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魔星 - [雪雁]

第二十二章 龙虎争斗生死关 [9]

  就在“活魔王”项横双掌的劲道拍出的刹那间,一片凌厉的剑芒已到达项横面前了。

  燕翎雕像是突然问散失于两人之间的空气中似的,等攻击的两人看清对方是自己的人时,那仅只一个人厚的间隔已使他们无法收手了。

  这时,“老猿”曹锡九大喝一声,拧身向前跨出了三大步,双掌齐出,向空中拍了出去。

  ‘燕翎雕就在雷青峰与项横的头顶上空。

  “老猿”曹锡九打出的威猛掌风中挟着一片闪闪发光的丧门钉,这使对方往往不敢出掌硬接,这是他无往不利的一种独门战法。

  但是,这种打法对蒸翎雕却成了例外。

  燕翎雕身在空中,双掌猛然向外一挥,丧门钉竟以更快的速度反射了回来。

  实在没有想到,燕翎雕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功力竟会深厚得不在他们堡主之下!

  既没想到燕翎雕会有这等功力,也就没想到要躲,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老猿”曹锡九只有用双掌去接了。

  燕翎雕脚下,这时响起了“活魔王‘’项横一声惨吼。

  青铜剑贯胸而过,“惊雷手”雷青峰骇异地叫道:“项横,是你?”

  一双环眼中布满了血丝,竭尽最后一丝力量,“活魔王‘’项横厉吼一声道:”去你的!

  “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惊雷手”雷青峰的胸膛上。

  随着雷青峰向后例飞出去的身子,青铜剑脱离了“活魔王‘’项横脚腔,一缕血箭急喷而出。

  指着跌出一丈多远的“惊雷手”雷青峰,“活魔王‘’项横嘴唇不停地张动着,然后缓慢地扑跌地上。

  在此同时,一旁的“老猿”曹锡九也在砰然一声大响声中,发出一声惊叫。

  这一切的事故都发生在燕翎雕一个起落之间。

  三个人的共同错误,则是他们都低估了燕翎雕的能为。

  落地之后,燕翎雕没有探看身后的那两个人,面向着‘老猿“曹锡九,燕翎雕缓慢地走了过去。

  双掌与胸膛上挨了七八枝“丧门钉”“老猿”曹锡九正以颤抖的手在怀中掏解药。

  冰冷地,燕翎雕道:“老猿,把解药给我。”

  惶恐地,“老猿”曹锡九向后退了一步,带着毒钉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个红色的解药瓶子,道:“燕当家的,我曹锡九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你何必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燕翎雕深沉地道:“曹锡九,你说的不错,但是,你仍有十足的必死理由,那是因为你用这种暗器。”

  “老猿”曹锡九又往后退了两步,以颤抖的手急拔瓶盖子。

  欺身上前,在“老猿”曹锡九惊觉时,瓶子已落入燕翎雕手中了。

  把瓶抖手抛入三十丈外的密草中,燕翎雕森冷地道:“曹锡九,你可以走了。”

  尖叫一声,“老猿”曹锡九跌跌撞撞地向燕翎雕抛出的位置奔了过去,好半天的功夫,才爬上岭顶,消失于背面。

  燕翎雕相信“老猿”一定找不到那个瓶子,但他却没有想到“老猿”那个瓶子里是不是装有真的解药。

  “老猿”曹锡九,是三人中唯一脱出这一劫的。

  “活魔王“项横临死前的一掌,震断了雷青峰的心脉,自己讨回了自己的债。

  河神庙前。燕翎雕站在“血魑”金照堂面前,淡漠地道:“金老二,你想法如何?”

  面向外坐在河神庙的门槛上,“血魑”抬头望着燕翎雕冷静地道:“老夫输了。”

  燕翎雕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冷冷的,“血魑”金照堂道:“没有什么可以多想的严重后果。”

  燕翎雕道:“凭什么你能这么想?”

  “血魑”金照堂道:“就凭三与一的比例。”

  燕翎雕道:“在龙天豪心目中,尊驾的份量也许远比在下三个人重得多。”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你要以我做人质?”

  燕翎雕笑道:“金照堂,你也许并不希望听到这句话。”

  大笑一声,“血魑”金照堂道:“哈哈……燕翎雕,老夫低估了你,我们当家的可投低估你,但是,他仍然派老夫来了。”

  燕翎雕一怔,道:“尊驾的意思说你们当家的,早就料到你将落入燕某控制之中了?”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老夫虽然并不愿意听那控制二字,但事实却硬是如此。”

  燕翎雕道:“在哪里交换?”

  “血魑”金照堂道:“不必用那交换的字眼,就算你死在我们的地面上,她们也仍然可以安然离去的。”

  燕翎雕又是一怔,道:“那你们将我的人接过去的目的又何在呢?”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们当家的担心你对老夫不利。”

  燕翎雕道:“那你可以不必来,只要给在下留个字,到时候,燕某自然会依约赴会。”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飞虎岭付不起那种等待的‘昂贵’代价,因此,不得不这么做。”

  迷惑地望着“血魑”金照堂,燕翎雕道:“代价?什么代价?”

  站了起来,“血魑”冷冷地道:“燕翎雕,老夫此来的任务是带你前往你要去的地点,其他的,非老夫职内之事,恕老夫不能多谈。”

  点了点头,燕翎雕道:“你知道在下要到哪里去?”

  “血魑”金照堂道:“火谷天王碑后的向梅村。”

  燕翎雕一征,道:“你知道那个地方?”

  “血魑”金照堂心中虽然奇怪燕翎雕何以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他要去的地方,但却不多说,淡漠地道:“那里是飞虎岭的地面。”

  燕翎雕看了车上的那口黑木箱一眼,道:“我们何时动身?”

  “血魑”金照堂道:“假使燕当家的没有‘别的事’要办的话,老夫想这就动身。”

  燕翎雕知道他所指的‘别的事’是什么,但他并没有解释。

  在燕翎雕的想法中,有许多事情,等事实证明要比用口去解释美好实在得多。

  淡然一笑,燕翎雕道:“在下要办的事已办完了。”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这是你的剑。”

  伸手接了过来,燕翎雕道:“朝哪个方向走?”

  看了燕翎雕一眼,“血魑”金照堂道:“老夫说过知道那个地方。”话落大步走向蹲在车前的那六个汉子道:“起来,推车走啦。”

  六个壮汉闻言一起站了起来,其中一个问道:“启禀二当家的,往哪里走?”

  “血魑”金照堂道:“我们打哪里来的?”

  那汉子道:“船上。”

  丹凤眼一瞪,“血魑”吼道:“他娘的,那你还问什么!”

  沿着官道向西走了里许,然后转入通往河边的一条小路上,七八十丈以外的河面上,正停着一艘双桅大船,船舷就靠在河边那道石庚边上。

  单轮车在中岸尚有二三十丈的沙滩边缘停了下来,六个汉子合力抬着那白箱子往船上走过去。

  注目河对面,“血魃”金照堂道:“到了对岸,我们的行程就快了。”

  言辞之间,似带有威胁的意味。

  毫不在意地,燕翎雕道:“因为那里是贵方的地盘。”

  “血魑”金照堂道:“正是那么说的,燕翎雕。”

  燕翎雕道:“到了对岸,距目的地尚有多远?”

  “血魑”金照堂道:“七八十里左右,只需要一天行程就够了。”

  燕翎雕笑道:“在下要与货同行。”

  “血魑”金照堂道:“对岸备有马车。”

  燕翎雕闻言朗声笑道:“哈哈……飞虎岭可是一向都对过河的商旅如此招待吗?”

  “血魑”金照堂道:“你与他们不同。”

  燕翎雕道:“咱们是有关系的?”

  “血魑金照堂道:”不错,咱们是有关系的。“燕翎雕道:”敌对的。““血魑”金照堂点点头道:“对,敌对的。”随着他们,燕翎雕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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