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 十 章 [7]
“悟空”等人一听,觉得他们日间料得果然不差,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迷惑的问:
“他的仇家为什么要以吃食人脑骂她?”
陆贞娘笑著说:“因为‘獠牙妪’天生了一张雷公嘴,两颗大獠牙,他的仇家便说她是妖怪生的,经常吸吮人脑,才把嘴吸尖了……”
江玉帆不由失声一笑,但却不解的问:“獠牙妪既然没有吃食人脑,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又为何在龙首大会上裁决,把‘獠牙妪’终生软禁在‘仰盂谷’内呢?”
陆贞娘却凝重的说:“因为她嫉恶如仇,杀的人太多了,由於个性偏激,嗜杀任性,难免有些人不该杀而被杀了,因而树了太多的仇家,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獠牙妪’的仇家继续向地寻仇,所以才将‘獠牙妪’软禁在‘仰盂谷’内,并公告天下武林,未经‘獠牙妪’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仰盂谷。”
“风雷拐”深觉责任重大,不由关切问:“陆姑娘认为‘獠牙妪’要找一个什么藉口呢?
再说,我们既没有和他们照面,也没有破坏他们的什物,既没伤人,也没打闹,就凭她空口说白话,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会相信吗?”
陆贞娘郑重的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万艳杯’的原有主人,一旦‘獠牙妪’提出解禁要求时,就可请原有杯主反咬她一口!”
江玉帆镇定的说:“现在‘万艳杯’已经取回,我们只要按照规定前去交杯,自然会遇到‘万艳杯’的原有主人!”
阮媛玲听得心中一动,道:“玉哥哥,‘万艳杯’现在仍在你的身上吗?”
江玉帆有些得意的说:“在呀,你可是要见识见识?”
阮媛玲娇靥微微一红,说:“小妹正是这个意思!”
江玉帆一听,立即毫不迟疑的探手掏向怀中。
“风雷拐”一见,不由忧急的说:“盟主……”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会意的笑著说:“你放心,这一次绝对没有人再来观宝盗杯了。”
说话之间,已将“万艳杯”由怀中掏出来。
“万艳杯”一出襟口,全室顿时一亮,只见彩华闪闪,霞光万道,和那天在客栈看到的情形完全一样,正是那晚“万里飘风”骗去的那一只玉杯。
“悟空”等人俱都见过了,而且为了礼貌,都不便围过去观看,但是,坐在江玉帆左右的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阮媛玲三人,却俱都惊异的仔细观看。
江玉帆为了大家都能看得清楚些,顺手放在桌子上。
陆贞娘首先惊异的问:“玉弟弟,这只玉杯,的确是‘万艳杯’吗?”
诰声甫落,“黑煞神”已自作聪明的抢先说:“杯底下如果有个牡丹花就是真的?”
江玉帆听得一惊,不由急声问:“你知道?”
“黑煞神”有些讪讪的说:“是俺舅舅这么说的!”
“鬼刀母夜叉”一听,不由生气的说:“你这大傻瓜,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黑煞神”委曲的说:“盟主没有让俺看也没有说杯底有个牡丹花,再说俺当时也没想起这个记号来!”
这时,陆贞娘已将“万艳杯”翻过底来看了一眼,同时,惊异的说:“杯底下果然有朵牡丹花,看来确是真品了!”
说此一顿,突然望著“黑煞神”正色间:“你知道‘万艳杯’的典故?”
“黑煞神”一听,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说:“小的时候,俺常缠著俺舅舅讲这一段‘万艳杯’的故事……”
阮媛玲立即兴奋的问:“你现在还记得不记得?”
“黑煞神”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得意的说:“到现在俺还是背的滚瓜烂熟!”
阮媛玲一听,不由望著江玉帆,要求说:“玉哥哥,让芮坛主讲‘万艳杯’的故事好不好?”
江玉帆自已也很想知道这个典故,是以,微一颌苜立即望看“黑煞神”,含笑道:“你就将‘万艳杯’的故事简扼的讲给大家听听吧!”
“黑煞神”一听,先兴奋应了声“是”,接著咳嗽了一声,又清理了一下嗓子。(此处缺两页)
最希望听到“万艳杯”故事的“鬼刀母夜叉”一看,不由感慨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
“唉,各色绫绢纱缎裁成条条块块,有的用剪刀在那里剪成绿叶花瓣,有的则用丝线在那里将各色各式的花瓣扎成各种各样的花朵儿!
则天皇帝疾步走过去一看,有芍药,有海棠,有水仙有菊兰,桃李杏梅,应有尽有,栩栩如生,看来和鲜花没有两样。
上官婉儿指着一筐篮的花朵绿叶,说:‘万岁请看,把这些花朵绿叶装上枝头,还不就是百花齐放了吗?’
则天皇帝虽然觉得各种花朵俱都做得巧妙,但她仍担心的说:‘万一他们看出了是假花,岂不要说朕儿戏,愚弄了他们吗?’
上官婉耳有把握的说:‘筵席开在观花殿上,远远看去,谁能分辨出是真是假?’则天皇帝依然有些不安的说:‘朕总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上官婉耳却有些不在乎的笑著说:‘万岁也太认真了,莫说这些大臣个个老眼昏花,不容易看出真假,就是看出了破绽,他们还敢说破吗?奴婢早看透了那般老糊涂了,他们除了恭敬承旨外,决不敢拂逆万岁您的意思的,何况当众扫您的兴头,那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则天皇帝虽然觉得不太妥当,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照上官婉儿的计划去做了。
她看了一眼满殿忙著扎花的彩女宫蛾,仍有些不安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立在殿外的内延司晨,急忙回奏道:‘三更过一刻了!’则天皇帝一听,不禁又望著上官婉儿,忧虑的问:‘婉儿,你看还来得及吗?’上官婉耳毫不迟疑的说:‘来得及,奴婢预计再有个半时辰就完成了,再加上去御花园扎结的时间,五更天明也就差不多了。’
则天皇帝听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看是来不及了!’说罢,也坐在一个小锦墩上,拿起几片剪好的花瓣结扎起来。
则天皇帝本是女红巧手,没上多久工夫,已扎好了一朵玉兰花,简直是巧夺天工,难分真假,连她自己看了都满意的笑了。
由於女皇帝的亲临扎花,宫娥彩女们扎得更起劲儿了,工作效率自然也就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