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梁山伯庙蕴奇才 [5]
“不错!那套步法练得如何啦?”
阿晋仔稍退,便熟练的运走三遍步法。
“哈哈!很好,汝可以练习猛虎出柙啦!”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张纸。
阿晋仔乍见纸上书着六个人形,立即大喜。
黑虎便按图解说及比划着。
阿晋仔更乐的忖道:“哇操!原来如此呀!”
他举一反三的领悟不少三一王的招式啦!
天黑之后,黑虎道:“吾尚有事,汝先行练习吧!”
“是!虎哥何时再来?”
“不一定,汝仍在原位候吾,吾若未见妆,必会刻字留话。”
“好。”
“记住!勿向任何人道出汝跟吾练武。”
“是!”
黑虎向四周一瞥,便掠向林内深处。
“哇操!虎哥会飞哩!罩呀!”
阿晋仔更具信心啦!
他便欣然赴渡口搭船返城。他一入城,仍先用膳再阅册,不久,他开始练习猛虎出柙啦!
又是八月一日,一年时光乍逝,如今的阿晋仔已经不一样啦?
他不但已经练热那招猛虎出柙,三一王的三个杀招也可以顺利施展,可惜,黑虎一直未再露面。
阿晋仔仍每日卖鱼后赴梁山伯庙拜拜及在树下坐半个时辰,即使是下大雨,他仍然如此,因为,他要贯彻其父的作风呀!
八月三日上午,阿晋仔搭船离开粱山伯庙之后,他一上岸便欲入城,那知,他刚走近城郊许家村,便听见一阵妇人哭叫声。
他怔了一下,便循声行去。
立见不少入围在路旁,一座旧木屋内不但传出女人的哭声,更传出砰砰连响及碗盘破碎声:
他立即向一位青年道:“春哥,怎么回事?”
“阿晋仔,你怎么来啦?”
“我好奇而来呀!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种事,要赌债啦!”
阿晋仔向内一瞧,立道:“此户好似外地人哩!”
“是呀!”
立听“哎唷!”一叫,一名中年人已被推出门外,立见—名青年追上来,便连连踢向中年人及干干连骂不己!
中年人缩身捂脸连连求饶啦!
围观之人纷纷偏头或闭眼不敢多看啦!
阿晋仔却激动的瞧着。
不久,站在门前之中年人沉声道:“住手!”
青年立即收脚道:“三爷,屋内无值钱物品。”
“是吗?姚风!”
灰头土脸又鼻孔冒血的中年人立即趴跪叩头道:“三爷,你行行好,你再宽限一些时日,小的一定凑钱还你。”
中年人哼道:“汝已从六月底拖至今,汝前天尚拍胸脯保证将于昨夜还钱,为何避不见人呢?”
中年人叩头道:“小的一时筹不到钱,三爷恕罪。”
“住口!汝今日再不还钱,便只有二条路。”
中年人骇然叩头遭:“三爷饶命。”
“哼!汝欲保命,只有一途!”
“请三爷吩咐!”
“父债女还,懂吗?”
“啊,不可!不可!小的一定尽快还钱。”
“住口!大爷我没耐性再候下去啦!押人!”
“是!”
房内立即传出妇人哭叫道:“饶命啦!”
砰—声,妇人巳惨叫一声。
立见一名布衫少女低头被一名青年拖出。
中年人叩头道:“三爷饶命,小的一定在今日日落前还钱。”
“住口!谁肯再借钱给汝,押走!”
立听一声住口,一名布衫青年巳匆匆由房内奔出。
立听妇人叫道:“龙儿,退下!”
青年稍顿,却续奔到中年人面前道:“放人!”
“放人?嘿嘿!行!还钱!”
“这……可否再宽限几日?”
“住口!没钱免谈,滚!”
“汝欲押吾妹赴何处?”
“嘿嘿!小子,妆是真的不懂,还是水仙不开花——装蒜呢?吾押汝妹入娼馆卖身还妆父之债啦!”
“住口!王法何在?汝岂可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及道良为娼?”
“王法何在?哈哈!”
另二名青年亦不屑的笑啦!
立见一名妇人满头乱发的前来道:“龙儿,下去!”
“娘!妹她……”
“下去!”
“这……”
“汝若是吾子,汝便须立即下去。”
青年一咬牙,便匆匆低头入房。
妇人向趴跪的中年人道:“相公!问明期限?”
中年人怔道:“什么期限?”
妇人伤心的哭道:“圆儿卖身的期限呀!”
中年人羞惭的抬头道:“三爷……”
“哼!汝何时还钱,吾何时放人!”
“这……这……”
“押走!”
二名青年便上前拉住少女。
妇人趴地大哭啦!
中年人羞惭的低头啦?
阿晋仔瞧至此,终于忍不住的出面啦!
他一入内,便含笑欠身道:“三爷,你好!”
中年人怔道:“阿晋仔,汝来干什么?”
“他欠三爷多少钱?”
“干嘛?”
“我可否先替他还债?”
“这……汝发什么神经呀?姚风和汝又无关连,汝为何要替他还债,汝之银子赚来不易。下去吧!”
“三爷帮个忙吧!”
中年人稍忖,便取出一张纸道:“共计一千五百七十两。连同利钱共二千一百二十五两,汝吃得下吗?阿晋仔!”
“利钱这么多呀?”
“此乃行规!”
“好!我还!”
“什么?汝疯啦?”
围观之人群纷纷议论啦!
一直低头不语的少女立即抬头望向阿晋仔啦!
阿晋仔乍见她,立即忖道:“我一定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