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山庙劫色 [2]
看天色又是黄昏,树林中一片朦胧,秦圣知道谷中险恶,不走人谷之路,斜向树林中走去。
他穿过树林,走有三五里路,忽觉腹中“咕噜噜”一阵响,知道一定是该吃饭。
无奈地处荒山,树多槐柳,连个野果都不易找,何况天色又黑,想打尖都难,只好运气忍住饥饿,仍往前走去。
渐渐的,夜幕罩临了大地,忽听远远传来一声呼救声。
秦圣心中一动,扫目四下一看,只见周围寂静无人,十数丈外,有一座小庙,那呼救之声似从庙中传出。
他此时无暇多想,飞步赶了过去。
等到庙前一看,见庙门紧闭着,门上隐约可见排着三个朱红大字:“山神庙”。
离得近了,听得更清楚,从庙中传出折腾相扑之声,他用手一推门,但这门扣得极紧,无法推开。
迟疑间,只听一高尖叫道:“你们这些狗贼,姑娘跟你们拼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狂笑了一声道:“小宝贝,你舍得拼,大爷我可舍不得呀,嘿,哈哈……”
跟着又有一人道:“老三,你按好她,待我先上,你再接下场。”
那被称为“老三”的人哼了一声道:“二哥,这妞儿可是我捞到手的,你怎么可以拔头号?还是你帮忙按住,让我先上吧!”
秦圣一听,就知道庙里出了什么事,也不再推门了,立即翻墙而过。
就见大殿上灯火通明,一个劲装汉子正按着一个姑娘,那姑娘的外衣已被扯开,只剩下紧身小衣,他用力向下扯。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按着那姑娘的一双手,却把大嘴一张,吻向人家的脸上,“啧啧”出声,笑道:“乖乖!老子走遍了大江南北,所玩过的姑娘们也不少,可就没你生得美,嘿嘿……喷!”
那姑娘气得都要昏了,摇着头在拼命的挣扎。
秦圣见状,不由大怒,厉喝一声道:“大胆狗贼,竟敢如此的无法无天,还不与我快来受死!”
那两个汉子摆治一个小姑娘,眼看就可以得手,突闻喝声,猛一抬头,见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哪会放在心上。
这时正在猛扯那姑娘小衣的汉子,松手掉头喝骂道:“小子,凭你也打算管老子们的闲事,她又不是你姊姊,老子们喜欢这个调调儿,关你什么事,我瞧你必是活腻了尸说着,“呛”的一声,利刃出鞘,向那按着姑娘手的人道:“二哥,你可别放这妞儿跑了,待我先宰了这小子,咱们再快活。”
话声中,一个箭步纵到秦圣身前,用力一指,喝道:“小子,你这可是自己找死,怪不得阮三爷心狠了。”随着话声,“刷”的一刀砍下。
秦圣怒极之下,甩手一挥,肉掌硬接了上去。
那汉子被挡之下,惊咦了一声,道:“嘿!小子,看不出你还是个练家子哩!”
跟着一收刀,手腕一翻,又当胸刺到,刀风劲厉,出手快捷,还真有两手功夫。
秦圣因连日破地阙、闯奇阵,真气用得过量,他现在亟须调总,是以眼前不敢用真气,所以暂时还奈何不了那汉子。
在这时,那另一个汉子却咧开着大嘴,大笑道:“老三,你挺着点,对不住,我可是真急了,有偏了,要先占一个头茬了。”
和秦圣动手的汉子,闻言着急的大叫道:“二哥,那可不行,咱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等宰完这个子再干不行吗?”
那被称为二哥的汉子却不理这些,又动手扯那姑娘的小衣。
秦圣见状越发的愤怒难禁了,手下一紧,施展出身法来,闪避了过去。
同时之间,那被按在地上的姑娘,也在竭力抗拒。
“嘶”的一声,那姑娘小衣被撕破,一对白白的Rx房全露出来。
这一来,那姑娘已是玉帛全现,赤裸裸的像一只白羊,发出一声惊悸的哀鸣。
那汉子却发出了一声狂笑:“哈哈……哈哈……”
笑声突然停止,那汉了摇晃了一下,突然一头栽下,脑袋正顶在那姑娘的跨下。
和秦圣动手的汉子见状,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还以为他那二哥伏在人家胯下,是打算在品尝异味,不由失笑道:“二哥,你别现眼了好不好,那地方腥臊得很哪,怎么可以用嘴去舐?哈哈,你真是急昏了头了。”
秦圣心中却是大急,也管不了什么不敢妄用真气,蓦的圈臂一掌挥出。
劲风匝地而起,激撞过去,卷向了汉子。
那汉子还真没有看得出对方这半大孩子会有这么高的武功造诣,倏觉一般大力推来,方喊了一声:“不好!”身躯已被劲风裹起,斜撞向大殿的后墙上。
“轰隆”一声大震,后墙撞破了一个大洞,那汉子发出一声惨叫,立被乱石砸得血肉模糊。
那姑娘被那一声大震惊得醒来,一眼看见在她胯下的汉子,一下子翻身跳了起来,骑在那汉子身上,擂鼓也似的论拳便打。
秦圣见人家大姑娘浑身没有寸缕,已羞得脸红,看也不敢多看一眼,立即转过身去。
那姑娘抡举雨点般擂打着那汉子,对方既没有反抗挣扎,而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出来,仔细一看,见他已然口鼻流血,他左太阳穴上现出一个血洞,还插着一片碎瓦。
她先是一怔,跟着又是一声惊叫:“哎呀……”
人随惊叫声跳起,就向秦圣身边扑了过去。
秦圣闻声,倏的一转身,那姑娘巧扑到,不妨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向了秦圣的怀中。
秦圣却不能眼看着人家那细皮白肉倒在地上,不由就双臂一拢,把姑娘紧紧抱住。
他只觉得手里腻滑,有一股香味直冲鼻端,低头一看,禁不住惊“啁”了一声,原来怀中抱了个裸体美人。
那姑娘也惊觉到自己身无寸缕,她并没有惊叫,却掩面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一来,竟把个秦圣闹得没了主意,怔在了当地,只有发呆的份儿了。
忽然一眼看到了对方手下扰着的面庞,心道:“咦!这姑娘好面熟呀!”似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那姑娘心中也在想:“这个人好面熟……他是谁呢?”
心念动处,不禁就抬头从指缝间打量对方,这一看不打紧,突然尖叫了一声,纵向了神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