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小千 - [李凉]

二十四、再次遭擒 [5]

  “说你不会听,还真不会听!”小千叫道:“我是说‘没什么啦’,多了一个‘啦’字,知道了没有?”

  “多一个字又如何?”

  “多一个字,你的月姊就得蹲着来而已!”

  小千笑的捉狭。

  水柔嗔道:“你还敢给我胡扯,她怎会蹲着来?”

  小千谑笑道:“难道你们拉肚子另有姿势吗?这倒是千古奇闻了”

  “你……”

  水柔气极想踢脚,突又想及方才所见的猎手,不就有此现象,不禁急了心,抓向小千衣襟:“你敢把月姊她……”

  小千处之泰然说道:“这种事,我能把她怎么样?我说蹲着,你们要说站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

  水柔想教训他,却想及水月现在不知如何?心头焦急之下,也想起去瞧个究竟,已没心情再教训他了。

  一手提起小千,已往前追掠。

  “月姐……你在哪里?……”

  水柔边找边喊着。

  小千却戏谑不已道:“你找不到她的,这种事没办完,能够出来吗?”

  水柔为找水月,已没心情有和他耗,急着找寻,只半晌光景,已找到了原地.尚留有四名猎手尸体。

  水月早已不知去处。

  小千呵呵笑道:“我猜的没错,她早就躲起来了。”

  找不到水月,水柔更急了,说道:“月姊,你在哪里?”

  “叫不是办法,我想这时刻是利用你鼻子的时候了。”小千讪笑不已道:“不过今天拉肚子的不在少数,你该有个人分别才是。”

  水柔找不到人,正想斥责他,突地远方暗处树丛里已探出水月苍白脸眸。

  她甚虚弱的说:“水柔,制住他,我们快走……”

  “月姊。”

  水柔丢下小千,就想冲向水月,想看看到底伤的多严重。

  小千一有机会就想开溜,此时突见水柔已经松了手,暗暗窃喜道:“此时不走尚待何时?”

  他和小貂儿已拚命挣脱软网,以争取时间开溜。

  水月见状已喝道;“水柔,快制住他!”

  她想冲出来,突又觉得衣衫不整,又惊惶的往回缩于树干背后。

  水柔登时也惊醒,转过身,发现小千已挣出脑袋,心一急,说道:“你还想逃?”

  如蛤蟆般扑向小千,一指已戳向小千”玉枕穴”。

  小千呃然闷叫,翻了白眼,想说话都无处吐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躺了下来,终于昏过了。

  水柔这才嘘口气,暗呼“好险”。

  赶忙抓紧黑网,再次将小千给包妥,还打了死结,免得他又挣脱,随后才往水月哪里跑过去。

  小貂儿此时也泄气多了,它躺在小千肩头,一副不得志的苦脸,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

  水柔赶向水月,急忙扶住她,惊惶道:“月姊你的伤?”她抓向腰际,准备拿出药丸让她眼下。

  “没有用的……”水月说。

  水月已服过,苦笑的招摆着手,说道:“我们快走吧……这小子鬼计多端,不先送走……恐怕多生变故。”

  “可是你的伤?……”

  水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要不了命的……我们回去找姥姥看看有无方法可治……”

  水柔也不敢怠慢,马上扶着她,再扶起小千,已往东方绵延峻岭掠去。

  不知名的地方,却有着世外桃园的景物。

  小桥流水恬静,奇花异卉盛开着,尤其是池边的水仙,一株株笑靥迎风,暗香浮动,脱俗已极。

  涌在四周的雾气,轻柔舞动飘飞,隐露一股闲情韵律,宛似神仙居一般。

  池边有位白衣貌美少女,她正在以青莲叶挽水浇花,慢慢的浇,像在雕琢艺术品,从枝到叶、到花、瓣、蕊,都那么细腻小心。

  每浇完一株,她都会爱心的倚身,以嫩红的脸腮去抚慰花朵,然后带着少女娇柔和灵秀笑着,再依依不舍的换下一株。

  这些花草树木都是她心爱的,都是她亲手种植的。自她懂事以来,她就爱上了它们,因为它们是她最长久的知己。

  突然间,雾气浮动,走出来一位鹤颜伛偻的老太婆,她的脸都皱了,仍透出一股生命的昂扬。

  她并未老得走不动,而是健步如飞,三两下就已走到少女身前,含笑道:“水仙儿,你猜谁回来了?”

  少女的名字就和池中水仙一样的清新脱俗,也称作水仙。

  她习惯的抬起头来,灵滑如水银流晃的亮丽大眼珠已溜向老太婆,甜美声音传出说道:“是我娘回来了,对不对?姥姥?”

  姥姥摇着头,鸠发上的木制小发簪坠着一只指大水彩凤也晃了起来,好似要飞上天般栩栩如生。

  “不是,是水月和水柔回来了。”

  “真的?”水仙问。

  水仙丢下莲叶,高兴的拍手说道:“她们回来了,我就有伴了。”

  姥姥走上前去,枯瘦的手已抚向她秀发,流露一股爱意:“不过她们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你可要小心些幄!”

  “人?”

  水仙一阵激动,从小到现在,她也只见过她娘和姥姥及水月水柔,已不知天下还有何种人的面貌。

  “她在哪里?是不是新收的丫环呢?”

  水仙希冀的问着。

  姥姥含笑道:“可能不是,听说是个小男孩”

  听其所言,她似乎也未见过小千。

  “是男的?”水仙更激动道:“男人长得如何呢?”

  在她意念中,只有男人女人的名词,却分辨不出该如何去塑造男人的形像。她当然更怀着新奇的盼望了。

  如若她见着小千这种秃头被烧掉几撮短发形同-痢,而又眼青脸肿的人。不知将作何想法。

  姥姥含笑说道:“水月已经通知,可能马上就会到了,届时你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水仙追问道:“还要多久?”

  姥姥祥和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姥姥来告诉你,是希望你有个准备,到时才不会让人看笑话了。”

  水仙登时发现自己不知要如何面对一个陌生人,尤其是男人,已紧张起来道:“姥姥,我该怎么办?”

  姥姥安慰笑道:“别急,姥姥、一样一样说给你听!”

  不知是牙齿少多了,还是咽喉变老了,她的声音总是沙哑着,说起话来好似非用点力不可。

  她已带着水仙坐在池畔旁,稍凸起的一块较长的古白色岩石,已慢慢说些有关男人的事。

  水仙听的时有笑声传出。

  姥姥如此做,另有一番用意,她曾听水月说过小千亦有”滴血浮印”,这可能与水仙有所牵连。

  因此,她想以水仙来接近小千,若有血缘关系,总是会出现某种共同之特征。

  当然.喜是宫主在此,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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