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卷 第 十 章 争风吃醋 [2]
钱英豪亦跟她偷情两次,已驾轻就熟,各自宽衣解带,随又相拥石床。鱼景红最是厉害,登往男人身上坐去。使出浑身解数摧残男人。钱英豪备感欲火高涨,不断配合活动。他原已变得兽体,动作总现疯狂,如此更适合鱼景红口味,双双如鱼得水般厮杀不断,直至兵败山倒,始自瘫软下来。
鱼景红撒娇道:“豪哥,你会爱我一辈子么?”伸手逗着男人鼻尖,状若小女孩,挑情无限。
钱英豪笑道:“当然爱!天下除了你,我不再爱别人!”
鱼景红媚眼一挑,邪笑道:“真的么?那可跟我说实话-!”
钱英豪笑道:“问吧,我心据实回答!”
鱼景红道:“昨晚闯入后宫厮杀者是谁?”
钱英豪-:“大金国国师极乐圣王,放心,他已被我击败,危害不了!”
鱼景红道:“光是他。就要动用张天师、神霄派?甚至一大堆人?”她虽未亲眼见着,但大内消息最是丰富,总听得传言,故明白一二。
钱英豪道:“那只是道法上决斗,论武功,我天下无敌!怎么,你看上他啦?”
鱼景红的确有此盘算,毕竟她场面见多,能嗅出好坏,然又怎能在现今情郎眼前露形,媚声一笑道:“豪哥莫要吃醋,奴家只是觉得金国老是欺我大宋,可不可能吞掉大宋江山?”
钱英豪道:“怎可能,有我在,他们休想得逞。”
鱼景红道:“如此有自信?”
钱英豪邪笑:“我若不行,你怎会找上门?”伸手抓及女人结实胸脯,一时难忍,抚弄起来,鱼景红媚笑开来:“你好坏啊!”
钱英豪喝道:“快快承认我是第一高手!”
鱼景红吏笑:“什么高手?床上还是床下?”
钱英豪道:“都是!”把持不了,终又易客为主,将她压倒石床,梅开二度即已厮杀开来。或而兽身影响,动作显得粗鲁,鱼景红却甘心接受虐待般快感,不断呻吟配合,缠绵之间,简直浑然忘我,钱英豪却如豺狼,直喝我就是第一高手,摧残得鱼景红嘶叫连连,他方带着虐待快感尽情宣泄,始瘫软下鱼景红甜腻一笑:“豪哥当真是第一高手,奴家招架不了啦!以后会死在你手中,请多多饶命!”她自懂得夸赞男人下三寸。必有意想不到效果。
钱英豪果然雄风万丈道:“你敢背叛我,杀得你片甲不留!”
鱼景红急道:“奴家不敢!豪哥饶命啊!”
钱英豪邪笑:“比起赵倍、童贯如何?”
鱼景红道:“不能比啊!他们太老了!”
钱英豪道:“老头子你也要?”
鱼景红叹道:“没办法,奴家是被逼的!”
钱英豪冷哼:“赵倍倒也罢了,童贯敢再逼你,下次砍死他!”
鱼景红呵呵笑道:“砍啊,不过得选我不在场时再下手。免得我被误会了。”
钱英豪邪笑更起:“误会又如何?反正他若被砍死,别人会说你谋杀亲夫么?别忘了他是阉官太监啊!”
鱼景红笑的更媚:“说的也是!”
话未说完,外头突地传来刁采盈虐笑声:“两位爽够了么?你们要砍的人来了,好好砍吧!”
此语一出,钱、鱼二人同惊。鱼景红诧道:“她是谁?你的姘头?”
刁采盈笑道:“我才没你如此激情大放送,一天要三个男人!”
钱英豪喝道:“小妖女,你到底想如何?”
刁采盈道:“一点也不想如何,我只是路过。前来通知,你们要砍的人已来啦,快出来砍吧!”
峰下已传来童贯喊声:“鱼景红你在那裹?”语气甚凶。
鱼景红闻言叫糟:“完了,他怎会折返刊快快穿衣衫!”已和钱英豪抢着衣服,甚是狼狈。
刁采盈邪笑更浓:“愿你三人杀个够!”已逃之夭夭。
原来刁采盈早知钱鱼二人偷情之事,她在逃躲钱英豪时,并未真正离开万岁山,而是潜往九龙宝鼎区,去探查宝鼎蛛丝马迹,也好回去向圣王做交代,谁知-发现钱英豪突地举止怪异,遂跟-窥瞧究竟,结果发现偷情一事,暗道妙极,立刻赶往童贯处,要他前来捉奸,也好闹得一场好戏,一路耍来,果然十分成功。
童贯身为太监,幸能保存单卵,得以维持男性雄风,故对男女关系特别重视,尤其能勾引贵妃娘娘,让皇上戴绿帽,实是命根子无上光荣,故特别看重和鱼景红关系。相对的亦特别吃醋带味。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掠身追来探查究竟。刁采盈既然指明天水洞天,他动作甚是快速,一冲十数丈,直奔追至。任那鱼景红和钱英豪如何迅速穿衣,然此石荷下曲径只有一条,两人方逃出洞,欲往他处闪去,童贯业已追来,逮个正着,已是满脸怒红,七窍生烟,厉道:“好个狗男女!”
鱼景红被逮,反而落定,反喝道:“大胆,敢对娘娘我如此说话,不怕拿你治罪么?”
钱英豪当然不肯认帐,冷道:“将军说话应知分寸,在下只不过陪娘娘赏荷,怎可如此寻人!”只要非当场逮着,同惧之有曰童贯当权已惯,连皇上都难放在眼-,怎会受此婊子威胁,厉道:“男盗女娼,还敢狡辩么?没事孤男寡女,跑至此幽会,还敢说是赏荷赏花,说给谁听?要我找皇上来此听你解释么!”
鱼景红脸色陡变,若真闹到赵佶那里,任何理由皆难说清,甚且可能被贬,不禁身段一软,泣声道:“将军您要替我作主,我只是弱女子,凡事斗不过男人,我是来烧香拜拜,禅师便邀我至此,将军明查啊!”为今之计只有弃车保帅,暂时渡过危机再说,反正钱英豪淫色得很,迟早将回到自己怀抱。
钱英豪闻言当然震怒,然他又能如何?说及和她有染?那可越描越黑,若说盛情邀约,至此孤洞曲径,恐又说不过去,一时乱糟糟,不想解释,怒道:“童贯你亦只不过是个太监,还敢争风吃醋,小心我砍死你!”手刃一切就要砍下,不相信凭自己绝世武功还要看他脸色讨生活?
童贯最恨他人提及太监阉官之事,一时兴起拼命念头,厉吼:“你凭啥跟我争!”
哪管得功夫高浅。登往钱-豪冲去,随身怒刀一砍,浑不顾死。
钱英豪原只作样,谁知对-玩真,竟也假戏真作,喝道:“凭你地想跟我争!”阴阳掌刀切去,扫向童贯门面,叭地一响,重刀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