊美中年人,道:“他是‘剑湖山庄’的庄主水漫天。”
水漫天微笑着,向朱贝戎四个微微欠个身,指着那瘦小汉子,道:“这是我庄上总管刘侗。”
另一名大汉昂声道:“我是巨鲸帮副帮主王保生;你们四个小子,深夜闯入本帮,到底想做什么?”
朱贝戎笑道:“想跟你们打个商量。”
袁良覃冷笑一声,道:“有事相商不会白天来,这么晚了,我若睡了,却来商量个屁!”
巴岱道:“你这人说话太不客气啦!当心我把你赶出去。”
袁良覃一怔,叫道:“这是谁的地方?是我赶你?还是你赶我?”
萧嫱叫道:“你有个‘碧玉鲸’,拿出来看看。”
水漫天看了萧嫱一眼,笑道:“‘碧玉鲸’是巨鲸帮的帮主信物,岂能你们要看便看?若是四位小友喜爱宝物的话,我‘剑湖山庄’有的是,欢迎你们来,我必不吝啬,随你们喜欢那个,我就送你们那个。”
朱贝戎听了,心头暗喜,问道:“你‘剑湖山庄’在哪?”
水漫天道:“黄山,到了地头,随便找人问一问就晓得了。”
朱贝戎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剑湖山庄’也很有名?”
袁良覃冷笑一声,道:“无知小子,武林中有那个不识‘剑湖山庄’庄主水漫天水大侠。”
朱贝戎不太高兴道:“江湖上又那个不知,我飞贼门特大门主朱贝戎朱大侠。”
水漫天四人一听,互望了一眼,大笑道:“原来你们四人就是最近崛起江湖的四个小笨贼?”
朱贝戎四个闻言大怒,喝道:“什么小笨贼?”
水漫天忙道:“对不起,一时口快,倒失言了,你们四个当今已名满江湖,的确没有人不晓得有你四个飞贼。”
朱贝戎登时气得要死,大笑道:“你这人倒不错,我们定找个空间,前往剑湖山庄‘拜访’。”
水漫天笑道:“竭诚欢迎!”
袁良覃道:“你们四个夜闯本帮,我想,不致于只为了看看本帮信物‘碧玉鲸’这么简单吧?”
朱贝戎道:“我们飞贼门开山立寨,曾捎了请帖来,不知你可否接到?”
袁良覃道:“收到了,那又怎样?”
朱贝戎眼一瞪,叫道:“那你很看不起本门喔!既收到请帖,为何没派人前往本门贺喜?”
王保生哼了一声道:“飞贼门又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群合之众,聚在一起的小贼帮而已。”
萧嫱一听,登时大叫:“胖子,‘扁’他!”
巴岱一楞,问道:“又是我?”
朱贝戎道:“二门主的命令,三门主当然要听!”
巴岱立刻转头,对古人俞道:“那我命令你去门‘扁’他!”
古人俞听了,忙向左旁看去,见没有人,不禁埋怨道:“早知如此,我该再带个职位比我低的人来。”
他就往前一站,指着王保生叫道:“你过来,让我来‘扁’你!”
王保生一怔,失笑道:“你?你几岁?要‘扁’我?”
袁良覃几人也都大笑起来。
古人俞一怒,脚踏“踢踏步”,双手“随风飘香掌”,就向王保生攻了过去!
王保生“咦?”了一声,道:“还真有两下子啊!”
他口里虽这么说,但仍是欺古人俞年纪小,一掌便随随便便的拍出。
但“踢踏步”是我来也的一门绝学,乃是轻功之最,端是神妙无比,古人俞火候虽仍嫌得不够,但走起来,身形仍是飘移不定,闪闪晃晃,莫可寻迹。
王保生这随便的一掌,又那能击得中,但觉不对时,却已让古人俞抢着了先机,便被逼得有点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