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美中美 [3]
王吞江苦笑:“尽管如此,总不能把女儿搞死吧?”
君小心没办法,只好请教医生,怎么搞才不会死人?医生奇怪他为何不问该如何才能减肥?君小心回答:“任何方法要是有效,也不必轮到他了。”医生无奈摊摊手,说是减肥方法,他也不懂,不过别让胃肠空腹过久,该不会脱力致死才对。
君小心有了底,当下决定改变节食计划:每天吃一些东西,然后运动量增加。
这方法果然保住王胖胖性命,却更累得她两眼发晕,心力交瘁。
君小心还研究出一个方法,他见着湿毛巾猛挥旋,水分即往外抛泄,也要王胖胖照此打转,说是什么“脱水”。结果水并没有脱掉,效果却出来了原来王胖胖本已过于劳累,再如此旋转,一时脑袋被搞得晕晕沉沉,食欲为之大减,自是更瘦了。
如此节食猛操兵,半月下来,效果果然十分明显足足瘦了百余斤,赘肉将近减少一半。
王胖胖终于见着自己脸容,竟也不怎么难看,不禁有了心得,而且也渐渐习惯这种生活。
又过了十日,她简直如脱胎换骨,若说她有三个人肥胖,此时已减至一个半人,尤其腿部、颈部瘦了来,轮廓现出,已是一位丰盈的美女了,那凤眼更是炯炯有神。不但王胖胖自己不敢相信,连那些婢女也都难以置信。
乍见自己变美了,那种心情.自非任何劳累所能掩去,不知怎么,她突然不再那么恨君小心和公孙炮了。
而君小心和公孙炮见着自己成果,则已沾沾自喜,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呢!
王胖胖已自动得多,一大早已起来操练,而且更加勤劳,甚至抓起石板操作,有点儿走火入魔。
君小心走来庭院,见她抓着凉亭旁的石板操作,急忙叫道:“喂喂喂!你病了不成?”
王胖胖征诧不解:“你……不要我操练了?”
君小心把石板抓回原地,惹笑道:“你想当健美先生不成?”
“健美先生?”
“就是像我一样,肌肉一块块的凸起来,这多难看?”君小心年龄虽不大,身体也不怎么壮,但双臂勾起,仍见得肌肉凸起,他还摆出健美姿势。
王胖胖不禁笑起,声音仍是破沉沙哑。
君小心道:“你可是要选美,美女身材即是体态轻盈、风情万种、手脚修长,肌肉有弹性,你把肉给练硬了,那比减肥更难治,知不知道?”
王胖胖往手臂抓去,仍是软的,不禁庆幸自己以前发胖记得练,现在只练几刻钟,还来得及。
“可是不练,又会胖了……”
君小心斜眼睛她,笑的甚邪:“你也知道不练会胖?那表示你会关心,那我就放心。
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你的身材,是你的声音,又粗又沉,好像公鸭说话,难听死了,一张口,什么美女气质也没了。”
王胖胖赶忙闭口,可是又不得不说:“这……声音怎么练?”
“这倒是个难题……”
君小心一时想不出如何练声音,双眼瞄来睛去,仍落于王胖胖身上,突有灵感,一掌打向她屁股。
王胖胖不察,立即尖叫。
君小心则呵呵笑起:“对了,就是这种声音,尖尖地,有女人味了。”
王胖胖瞪眼:“一定要这么练吗?”
“有何不可?”君小心笑的更弄人。
王胖胖也会脸红了:“不行。你岂能乱打我?”
“我不打,你叫得出来?”
王胖胖张张嘴,仍不好意思叫出来。
君小心猝然冲前,一腿踢向她屁股。王胖胖急忙尖叫跳开,没被踢着,声音却出来了。
“就是这样嘛!装作被狗咬到,然后不停地叫。”
“这不就跟疯狗差不多?”
“唉呀!别想那么多,改进声音要紧,不过别忘了运动,呵呵!我示范一次给你看。”
君小心立即往前奔,每换一脚则跳叫一次,从红亭叫至曲桥,转向石被,再入竹林曲径,经拱桥而后奔回,那动作和狗抽筋差本多。
王胖胖想笑,但想及自己要照着做,就笑不出来了。
君小心道:“随便你啦!只要叫出尖声,先把音调提高了再说,至于运动,自己再慢慢配合,记住现在练声音比减肥更重要。”
王胖胖依言,装出自己被亲而尖叫。但叫了一阵,却又不放心未操练身躯仍会发胖,终于还是照着君小心教的方法,边跳边叫.果真像疯子。她自己觉得想笑,但想及努力将有代价.也就心甘情愿叫下去了。
君小心看在眼里,笑声不断:“女人总是爱美的,再大的难题,她都敢尝试。”
看她如此认真,君小心不禁勾起责任心。
“看她模样,似乎当真要参加选美夺魁,我可一点儿都不知道如何训练美女,时间又只剩两个月,想找帮手都难……倒不如自创品牌,发明一些新招,呵呵!说不走出奇方能制胜呢!”
心想定,已和公孙炮研究,到底如何才能成为美女?然而公孙炮只懂得喝酒,说的自是酒话。
“我觉得美女应该会喝酒,人说美酒佳人,不就是这个意思?”
君小心呸他一眼.笑斥道:“只有你们这种人的眼中,才会出现那种美女。”
“那可不一定,贵妃醉酒,还不是把唐明皇迷得七晕八素的?”
小心击掌叫好:“对呀!杨贵妃也是胖胖的,跟这小肥猪是同一类型的,不教她贵妃醉酒还教什么?”
心中有杨贵妃作为美女标准,他教起来自是容易多了。
王胖胖尖叫几天,声音果然提高不少,她似乎已懂得诀窍,叫起来容易多了。
君小心又把她找来,含笑说道:“声音尖了还不够,要圆、要滑、要有感情,知不知道?来,把嘴巴张开。”
他拿两颗玻璃珠,比向王胖胖嘴巴。
王胖胖不解:“这是什么药?服下它即能圆滑吗?”
君小心呵呵讪笑:“这是玻璃珠,要你含着的,你还当她是药?”
王胖胖窘着睑,她年幼时,也曾见过玻璃珠,只是想不出它另有功能,一时把它当成药丸,实是粮大了,窘笑几声,还是张开嘴,将玻璃珠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