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群雄毕集 [3]
立刻往庄中而去。
张逸叟复向众宾客施了一礼,敞声说道:“如今敌人即将到来,在下身负主人重讬,不能不前往迎接,诸位请各回到东台座上,自有人接待,恕在下怠慢。”
说完,一躬到地,立刻率领徐氏三杰和李晓岚麻姑师兄妹,往湖滨码头而去!
一行六人,刚抵码头不久,祇见三只水里快,已冲风破浪,疾驶而来。
三只水里快,离岸尚有旬丈左右,一字排开,抛锚停泊,再不前进了。
晓岚凝神向三只船上打量,见每只船,除了两个精壮水手外,各站着三个人。
左首船上,站着阴司秀才韩当,铁鞭章云飞,仙人掌徐亮三人。
右首船上,站着独山湖神巫显,万妙仙姑宣银娃,豹子头巫勤父子。
当中船上,立着两僧一俗,这僧俗三人,晓岚全都认识,就是辽东独脚强盗宣镇东,五台三尊中赤霞尊者、西藏红教喇嘛呼鲁吐温。
晓岚把船上诸人,一一指点给麻姑,命麻姑对敌时,多加小心。
麻姑轻声笑说道:“师兄请放心,妹子招术虽不如你,但决败不了!”
晓岚知她的话,乃是实情,点头笑笑。
晓岚和麻姑两人,因为是后辈,不便与张逸叟、徐氏三杰,并肩而行,故落在最后,被众人闻声后顾,看出来人是三侠萧清之子,宝马龙驹萧绝尘,但见他满面惶急,纵落马鞍后,匆匆向众人行了罗圈揖,口中轻说一声:“有劳了!”
立刻赶到张逸叟跟前,拜了一拜道:“禀报张伯父!巫显已率领三只水里快,进入微山湖水域了,请伯父和徐家叔父三位,赶快到码头迎接吧!”
萧绝尘在禀报的时候,本来是面带忧色,但掉头见李晓岚和麻姑两人,站在右侧人丛时,面上阴霾,忽然退尽,欢容满面道:“老弟几时回来的?可把愚兄急死了!”
晓岚笑答道:“小弟刚偕师妹回来不多一会,让尘兄如此耽心,深觉过意不去。”
说着,又命师妹麻姑,与众人一一引见。
众人听说这丑尼姑,乃是他的师妹,非但不觉她丑陋,反而感到她天真活泼,热忱可亲,齐向她寒暄问候。
麻姑自幼形单影只,居优昙谷多年,有时纵然出外结缘,与人接触,大都受到冷眼厌恶,几曾得到这多人的温暖,喜得心花怒放,张开阔口,露出编贝银牙,大头晃个不停,高兴得连话也答不上来。
众人见麻姑这样神态,全都忍俊不住!
张逸叟回顾萧绝尘道:“我和晓岚师兄妹及徐氏昆仲,去到码头迎接,你赶快通知你爹他们,要他哥们赶快到迎宾亭等候,以免失却江湖礼节!”
萧绝尘向张逸叟施了一礼,答声:“是!”
立刻往庄中而去。
张逸叟复向众宾客施了一礼,敞声说道:“如今敌人即将到来,在下身负主人重讬,不能不前往迎接,诸位请各回到东台座上,自有人接待,恕在下怠慢。”
说完,一躬到地,立刻率领徐氏三杰和李晓岚麻姑师兄妹,往湖滨码头而去!
一行六人,刚抵码头不久,祇见三只水里快,已冲风破浪,疾驶而来。
三只水里快,离岸尚有旬丈左右,一字排开,抛锚停泊,再不前进了。
晓岚凝神向三只船上打量,见每只船,除了两个精壮水手外,各站着三个人。
左首船上,站着阴司秀才韩当,铁鞭章云飞,仙人掌徐亮三人。
右首船上,站着独山湖神巫显,万妙仙姑宣银娃,豹子头巫勤父子。
当中船上,立着两僧一俗,这僧俗三人,晓岚全都认识,就是辽东独脚强盗宣镇东,五台三尊中赤霞尊者、西藏红教喇嘛呼鲁吐温。
晓岚把船上诸人,一一指点给麻姑,命麻姑对敌时,多加小心。
麻姑轻声笑说道:“师兄请放心,妹子招术虽不如你,但决败不了!”
晓岚知她的话,乃是实情,点头笑笑。
晓岚和麻姑两人,因为是后辈,不便与张逸叟、徐氏三杰,并肩而行,故落在最后,被徐氏老大老二的长大痴肥身躯挡住,如不仔细谛视很难发现,巫显等人,做梦也未想到,有对头克星在内,是以神态骄横,根本未将张逸叟等人看在眼里!
三只船停泊水面后,为首诸人,祇淡淡地朝岸上瞥了一眼,互相指点烟波,谈笑自若。
祇见左首船上的阴司秀才韩当,忽从立处,越过章涂二人,叉腰站在船头,朝岸上阴恻恻地一笑,说道:“那位朋友是三侠派来迎候的,请上前答话!”
张逸叟呵呵大笑道:“韩朋友,你忒也不长眼了,咱们每年都得碰头一次,难道连我这个老总知宾都忘了吗?”
阴司秀才韩当,实在是明知故问,因这次是抱着必胜信念而来,所以,要摆出一点臭架子。
此时听得张逸叟出言相讽,忙答道:“张朋友,不要挑眼,因今年与以往不同,乃是由老寨主亲自出头,并还请得有几位前辈在内,我以为三侠早已知晓,另外派辈份相当的能手前来迎接,想不到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
张逸叟听出阴司秀才韩当,语气中显带看不起他的意味,不由心中有气,嘿嘿冷笑道:“三侠庄中,高人尽有,但迎接尊驾主仆,尚不敢劳动他们,祇有命在下充数了!”
阴司秀才韩当,听张逸叟的话,尖酸刻薄,极尽奚落之能事,不禁恼怒万分,阴恻恻骂道∶“老狗可恶,呵……呵……呵……”
阴司秀才韩当双手捧面,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了。
又听麻姑的口音说道:“你这种口中不干净,惯会玩心机的家伙,如不给你吃点苦头,忒也说不过去了!”
右首船上的豹子头巫勤,见阴司秀才这般情景,知他出口伤人,已吃对方的亏,正惊讶凝望间,又听麻姑这么说,急忙朝码头上凝神注视,发觉说话的人,是个大头麻面,形态丑陋的小尼姑时,不禁哑然失笑,暗怪韩当自不小心,中了人家暗算“活该”。
当中船上的赤霞尊者,看出麻姑也在岸上,心里一震,虽然不好说出适才丢脸的事,但亦不能放任不管,如当着自己面前,任韩当丢人,情面上非亦甚难堪,急忙止住韩当道:“还不快把拜帖取出,尽和他们纠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