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隐身闹市 色诱为盗 [9]
他!缓缓停顿伏压其上,温柔的轻抚浅吻,享受着温热的阴室紧裹夹吮传至全身的舒爽感。
不到片刻,两人再度扭动。
几番云雨几番颠狂,狂哼轻呻香汗淋漓,玉露狂泄如临仙境,水乳交融郎情妾意。
良宵纠缠云散雨止,曲线玲珑汗水淋漓的玉雕娇躯,卷曲揉入雄壮结实的胸怀中。
一双柔白玉手尚紧握着那令她如仙如狂的粗长之物,爱不释手的沉沉入睡。
而他,似意犹未尽的双手不停游走于柔腻白嫩的娇躯上,望着她娇靥浮显笑意的睡姿,终于无奈的渐渐也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蒙胧中只觉下身阳茎被温热湿润之物裹吮,眯眼望去,只见彩霞目含兴奋的大张朱唇吞含阳茎,似意乱情迷的荡意盎然。
静静的享受着,静静的望着,直待阳茎充血坚挺暴涨,将她朱唇撑得合不拢时,才见她蹲身跨坐,玉臀轻扭缓摇逐渐吞食了粗长阳茎。
望着她那股迷恋淫荡之态,再度使他欲火高涨,猛然一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勇如冲锋陷阵的大将,举戈挺剌狂猛,戈戈尽点深处。
狂哼呻吟求饶连连也止不住他的激挺,玉露溅流汗水浮显,娇躯扭挺颠颤频频,出气多吸气少,美目翻瞪只见白睛不见黑珠。
玉露狂泄魂出魄离,一而再,再而三,眼眶泛黑朱唇泛紫,直待火烫阳露疾喷宫室,尖哼紧搂狂扭猛挺,双双松软贴叠互搂,享受那如仙滋味。
楼内春色无边,但在青楼之中却无人好奇,皆视为理所当然之事。
然而当楼中人皆沉寂入梦之后,却另有隐密藏垢。
“万花楼”左侧院墙旁,一间堆柴火的瓦房中,一扇破损的木门内乃是一间粗简的卧室,一张木板床缘坐着一位面蒙轻纱的高髻宫装妇人。
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美目正闪烁出逼人的精光,那森寒冷酷的目光紧盯着“万花楼”的老鸨默不吭声。
老鸨被她凌厉的目光盯望得心中发寒,立时躬身恭敬的说道:“属下杭州分舵舵主‘青楼艳妓’王小宛恭迎副座!”
“嗯!王舵主,门主接获传讯甚为高兴,功劳簿上你可是名列第一,说不定隔些时日门主就要将你这儿提升为‘杭州分坛’,到时你便晋升坛主之位了。”
老鸨闻言心中狂喜,立时谄笑道:
“江副座,这都是您领导有方,属下只不过是遵从您的指示行事而已,副座的令谕属下已达成八成,那小子三个多月已花费了约五万两银子,所收受的银票、庄票以及银子,其中三成皆有暗记,属下已一一登录备查,到时只要一经宣扬,那纵横杭苏两地城邑、官道的巨盗便直指那小子,属下再一出面作证,他便坐实了巨盗的身分了。”
“嗤!嗤!嗤!很好,门主历经十余年的呕心安排险些毁于一场暴雨,如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那小杂种还是脱不出本门的控制。”
老鸨耳听之下接口笑道:
“江副座,其实这还是多亏了少门主舍身迷恋住他,否则光凭属下那些浪蹄子还真没一个能留得住他,论功可要属少门主占七成呢!”
“嗤!嗤!那小杂种天生异禀,尚幸功力薄弱,而少门主足有六成火候的‘姹女神功”才勉强禁得住他,否则也是难以成功,但这段时日恐怕也要功损两成了呢!”
“江副座,少门主怎会为了那功力武技都称不上高手的小子牺牲色相?他的身子便连属下也可手到擒来,到时要如何整治他岂不顺心?”
“哼,王舵主,莫非你认为门主及本座与屈副座都没你聪明吗?哼!哼!门主及我两副门主精心策划,要使那小杂种自甘堕落的难以翻身,若是以手段逼迫他或是驱使他,到时江湖武林有人细查出是本门驱使的,那便大为不妙,说不定难以利用小杂种来扣住屈辱他老子。”
“啊?……江副座您的一意思是……”
“哼!好啦!好啦!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就按谕行事便可,另外门主有谕责由少门主便宜行事,你只要从旁协助便可。”
“是!属下遵命!”
“哼!哼!哼!快了,快了,十多年了,眼看大计已将实现,喔!王舵主,你转告少门主,明日午时初请她来此一趟,本座有事和她商量。”
“是!是!副座放心,属下必会转告少门主会见副座。”
蒙面妇人眼望老鸨,心中甚感满意的点头说道:
“嗯!很好,本座走了!”
话落,顿见身后木床滑至一侧,人影一晃,身形已消失于地面下的暗道内。
老鸨见状立时忙道:“属下恭送副座!”
良宵时短,夜去日出,全城各处又是人潮往来,大街小巷小贩货郎叫卖频频。
然而唯独青楼大街朝夕颠倒,正处于冷清寂静之时,有的只是各青楼恭送夜宿恩客的少数行人。
日出日落,又是夜暮低垂,华灯初上的时辰,“万花楼”内的莺莺燕燕也早已穿戴打扮整齐,静候着进门招欢的恩客。
后院内的阁楼内,突听一声怒气横生的叱喝声响起:
“什么?你说妈妈又要参万两银子?哼!她也未免太狠了吧?彩霞你别说了,我现在心情不好要出去走走!”
雕花木门砰然大开,怒气冲冲的蓝衫公子梅雨生已跨大步的奔下楼去。
“公子……公子……你回来……你快回来,奴家有话跟你说嘛……槽了!”
追出房外站立廊栏,眼望梅公子已急急的穿过庭院行往前楼,彩霞姑娘心焦中倏然双目中射出凌厉骇人的精光,紧咬贝齿的恨声咒道:
“哼!江副座你出的好主意,眼看进笼的兔子被你的鬼主意惊脱了,我恨,真是白白的赔了我的身子……嗯……不行!我可要再想办法拢住他,先通知王舵主盯牢他,以免断了线。”
倏然香风飘动,人影如幻的掠入内室,只留下廊栏上一双纤细寸余深的握痕。
城西远郊的树林中,数十间就地取材搭盖的三合院,四十余个男女小童正欢笑嬉闹的把玩刚刚获得的玩具。
周围几株树下尚有一些老态龙钟的老者老妇,在长条树锯成两片搭成的长椅上席坐,面含微笑的望着场内孩童。
一间大屋内三张长桌及五条长椅上,正已坐满了十余名中年壮汉及文士,正中一桌内的一位竟然是平日涉足青楼内的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