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奸夫淫妇遭报应 [5]
“我怎么会在这里?”
“五少爷,这是你的房间啊……你的家啊……”
许杰怔了怔,再道:“啊!那贱人呢!那贱人呢?”
丁源扶住要爬起的许杰道:
“五少爷,你伤得重,不要乱动!”
“快告诉我,那贱人呢?”
“好,好,好你先躺平,我再告诉你!”
许杰只得再躺在床上,气着问道:
“快说!我要找她偿命!干!”
“她跟老爷说,她有一个远房亲威生了大病,她回去探望病人。”
许杰冷哼道:“贱人!作贼心虚!那小杂种呢?”
丁源面色一变道:“五少爷,你是指小少爷吗?”
“对,小杂种呢?”
丁源不悦地道:
“五少爷,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你怎么可以如此称呼他小杂种……”
许杰怒笑道:
“狗屁!全是狗屁!他不是我弟弟,他不是我爹生的,他是那对奸夫淫妇的孩子!”
“五少爷,你……你是不是伤了脑子?怎可如此说话?”
“笨蛋!”
许杰气骂道:“你这笨蛋!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五少爷——”
许杰摆手道:“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
哼,我不信揪不出那贱人的狐狸尾巴!
只要那小杂种还在,贱人和奸夫就一定会回来的。
许杰怀着报复的心意,狠狠地道:
“你们刺我一刀,我就要砍你一百刀,一千万,干!”
丁源—旁摇头,端起盛满了草药的碗道:
“五少爷,该吃药了!”
许杰嫌恶地道:“这是什么药?”
“补身子的,还是收肌止血的功能。五少爷,你身上的伤又多又深……”
许杰赌气地道:
“我不喝,他们都杀不死我了,我还需要吃什么狗屁药,拿开!”
“五少爷,不吃药是不行的呀!”
许杰狐疑地问道:
“这药是不是那贱人叫你煮的?”
“不是,是老爷送来,吩咐让你喝下的。”
许杰想,爹虽然对自己又凶又严厉。
但,无论如何是不会害我的。
许杰有意喝下那碗草药了。但随即又想到,万一那贱人在药中下了砒霜,自己不就中了对方的毒计?
爹绝不会提防那臭贱人的,不行,这碗药不能喝!
许杰摇头道:“拿开,丁源!”
丁源却道:“五少爷,你不能拿你性命开玩笑……”
话毕,丁源强行要将药汁灌入许杰口中!
许杰怒道:“丁源!我叫你拿开!拿开!”
丁源忠心护主,当然不肯将药汁拿走,执意要喂许杰喝下许杰怒叱道:“你敢?”
许杰的双眼陡然发出二道红光,摧人魂魄!
丁源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倒退好几步!
药汁和瓷碗都翻倒落地!
了源的脑子就像是有人用重锤敲过一样,疼痛欲裂。
许杰不明所以,讶异道:“你怎么了?”
丁源撑起身子,不敢置信地望着许杰——
他看到的是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
哪来的红光?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许杰笑了道:“你这么大的人,还会跌跤?真是好笑……”
丁源喘喘气,头也比较不疼了,说道:
“方才好像有一股力量将我推开,又好像有人重重地敲击我的头部……”
“哦?是谁?”
“我也不知道……”
许杰笑道:“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难道还会有鬼吗?”
“也许我头昏了吧!”
“我看你自己才应该去看大夫,笨东西……”
丁源苦笑道:“我再去拿个碗来!”
“不要!你要拿碗来,你就自己喝!”
“可是,这不行的……”
许杰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道:
“丁源,我问你,昨晚那贱人真的没有离开许宅一步吗?”
“没有。”
“你没骗我?”
丁源肯定地道:“府里还有很多仆人可以作证她的确没有离开过!”
许杰凝视着对方的眼神,知道对方没说谎。
可是——自己明明是被那对狗男女所刺伤的呀!
老天!
到底搞什么鬼?
许杰探视自己身上的伤口,没错呀,就是那吴老彬拿刀刺中自己的,那死乌龟!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杰又问道:“今天是不是初六了?”
“不,今天是初九,七月初九!”
许杰闻言一楞,说道:
“什么?我去赌场赌博的时候,老历上明明记载的是初五呀,怎么一下子跳到初九了?”
他抓住丁源的衣袖道:
“我昏了很久吗?我回来了三天吗?”
“五少爷,你二个时辰前才回采的,你看看外头,现在是正午了呀……”
许杰甩甩头,不敢置信地用手指扳了扳,算了算,忍不住瞪眼叫道:“怎么可能?”
许杰要丁源去把府里的所有杂役奴仆都叫过来。
他一个一个询问过,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三天!
有三天的辰光,他是昏迷不醒的;
一个人三天不吃饭,不喝水根本活不下去。
更何况他是一个受伤极重,血流不止,奄奄待毙的少年?
许杰疑惑反问自己道:
“我原本该死了,到底是谁救了我?”
——是那个身着鲜血般红衣人吗?
想到这儿,他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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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萍的那一个远房亲威。
事实上就是吴老彬!
吴老彬化名吴林在一家破旧的小客栈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