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母老虎 [1]
“跟谁?!”
“上次和你们一起去黑白榜的那两个人。”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郝贝道:“是简宏和司马长青。”
郝宝转向梁小福:“决带我们去。”
“可是你说不让我跟。”
“我跟你总可以了吧?快带路!”
梁小福一时脑袋转不过来,本是不可以,为什么话一转就可以了?在宝贝催促之下,他也没时间多想,穿好衣服已带着宝贝兄弟往南方行去。
掠过一座山头。
忽闻得刀剑打斗声传来。
梁小福欣喜笑道:“就在那边。”
郝宝抓起灵邪宝刃,笑的也邪气:“宝剑出土,也该试试威力,现在流行一招半,省得多费手脚。”
郝贝不解:“既然要省手脚,为何还要多半招?”
郝宝笑道:“后半招是用来剃度敌人,不能省。”
郝贝但觉有理。
此时郝宝大喝,凌空旋飞,快若流星飞逝直射远处林区,郝贝不敢怠慢,急起直追,只有苦了梁小福,还得拼命跟在后头。
林区中,只见天龙地虎对上简宏及司马长青,双方战得激烈,只是天龙、地虎仗着高大身材,出手递招占尽便宜。天龙以前扔了金锤,现在换上金刚锤,威力似乎更强,逼得简宏尽处下风。
郝宝掠至,见及天龙地虎,已然哈哈大笑:“该死”装出鬼魂索命的恐怖声音,蹿掠而来,带起一阵旋风,只见得晶光闪掠,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天龙地虎还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眼见手中金铜锤有若西瓜,劈哩啪啦被切成碎片,地虎的长铁棍也被砍成七零八落,两人吓得目瞪口呆,包括简宏和司马长青亦是如此。
郝宝一招得手,更是得意:“老贼头,你也敢耍我郝宝大侠?”
宝刃再挥,硬是将两人衣衫切得零零碎碎。
天龙地虎乍见郝宝,又见他功力似乎更胜一筹,哪还敢再战,拔腿就跑,对一位千刃帮护法来说,实也丢足了脸。
郝宝岂能让两人脱逃?急起直追,-叫别逃,电掣风驰掠追其后,见有转弯或石树阻拦处,就宝刃齐落,削得天龙、地虎剩下破烂内裤遮体,还不时迎风摇曳,露出快要干皱的臀部。
两人实在逃无可逃,忽见得一大片莲荷田,不管泥水脏臭,竟双双钻往里边,打得一身黑泥,潜到泥中去了。
郝宝但闻臭气难闻,也住足止步,大骂几声,未见天龙地虎爬出泥面,心想仇也报了,多让他们闷些乌泥吃吃也好,遂坐在较远处等候。
他不停邪笑:“看你能闷到什么时候!”
另一边。
郝贝和梁小福追至,早已看不到打斗。
梁小福甚觉可惜:“这么快就完了?真没意思。”
郝贝不见哥哥,有点心急:“我哥哥呢?”
简宏和司马长青早就觉得宝贝兄弟该是郝运之子,方才又见郝宝武功如此之高,复闻郝贝称他为哥哥,已肯定心中推测。
司马长青轻叹:“你哥哥武功十分高强,打得天龙地虎落荒而逃,他也追过去了。”
此时梁小福已抓起地面片片钢锤片,大叹不已:“好厉害,就像谜语上的:不吃风梨专切瓜,三两刀就将西瓜给切了。”
郝贝见着对方武器已毁,自知哥哥稳操胜算,也放心不少,遂转身问道:“简三侠和司马二侠,你们为何会碰上天龙地虎?”
简宏道:“为了替冰心美人出气,我们一直找寻天龙地虎下落,没想到找着了,武功却不敌人家,差点栽在他人手中。”
司马长青道:“幸好你哥哥赶来,否则就不妙了。”
郝贝闻之两人是为大姑出气,不禁欣喜:“你放心,我哥哥武功又增强不少,对付那两个混蛋足足有余,还可以留一只手吃酒喝茶呢!”
简宏、司马长青也为郝宝高兴,毕竟将来有可能成为一家人,也跟着爽朗一笑。
郝贝嘴巴似忍不住,又道:“其实我告诉你们,我们已取得飞燕灵芝了。”
简宏、司马长青不禁诧异不已,两眼傻瞪郝贝。
郝贝轻笑再说一遍:“我们已取得飞燕灵芝,冰心美人减肥有望了。”
简宏、司马长青为之欣喜若狂,喃喃直叫:“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梁小福听不出原委,耳朵伸得长长。
郝贝给他一个响头:“你打什么主意?”
梁小福要时干笑:“没有,我在想,还有一个大侠这么久没回来”。
郝贝闻言,也实在放心不下,遂转往简宏、司马长青:“等我见过冰心美人之后,再告诉你们最新消息,我得走了!”
不等两人答复,已掠身追前,梁小福岂能失去崇拜英雄,也跟着追了过去。
简宏急道:“我等你们消息”
郝贝已消失踪迹,没有回话。
简宏、司马长青想及冰心美人减肥有望,更喜不自胜,频传笑意,未久,两人也各自返家。
郝贝一路赶来,忽见哥哥在莲荷池畔不时丢石子,也安下心来,老远就叫:“阿宝,人呢?”
郝宝一颗石头又打过去,马上有唉叫声传来,原是天龙地虎闷太久,不得已伸出泥面换气。
郝贝但觉好玩:“这两个混蛋,今天非好好修理不可!”他也拿起石块,见有动静就打。
粱小福也凑前,惧意地问:“大英雄,我可以找他们算帐吗?”
郝宝见他光头斑斑疤痕,也有点不忍,遂大笑道:“你当然要算,他们欠你的帐最多!”
梁小福得到允许,可就意气风发,搬的石块可比自己脑袋还大,见宝贝兄弟打石块,他也跟着砸过去,叱叫不已:“这笔帐有得算了,十年也还不完。”
郝宝瞄着他,邪笑着:“这小子,比我还狠!”
梁小福为之窘困:“他们吊了我几次……”
“我知道,你拼命砸就是。”
梁小福得到解脱般,砸得更快、更重。
三人不时有戏-笑声传出,可怜天龙、地虎身为千刃帮护法,此时却如泥鳅,任人宰割。
然而砸了一阵,忽然不见动静了,泥面一片平静。
郝贝急道:“人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