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 卷 [13]
狱卒一想:“对呀!弄不好这小子就要死了故意拉我垫底,我可不能上他的当。”他道:“好小子,今天就放过你一条狗命。”
小邪叫道:“放过我?你别忘了你家主人吩咐要好好善待我,照顾我,你若待我不好,那我只要大吼乱叫,就够你受的,你那臭包子(堡主)将我关在这里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邪又在施展他的吹牛功了。
狱卒他也觉得奇怪,既然是囚犯,又何必善待,其中必有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他道:
“为什么堡主会如此待你?”
“唉:”小邪叹口气装腔作势,一副无可奈何道:“说来是不值一提,堡主强要逼我娶他女儿,说什么我是金刚命天生灵活泛光,七窍通天,神户英挺,福星高照,在朝是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他耸耸肩头深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帝王模样,将周八伯的话照说一遍,只要能表现自己很了不起的话,小邪都记得特别熟,这几句“在朝帝王像”他可是终身不忘也。
接着他又道:“就为了我的相貌出众,堡主才会硬逼我,我看在他的盛情之下答应他这门亲事,但我已经有了三位老婆,要把你家小姐纳为小妾,可是你家小姐硬要做正房,一闹下来堡主当然要袒护女儿,所以才把我关起来直到我回心转意才放我出去,唉!长得这么有人缘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小邪这一说,真以为自己是因为仪表出众而受到灾难竟自我陶醉起来,但他这一“失态”弄得狱卒信了七分。
狱卒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身受重伤,被抬进来?”
小邪叹道:“这也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的原因,我为了你家小姐要当正房的事,回去和老婆商量,谁知道她们硬捉着我不放,三垃四拉竟将我打成这样,其实这样还没关系,后来我又回到堡里,堡主为了庆祝我这准女婿到来想将我灌醉,谁想到却大家一起醉了,就这样打了起来,原来堡主是有意要留我,不让我回去,我才落得如此下场,罪过,真是罪过。”
小邪扯得历历如绘,不由得狱卒不信。
狱卒一听态度霎时转变一百八十度,对小邪所赐约两巴掌也觉得应该的,是未来的“姑爷”打的嘛?有啥关系?他现在是毕恭毕敬。
小邪一看这混小子喝了自己迷汤已神智不清,暗自好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待我,只要我无聊时你陪我赌一赌,我保证不赢你的钱,来,我先给你一百两买酒!”他真的从口袋拿出一百两银票递给狱卒。
狱卒心想这未来的姑爷出手可真大方,但还是不敢伸手丢拿。狱卒怕这钱是有代价的。
小邪一看知道其中原因,他笑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给你的,其他的侍卫我再拿几百两给他们,你和我玩骰子不必打开牢房,只要在里面就行,况且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他这么一说一扯,狱卒可乐坏了。
狱卒想:“只赢不输,这种赌那里找?何况他出手就是一百两,想必这位姑爷一定是大富人家,我得好好的搞他几把。”他道:“好,小泵……小兄弟,我去准备一下用具,等一下再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小邪叫着:“慢着!”他又掏出二百两银票道:“这二百两你拿去给他们分,并交代他们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被堡主知道了,我可担待不起。”
“好的!”狱卒接过银票,兴高采热的往外奔去。
贪心人人有,狱卒在不开牢门,没有条件之下,何乐不为?
而小邪只想找人解解闷,至于钱,反正也是身外之物,留着也没用。
狱卒一走,小邪跳了起来叫道:“诗口口,好耶,好耶,等一下他妈的赌它一个三天三夜,哼!必在牢里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赌,哈哈……我看那丫头也一起来赌算了。”
他摸出身上银票,算算也有几千两,都是摆摊子赢来的,还好韦亦玄他并没有将银票收去,这下子可派上用场。他想:“几千两可以玩好久,如果输光了再向那丫头借。”
想想一切都没问题他已唱起山歌来:“姐有情呀妹有意,通通送到我这里………亲呀亲呀我的小桃红呀,腰一扭呀!手一摆呀真迷人耶……姐如仙来妹如花,一个一个赛西施……
左抱一个呀右抱一个………”他一边唱还学戏子比手划脚,真是乐陶陶。
不久狱卒果然兴冲冲走了进来,手里掌着大碗和杯子,他叫道:“来啦!小兄弟咱们开始吧!”他倒比小邪还急。
两人就在牢里战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愈赌两人愈起劲,叫得比谁都大声,还好牢门是石块造成,声音传不出去。
小邪赢少输多他也不在乎,有赌就行了。
中午一过
小邪道:“阿虎你先出去一下,等一下你们小姐会送饭来,这骰子留在这里,我要教小姐玩骰子,那有老公会而老婆不会的道理呢?”
狱卒现在和小邪是哥们了他答应的很直爽:“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再来!”他拿着一大堆银票走出牢门且不时呵呵笑着。
不多时韦瑶琴已拿着小竹篮走下来,远远就叫道:“小邪哥,我给你送狗……送酒菜来了。”
小邪笑道:“谢谢你,大姑娘。”他马上伸手去接竹篮于,打开一看,闻到狗肉,他高兴叫道:“哈!哇佳佳!我老人家已三、四个月没吃到人间仙品了!”手一抓,已将狗肉往嘴里塞。
韦瑶琴看到他如此吃相也呵呵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小邪给笑醒了他道:“来!大姑娘,你也来一块吧!”
韦瑶琴摇头道:“不要,我一听到狗肉心里就不太好受,还是你自己吃吧!”
小邪道:“也罢!无福消受狗肉恩。”他边吃又边道:“料理是不错,可惜不是黑狗味道就差了点。煮的火候还不怎么够但……将就点就是。”
韦瑶琴道:“这是厨房弄的,我骗他们说是我哥哥要吃的,他们就马上杀了西院那条花狗,好可怜喔!”
小邪道:“没什么好可怜,杀狗像杀猪一样,难道你不吃猪肉吗?来,吃一口,保证下次你一定喜欢。”
韦瑶琴就是不肯吃,女人嘛,总是心中怕怕的。
小邪也不难为人家,自己吃都不够了,问问别人只是客套话,拿起酒猛喝猛灌,一口气就将酒喝光才道:“好酒,上等白干,可惜就是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