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重 逢 [3]
游子宣见何忆涵脸色不太好,只好道:“你一定要来找我哦!”他并不知道,何忆涵此时心中紊乱的心情。
待何忆涵走后,戈白问了一些有关何忆涵的事,游子宣也照实说了,戈白听完,有些讶异:“她竟然是百鹰门的掌门!真是没想到!”
“你也知道百鹰门吗?”游子宣问戈白。
“只是听过而已。”戈白道。
游子宣“哦”了一声。
戈白整理了一下,便不再和他说话,自顾回到前面店里。而郑伯已煮了东西端上来,游子宣吃饱了,没多久,便昏昏睡去。
游子宣自从练成了第二层元阳真经之后,功力大增,每日更投入大量时间修练第三层“分流归元”,除了照真经上所说来练习,也配合着百穴电针,在不同时候给予帮助。
就这样,不到半年的时间,他竟然又突破了第三层并直达第四层“形气通元”。
照书上所说,练成之后罡气遍布全身,力大可举巨石。他现在便是到达了这一境界。
不过,之后他便无法再有进展,即使将百穴电针开到最大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戈白和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一愁莫展。
而这段时间,何忆涵也常常来看他,但眼中总是带着一丝哀愁。游子宣看的是又心疼又难过。每次问她,她也不说为什么,只是凄凄的一笑带过而已。
偶而,游子宣也会想办法令她笑,不过,任何方法都比不上她的孩子,这是最好的方法,逗小孩。
大概,这就是母性吧!逗孩子,母亲开心,神经是连着的。
何忆涵有时候也会煮煮饭什么的,但她的厨艺,令大家都不敢领教。
后来游子宣练到第四层“形气通元”时,也运功帮何忆涵调养,何忆涵的旧伤在“元阳神功”的帮助下很快的便回复起来。
之后几个礼拜,何忆涵几乎是一睁开眼,便带着小宝宝来到这里。
这天早上醒来,游子宣没事,便兴高采烈的边走边跳的去叫戈白,戈白早上通常是在前面店里打点生意,所以他穿过了地道,由后院来到了前面。
“哈罗!哈罗!”游子宣冲出了地道便高兴的叫道,他满以为戈白会回他的招呼,用那张又皱又老的脸,好笑的回声“哈罗!”,他一边想一边觉得好笑,但当他出地道后,却见店里乱七八糟,原本摆在架上的物品散了一地,瓷器的碎片也到处都是,显然是被人破坏过。
戈白正低着头,蹲在地上整理散落满地的物品。
“怎么一回事?怎么搞成这样?”游子宣问戈白。
“我也不清楚,早上我一进店时,就变成这样。”戈白语气不是很好。
“是被人破坏的吗?”游子宣问了一句废话。
“你说呢?”戈白也觉得是废话。
“嗯……看来是。”游子宣跳着走过满地的物品,来到戈白的身边,蹲下身来帮他整理着地上的物品。
戈白见他整理东西,反而不高兴,道:“谁让你来整理东西的?!早上有精神不去练功,跑到前面来干嘛?”
游子宣见他口气不好,轻声嘀咕了两句,戈白见他咕噜咕噜说话却没声音,气得更厉害,咆哮道:“你说什么?要说就大声一点,叽叽咕咕的。”
游子宣被他一吼,火气也上来,回叫道:“你今天吃错药啦,火气这么大!你的店又不是我砸的,对我那么凶干嘛?”
戈白火气仍旺,站了起来,又吼:“想打架啊?来啊!别以为你现在功夫好我就怕你了!”说完摆起架势就准备动手。
游子宣也站起来,挽起袖子一付要打的样子:“来啊!谁怕谁啊!”
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店里摆开了架子,似乎就真的要打起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煞车声,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三辆黑色的宾士和一辆香槟色的“劳斯莱斯”倏的停在了门口,接着三辆宾士车上下来了十二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在劳斯莱斯门前排成了两列。那是一种排场,意思是劳斯莱斯车上的人很了不起的意思。
游子宣和戈白也睁大了眼睛,等着要看出来的是何许人也。
结果,从劳斯莱斯车上下来的,竟然是张宏达。看来,他比以前更大牌了。从去年开宝马,摇身一变,坐起劳斯莱斯来了。
游子宣一见是他,嘴里不屑的说了一声:“是他!”
戈白问道:“你认识他?”
游子宣点了点头:“是何姐姐的‘老公’。”
戈白也点了点头,眯着眼上下打量张宏达。
张宏达大剌剌的开了门进来,十二名大汉也尾随而进,根本不顾地上的东西,又踢又踩的,弄坏了不少已经掉在地上的东西。
“小鬼,原来你一直躲在这儿!”张宏达的态度相当恶劣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游子宣也语气不好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究竟死了没有。”张宏达一边说一边拿出手帕掩着鼻子,彷佛这里的空气不能闻一样。
“嘿!嘿!你还没有死,我怎么敢死?”游子宣反讥道。
“小鬼,你说话注意点。”张宏达警告游子宣道。
“我说话一向就如此,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滚。”游子宣道。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我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张宏达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游子宣道。
“我要告诉你,何忆涵现在是我的人,是我的老婆,以后不准你再见她,听到没有?”
说时,从西装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拿给了一个手下,那手下走到游子宣面前,将支票交给游子宣,他才又道:“这有一张十万块的支票,你拿了这钱,尽快给我离开香港,不然……”
“不然怎样?”游子宣道。
“不然,我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张宏达一付狠角色的模样道。
戈白抢过游子宣手上的支票看了一眼,捏在手中,低着头,问张宏达道:“我的店,可是你派人来砸的。”
“这只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警告,要是他一个礼拜之内还不离开香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张宏达很得意也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