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智勇伏魔王 [1]
晓梅突然冷哼一声道:
“那你为什么堆柴投火想烧死我们?你只为自己活命,在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以前,叫你杀人,你就杀人,要你放火,你就放火。”王广道:
“是……是的。”晓梅断喝道:
“那我杀你是最公平的了,第一,杀了你,你就不会再听恶徒的命令,去残害无辜,第二,杀了你,你就再也不用怕那些坏人,第三,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连是非还分不清,好歹不知道,活着岂不可叹而又可怜,所以说你该死,死了,最好。”王广傻了,不知该如何答话才好。
晓梅这番怪论,说得印天蓝掩口笑个不停。晓梅又转向费虎道:
“费虎。你大概也愿意死是不?”费虎立刻摇手又摇头道:
“不不不,小的想活,想活。”晓梅哦了一声道:
“那很好,刚才我问王广的事,你告诉我!”费虎应了一声,道:
“你老问的事,小的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晓梅冷冷地说道:
“捡你知道的说。”赞虎说:
“小的从锦州来,是奉了这位现在不能动的常爷的吩咐?埋伏在神兵洞,待机下手。至于到哪里去,就不知道了。常爷只吩咐小的随他走,小的不敢多问……”晓梅手一挥道:
“好了,我再问你,除了这个姓常的老儿之外,你还见到什么人?他们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模样?”费虎想了想道:
“还见到过其他的两位,一位是年纪很大的白髯老者,另外一位蒙着脸,看不出年纪,他们都没提名姓。”印天蓝接话问道:
“姓常的老鬼,对那两人的态度如何?”费虎立刻答道:
“对那老者和那蒙面人,都十分恭敬,尤其是对那蒙面人,简直就象小的们对他一样,大气都不敢喘!”晓梅黛眉一挑道:
“那老者对蒙面人呢?”费虎又想了想道:
“也很恭敬,不过老者却敢说话,而那蒙面人对老者所说的话,则在考虑一下后,或听或是摇头。”印天蓝不由瞥目晓梅道:
“看来蒙面人是最高的负责人了!”晓梅没有答话,仍对费虎道:
“你好好地想想,然后再回答我最后助一个问题,在神兵洞中阴谋暗算我们的时候,那老者和蒙面人在否?”费虎道:
“那老者在,没见到蒙面人!”晓梅点点头,转向另一个叫许忠的汉子道:
“我们一视同仁,也留了几个问题问你,还是那句对他们说过的老话。想要活命,最好实话实答!”许忠在三名大汉中,长的最矮也最胖,外表看来,模样儿蠢笨并有些忠厚,其实,却是个阴险淫凶的恶徒!王广和费虎,虽然也是恶行重大,但他们两个人,却是这一集团中名符其实专施杀人的凶手,的确是听命行事,不解内情。许忠可不然了,他与这个集团的关系不同,尽管地位也高不及参与机密,但已算得是登堂的人物。
许忠的武技,高过王广和费虎不少,和常裴庆足能相当,不过他善于藏拙掩饰,使王、费等人误认他只能充个数儿罢了。
如今晓梅问及他,他貌像看来就十分忠厚,再加上有心的矫饰做作,未语之先,身颤语抖道:
“是……是是,我懂……懂。”晓梅黛眉一挑,尚未开口询问,印天蓝已眉头一皱道:
“你叫什么名字?”许忠惶恐地答道:
“我姓许,叫许忠。”印天蓝冷冷一笑,对晓梅道:
“看他们这几个人的窝囊样儿,哼!”晓梅别有用意地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当他们面对那些可怜虫似的矿工时,却像五殿阎罗,拘魂之鬼,凶狠无比!”许忠闻言,心头暗自一凛,立即思忖着应付的办法。晓梅话锋一转,转对许忠道:
“许忠,在神兵洞中……”许忠慌不迭地接了口,道:
“有我,我是奉命取柴、扫地……”晓梅嗯了一声,接话问道:
“你们是从锦州来的?”许忠颔首道:
“不错,早你老一程路。”晓梅哦了一道:
“那是说,还有人盯在我们的后面了?”许忠摇头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常爷每到一个地方,总是撇开我们三个人单独出去,回来之后,就谕令我们走,或是等!”晓梅看看印天蓝,问许忠道:
“你杀过多少人?”许忠全身一抖,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晓梅怒声道:
“说老实话,别当我查不出来?”许忠哭丧着脸,手指王广和费虎道:
“不信你问问他们,我们是早就藏在神兵洞内了。”晓梅哦了一声道:
“怎敢断定我们一定会去?”许忠道:
“这我不明白,常爷也许知道。”晓梅嗯了一声道:
“现在你们要到哪里去?”许忠道:
“常爷说,前面有个站,能休息,有吃喝,并且说还有我们出乎意料之外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们问他,他又只笑不说。”晓梅黛眉紧锁道:
“这地方你们从前没来过?”许忠摇头道:
“没来过。”印天蓝这时说道:
“甭问了,咱们找下去看看就知道。”晓梅扫了许忠等人一眼,道:
“怎么样发落他们呢?”印天蓝想了想道:
“放了这姓许的,其他……”费虎听出话儿不对,忙接口道:
“印场主你们行行好,那时候我们奉令行事,又有人监视在一旁,是身不由主,现在我们问什么答什么,场主何不开恩……”晓梅接口道:
“住口,我不会杀你们的!”一听说“不杀”,费虎、王广脸上都现出了喜色!晓梅没有开口,凌虚弹指,击中了王广和费虎的穴道,然后才说道:
“我已毁了你们的功力,去吧!”费虎和王广就是幺魔小丑,只要得到活命,心愿已足,立刻转身奔向旁拴的马匹,印天蓝适时喝道:
“站住!”王广和费虎,闻声停步,王广道:
“场主,您难道……”印天蓝怒目而视,手指冰雪来路上道:
“不准骑马,可以取些烤熟的鹿腿,带一袋酒,步行回锦州,否则你们就干脆不用回去了!”王广和费虎不用多说,只好割取了约一两斤重的鹿肉,拿了一皮囊酒,徒步踏着坚滑的冰雪而去。他们业已失去武技和功力,此时更弱过常人,一小段山路,就滑倒了三次,挣扎奔爬行,摔得鼻青脸肿。晓梅此时转对许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