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部 逆天行 [15]
在“武国”大营之内,小黑正在“商议”机密,谁也不得进内打扰,违者斩。
从来没有人胆敢公然违抗命令,故此小黑异常安心跟他的密友倾谈对付小丙、芳心之大计。
世事住往没有绝对,一对绒纤玉手掀开了帐幔,怒气冲冲,急于向小黑诉苦。
她,便是远道而来的妻子笑天算。怀着满腔悲愤,要夫君为她复仇杀小丙,双目已是通红。
心里早有一大堆要倾诉的话,要小黑安慰她、呵护她、拥抱她,让她哭个够,还要小黑怒极去杀小丙。
可是,当走进小黑营帐,眼前所见,却令笑天算原来准备好的愤恨言词都拋诸脑后。
“你……两条肉……虫?”
笑天算所见到的,竟然是小黑赤裸身子,正拥抱着一丝不挂的俏女儿家。
自己一直深爱的人,竟在她最需要对方安慰的时候,却拥抱着别的女人在淫智慧、清秀的笑天算一直对异性要求极高,在得不到畲律令的爱后,才勉强接受丑丑,先被他的爱所打动,再经小黑热烈追求,方才答允下嫁,决心好好钻研兵法,辅助丈夫。
她甘于平凡,甘心嫁给其貌不扬的小黑,是报答他易容成丑丑,对自己的真心。
既然得不到最完美的畲律令,就下嫁钟情自己的小黑好了,他定会一生一世深爱自己,不离不弃。
笑天算一直如此这般的想,好可惜,她终于在这一刻醒悟了,原来小黑并不是只爱自己一个。
拔剑、出鞘、冲前,斩!斩!
杀掉这不知廉耻的女人,除掉二人之间的障碍,这段情或许仍可挽回。不再细想,杀!
笑天算的剑法得自父亲笑三少真传,一式“天马行空”,要割斩掉贱女人的人女人在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哼,笑你的愚昧!
剑被挡开,心在痛,心痛并不因为招式被破,而是眼前的夫君小黑,竟然用他的“虎头蛇尾刀”指住自己咽喉。
小黑为了她,竟……狠心至此……“你……杀我吧!”
“笨女人。”
“选择了下嫁你这无耻之人,我笑天算当然笨!”
“你根本比不上她!”
“你……再多说一遍!”
“我的娘子笑天算啊,你根本比不上人家。”
“明白了,好清楚了!”
“她是大名鼎鼎的‘醉欲族’‘酒郡’郡主,既艳色妩媚天下无双,又是我的好帮手。”
“本郡主只要了不起的男人,你这臭丫头又岂有能力与我相争,滚吧,别留下出丑!”
百般感受在心头,难听的言词尽在脑际萦绕不去,就如坠冰窖,冷得无以复加。
拋开了爹娘,不理兄长笑苍天劝阻,笑天算毅然下嫁小黑,她就是如此的倔强、固执。
谁都认定笑天算是个刁蛮女儿,当不了好夫人,她在这七年来就是彻底改变,好好服侍、疼爱相公。
她要尽心尽力的爱小黑,她好喜欢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七年来,大清早便起床为小黑预备好早点,又吩咐下人打扫,处处无微不至。
只要小黑喜欢什么,她都会好努力做到,为的只是夫君一句读美,一声称颂,已是心满意足。
家,对笑天算来说实在太重要,她需要一个只爱自己的人,呵护她、疼惜她。
为了讨好小黑,甚至暗地里拜公孙莫敌为师,费尽心思制成“神风笑”,多少个晚上难以安寝。
笑天算在想,只要相公小黑在争战中立下大功,名扬天下,她已是心满意足。
可惜,原来一切一切竟然可以突然溜走、消失,怎样也抓不住、捉不紧。
原来自己以为最能依靠的男人,他的心会突然变改,会背弃她、奚落她,在她面前拥抱郡主缠绵。
笑天算原来所投放的情感,忽地都化为鸟有!
在最需要小黑安慰的时候,她反而跌进无底痛苦深渊,迷惘了好一阵子,愣住了,掇裰的愁情教人心酸。
不胜欷歔,肝肠寸断,脸上涕泪涟涟,笑天算垂下头沮丧的离去,背后不断传来小黑与郡主的嘻笑声,她的心好痛。
碎了的心当然痛!——
第八章来并肩作战
被遗弃的感受是最苦、最痛!
笑天算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感到前路茫茫,不知如何是好。
心力交瘁,疲惫不堪,这一刻,想到的只有酒。
也不知走了多远,更不清楚如何来到,“醉三更”里有着已喝得酩酊大醉的笑天算在傻笑。
“哈……他好丑啊!”
“不……我就是爱他丑。”
“为啥?只有丑陋的人才不会舍弃娇妻呀!”
“我怕?那又如何!”
“哼,我拥有温暖的家便是。”
“他可不知,我早有了小黑的骨肉在肚里。”
“对啊,已有三个月身孕。”
“呜……他却在我最苦的时候舍我而去!”
“呜……孩子……陔子比我更苦呢!”
“天,天啊,你好狠心!”
“我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来吧,就让我今夜大醉而死。”
“五加皮、女儿红、状元红……来,都给我各一大坛。”
“醉啊,好啊!”
“哈……”
独个儿喝个大醉头痛,扶着墙边支撑那摇摇摆摆的身体,跌跌撞撞的险象横生。
怎么四处都已漆黑一片?啊,夜深了,大街四周的店铺都已打烊,夜阑人静,没有人陪可怜的笑天算啊!
步履蹒跚,肚子又痛,头更痛,突然一股闷气冲上喉头,笑天算不胜酒力,就要倒下来了。
幸而,及时而来的一双强壮的臂弯扶住了她,还带着头昏脑胀的笑天算步入小巷,去呕吐个痛快。
恍惚迷糊中,软倒在不知名的暖躯怀中呕了好一阵子,终于清醒了少许,好多“小黑那家伙太差劲,还是我好吧!”
熟悉的声音教笑天算全身抖颤,回首细看,竟然又是全身都包着布条的他,是强xx了自己的他。
刚要挣扎,身上已被封住,那淫贱的眼神又来了,一对强壮粗暴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撕掉那带来阻隔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