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4]
“嘿嘿,你不想知道我跟刘瑾合作的目的?”简一梅冷冷一笑,挑眉道:“你想对付那个太监,我可是一个关键!”
“是吗?”谈笑瞅了她一眼,耸肩道:“化名为向十年的‘修罗大帝’如今手上握有赵古凤和慕容春风这两张王牌也正跟刘瑾合作,你的手上有什么?”
简一梅脸色一变,低嘿道:“你知道得不少嘛!”
“你以为刘瑾怕你?”谈笑乾脆说得更明白道:“因为你握有刘瑾露出‘本性’的心法口诀!”
刘瑾是太监,太监当然就没有“那个”。
但是刘瑾的“那个”却是用种心法“缩收”进入体内,简一梅的祖父就是替刘瑾施展这门玄功的人。
简一梅当然传继了这门心法,便传继了如何破解的手法,但是,她忽略了“义父”简北泉在含恨疯狂中曾经对谈笑说出了这门心法的气脉运行。
注:详情请见前着“谈笑出刀”。
简一梅脸色一冷,挑眉道:“不错,我就凭着这张王牌已足以和刘瑾平起平坐。”
谈笑轻叹的看了她一眼,轻轻道:“你以为刘瑾为什么会和向十年那老贼合作?”
简一梅这厢不由得一楞,问道:“为什么?”
“因为刘瑾不想受制于你!”谈笑盯着眼前那双美眸,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他和向十年合作的目的,就是想要改变本身的经络行气!”
一阵好长的沉默,简一梅忽然哈哈哈的暴笑起来。
“好,很好!”她边说着边按下了一个机括枢钮,刹时方才谈笑进来这间书房的秘道内传来“轰轰”之声。
谈大公子的脸色变了,声音也急促叫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简大美人的一双眸子忽然间迷蒙了起来,比酒还醉人的声音缓缓道:“我干什么?哈哈,人生几何,我们一道能死在这儿岂不是件很美的事!”
谈笑当然一点也不觉得美。
这种死法着实太不光荣了,而且日后叫人看见了恐怕闲话不少。
几乎他就要扯开喉头大叫,简一梅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不会那么笨吧?我保证以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声音绝对透不过这间太湖石壁……”
她顿了顿,缓缓的脱褪下第一件衣袍,声音迷离得令人失魂,道:“再说,这间书房是建立在地下。”
***
杜三剑和王王石足足找了半个时辰,东边的太阳早已暖烘烘的晒了全身热,可没谈笑的半点影子。
“他奶奶的,没找到宣飞虎那老头子也就罢了,怎么连谈小子也不见了踪影?”王王石用力了地上的泥土,恨声道:“甚至连那个廖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三剑看了看那些捕快捉抓出来廖家府的家丁,哼道:“喂,你们有谁知道宣老爷子的下落,以及你们廖老爷的下落?”
这句问话当然没有人回答。
杜三剑冷冷一笑,嘿道:“现在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们家少爷杀了大捕头李吓天,嘿嘿,这罪说小嘛,只是你们廖天路廖少爷一个人担……”
杜三剑不知道自己说起威胁的口气还挺有力的:“如果闹大,那可是满门抄斩!”
这好,话儿可是有效,立时叫这数十名家丁婢女一哄的哀叫起来,个个叫饶命了。
“这位爷,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呀!”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头子危危颤颤的道:“我们做家丁的只有听命的份。”
“是啊,是啊……”一时间,数十张口附和了起来。
“宣老爷子的事,我们压根儿不知道……是方才听各位公差大哥问起才知道的。”
杜三剑很同情的点了点头,嘿道:“负责厨膳的是哪位?”
“是小的,林大福。”一个矮用的家伙站向前来哈腰道:“不知爷有何讯问?”
杜三剑看这个林大福气色沉稳,半点儿没惊慌貌,不由得双眉一挑,问道:“林兄弟,你似乎很镇定?”
“是!”林大福回道:“麻先生以前曾经交代过小的一件事。”
杜三剑双眉一挑,嘿道:“麻先生?他交代你什么?”
“如果有人问起这半年来小的是不是多煮了一口人的食粮,要小的否认。”
林大福轻轻一叹,道:“可惜现在兹事体大,小的不敢有所隐瞒了!”
王王石那双浓眉一掀,好大声的叫道:“好哇,原来你知情,那个姓麻的叫啥名字?人呢?”
“小的不知,只是以麻先生尊称。”林大福恭敬的回道:“至于他的下落,小的更不清楚。”
杜三剑皱了皱眉,淡淡道:“那么,你们廖老爷的下落呢?”
他双目一扫,可看向了其中两名家丁的身上。
这两人正是方才稍早在大厅中服侍廖威的仆役,杜三剑这一看,可叫人家不自在了起来。
“老爷他……”其中一个吞了好几口口水,终于忍不住的道:“进入了秘道之中。”
“秘道?”
“是,在大厅上有一道暗门。”另外一名家丁索性全招了,道:“老爷本来想躲入秘道内,未料那位公子好快的跟上,小的只见他袖里白光一闪,老爷叫了一声便双双进入其内。”
杜三剑和王王石互视了一眼,双双同声问道:“走,到大厅去。”
***
大厅仍旧是刚才看见的样子,只不过,地上多了几排的强弩短箭而已。
那两名家丁急步的走向壁面指了指,道:“秘道的入口就在这里。”
杜三剑和王王石互视了一眼,同时又看向那两名家丁道:“打开!”
这下那两个家伙可是面有难色了。
“爷儿们,这秘门如何开启小的怎会知道?”右首边的那个叫道:“整个宅子里也只有廖老爷、廖公子、麻先生、黑先生他们四人知道而已!”
杜三剑嘿的一声,游目四下看了一巡,忽的走步在地板上踏了几步。
果然,“喀”的一声,那秘门一下子滑开来。
秘门是滑开了,杜三剑却是楞住。
因为,整条通道已经被好大一块太湖石挡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王王石大叫了起来,同时将目光望向那名年纪最大的老头子,横眉竖目道:“你在这儿待最久,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