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美中美 [1]
哪管得她是男是女,双掌开攻,猛刮她脸颊,抓来碎木,往她臀部打去。王胖胖哪知会落得如此下场,疼痛上身,尖叫:“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她想出煞招,岂知手一翻高,即被君小心抓住,反往后扭,抓来床巾捆得紧紧的。
王胖胖仍自破口大骂,君小心干脆将她上梁吊起,岂知方一上梁,梁就断了,幸好此屋建造坚固,还有三根主梁,否则必定屋塌场倾。
王胖胖摔疼,更是叫骂,君小心卯了心,抓来布团,塞她嘴巴,斥喝道:“臭婆娘你还敢吼?减你肥,你还以为我整你?你想当猪是不是?好,你要当猪,我就当你是猪,把猪给杀了!”
抓出匕首,当真划向她臀部,王胖胖瞪大眼睛,眼看他一刀刀落下,屁股一刀刀疼痛,吓得哇哇大叫。
“你还叫?杀猪还由得你叫?你要叫,我就切断你喉咙,让你叫不出来。”
刮刀往她喉咙划去,虽未刺穿,却也见血,殷红的血流向颈部,王胖胖尖叫一声已是倒。
然而公孙炮此时却醒过来,嗔恨这肥婆暗算他,一时气头上,也不管她是否晕倒,见她受制,冲上来即敲即打。
“他妈的,我老人家也害你暗算得了?”几拳下来又将她打醒。
君小心又吼着:“叫你减肥你不听,我切下你的肉,看你还肥不肥?”
一刀往她腰部切去,当真切下两根手指长的肉片,腥红红,还渗着血浆,往她眼前晃去,鲜血掉落她脸颊.王胖胖尖叫一声,又自晕死过去。
公孙炮也傻了眼:“小心眼,你当真切下她的肉?”
君小心此时才露出笑容:“当然,否则如何替她减肥?”
“这……太残忍了吧……”“你被她揍,就不残忍?”公孙炮憋着脸,不敢多说话,君小心呵呵这笑,已把那肉片晃向公孙炮。
“放心,我还没残忍到那种地步,只划下她一点儿皮而已。”
公孙炮往那肉片瞧去,虽是两指长,却薄如蝉翼。君小心自幼跟随天下第一绝医阴不救多年,切肉开膛的功夫自是不赖,公孙炮再瞧瞧王胖胖左腰伤口,有若磨破皮般,已凝起血疤,就连其他伤口亦是如此,这才有了笑容:“你可真会整人……”假动作地弄笑:“快看看,她是否被你吓死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死了哪还有戏唱?”公孙炮讪笑着:“你未何要吓她?”“这种女人,若不一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害怕,她是不会甘心听话的,我可不想下次三更半夜被她给杀了。”
“你……还想从她身上切肉?”
“没那么狠,你去厨房拿,要血淋淋的猪肉,必要时找活猪割肉。”公孙炮已然明白君小心的意思,笑着点头:“割猪肉总比割人肉好。”他往门外奔去,君小心但觉门外有人,说道:“记住,别让人发现!”“我省的。”
为了不传六耳,公孙炮更加小心,方踏出门,外头围着十余名女婢,她们慌张地想询问小姐处境,公孙炮一挥手:“没事,没事肥猪正在减肥,你们回去吧!”
不等女婢离开,他已赶向厨房。
女婢虽担心小姐,但是近半月来,君小心和公孙炮与小姐水火不容地斗法,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为的只是想替小姐减肥,两人连泻药都用上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过她们却相信两人不敢要了小姐的命,至于让小姐吃苦头,龙王有命,自也无法干涉事实也干涉不了。
眼看里头已静下来,该是结束纷争,女婢犹疑一阵,终于走开,免得公孙炮回来,连她们也收拾了。
盏茶光景过后,公孙炮已欣喜掠回,手拿一包东西,见女婢已离去,方大大方方晃进门。
“来啦!上等鲜肉,还会动呢!”
九江龙王属下千人,每天必杀猪以应伙食,此时已过了三更,伙厨得先宰活猪,公孙炮跑到地头,一刀割来猪肉即走,伙厨以为揩油者,此事也常发生,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也无人问起,猪肉则是鲜活含血,跟人肉又有何差别。
君小心见鲜肉已来,甚是满意,当下抓来手中,一掌拍醒王胖胖,扯下她嘴中布团。
鲜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君小心冷狠道:“看到没有?这是你身上的肉,肥肥的一块。”
王胖胖惊魂未定,眼前又见那肥肉白里透红,鲜血渗流,那紫灰色血管仍在抽动,,吓得两眼发直,急往后缩去,冷颤猛打:“不要……不要……”
君小心狠厉道:“不要?不要减肥,我就把刀子插入你肚皮,然后猛挖猛刮,像挖西瓜肉一样挖出油来,这样就可以不伤外肉,又能减肥。”
他冷狠尖笑,右手匕首用力扭得咬牙切齿,看在王胖胖眼里,当真加肉被刮眼前早有一块她身上肉,吓得作呕,急往后缩退。君小心硬把肉块逼前,她早如惊弓小鸟,泪水涌流。
“不要过来,不要切我肉……”
君小心喝道:“不切行吗?谁叫你那么胖,又不减肥?”
王胖胖被他所吓,身躯一颤,再也忍不住,哭嚎出声:“不要切,我减肥即是……
我不要切肉……”哇哇哭响,把头理入胸口。
“早说减肥不就没事?非得要我亲自动刀?”
君小心快笑抽了肠,却一股阴森,举刀划短王胖胖双手床巾,她已抱头痛哭。
公孙炮已知将她制住了,谑心已起,喝道:“切的无效,就用热锅把你的油炸出来,看你能胖到哪里去?”赶忙掩口,他怕笑出声音。
王胖胖哭得更伤心。君小心唱道:“哭什么?”
王胖胖立即闭嘴,忍不了抽搐,又掩起双手。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有什么好哭?要是减不了肥,你还有得尝呢!还不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中午在中庭等候!”
王胖胖此时视此地为地狱,视小心为阎罗,惊惧说声“是”,爬身即使,想夺门而出,却握不出门。
君小心、公孙炮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母老虎现在比惊弓小鸟更要惊吓。
君小心唱道:“撞什么?门在我后面,先看你的肉一眼再走!”
王胖胖应声是,不敢除那血淋淋的肉又不得不瞧,方瞧一眼,她已作呕。君小心怕她呕着自己,闪至一旁.她已夺门而出,未行几步,她已暴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