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淫女垂涎俊男色 [4]
武凯厉声道:“住口!”
接着又问道:“你身上为什么没有莲花香味?”
“一仙夫人”咯咯一笑道:“姊姊要戴上一朵莲花才有莲花香味,这样怎么会香?唉!
好弟弟,告诉你是姊姊救你的,就是姊姊救你的,你难道还不相信吗?”
武凯心中本就不相信这恶形恶状的淫娃能有这么深厚功力,把自己从生死的边缘上救了回来,这一听,更不相信了遂点了点头,“晤”了一声道:“哈!我试试看!”
话声刚落,陡然翻腕,以四成功力劈出一掌。
他这时,因为昨夜的一场激斗。潜蕴着的内力已经有十分之七被引发出来,这时虽以四成功力发掌,掌势之稳健,掌风之雄浑,已达江湖一流高手之境界,“一仙夫人”色迷心窍,又值猝不及防之际,怎能防得了?只听得一声惊叫:“弟弟你……”
还算她功力不比等闲,百忙中,翻腕全力一接,蓬然一声,身形被震得直向洞中翻去……武凯冷笑一声,道:“好淫娃,竟敢期骗我!”
顺手拾起“一仙夫人”脱下的衣服,抖手掷出洞外。
自己也身形一动,跟着掠了出去。
繁星满天,皓月当空,又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在那处荒山的山腰之上,一块大石前五、六丈处,“飘飘仙娘”苦思了片刻,还是想不出一个好方法来,最后心里一横,口里咕咕噜噜道:“他妈的我就闯进去,不相信凭我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就抢不过吴秀红!”
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下巴边上那颗小得可怜的黑痞,笑道:“嘻嘻,我下巴上还有粒美人痣呢!”
双肩微动,这个淫蠢而又可怜的女人方想冲进洞去,和他的结拜姊姊抢那个听说长得很俊美,但素未谋面的男人的时候……山洞中陡然传出一声惊叫:“好弟弟……”
一个剥得精光的女人身影翻飞退出,单手慌乱地一扶那块大山石,踉踉跄跄地退到了小妹的身前。
小妹不禁一愕,顺手将她挡住,随即笑嘻嘻的道:“吴秀红,我找你找了好半天了,哎哟!你怎么这付德行呀!你……”
“飘飘仙娘”的话尚未说完,一团黑压压的东西,呼地一声自洞内射出,恰好擦过那块大石头,朝“一仙夫人”身上罩来。
“一仙夫人”吴秀红冷哼一声,狠狠的道:“不认抬举的东西,看老娘宰了你!”伸手用力一捞,将衣服全部的往身上一套,又顺势的抖了抖。
“飘飘仙娘”不禁又是一愕,不解的问道:“什么?你要宰谁?”
吴秀红伸手朝那洞口指了指,怒气冲冲的道:“他!”
话才出口,人影一闪,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翩翩美少年。
他身上那颗巨大的鳝鲛目珠,闪闪姚,耀眼夺目。
小妹“飘飘仙娘”呆呆地望着武凯,喃喃的道:“你……要……宰……了……他”
随即回过神后,继而大声的说:“不行,我不依,我不答应!”
说着,便堆上了满脸淫笑,扭着臀部款款的向武凯走去。
“一仙夫人”一见武凯毫无表情的看着丘恶桃向他走来,而他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心急的向着“飘飘仙娘”道:“小妹,回来,他是我的人。”
“吴秀红,别不要脸了,也不想想你是怎样被人家丢出来的,现在也没你的份了。”
“一仙夫人”不禁大急,道:“妈的,见了男的就痴了心,竟敢来抢老娘口里肥肉,就算你是我小妹,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姊姊呀!你不是说有福同享的吗?问题是如今这位小兄弟不要你,你何妨就让我这小妹用用,做个顺水人情不是很好吗?”
“一仙夫人”一听,气得七窍生烟,道:“枉费我一向照顾你,而今你竟说这话,看来我这做大姊的非给你点教训不可。”
边说着,边似疯狂般地猛扑了上来,一出手,竟向她的结拜妹妹“飘飘仙娘”
丘亚桃的“背脊”穴戮指点下,一点也不留情。
丘亚桃虽然见了武凯后淫火高炽,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这位拜姊在抢男人上,一向不肯吃亏的,所以也就有了些防备。
这时见她不顾的冲了上来,不禁面色一沉,冷冷道:“老娘废了你这个不顾廉耻的淫婆娘!”
肩头一倾,避过来招,双掌连出,一对亲如骨肉的结拜姊妹,竟为着一个俊美的男人,大打出手。
武凯见她们两人打得有声有色,不禁低低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其淫也!
唉!”
叹声摇曳中,霞影轻闪,已然展开了身形,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开了那两个正在拼命苦斗的淫女人,下山而去了。
武凯下得山来,辩明了方向,一路疾驰,奔出了百数十里,不觉又是三更时分了。
想起昨夜一场狠斗,心中无奈浮起了一片感慨,暗道:“闲事不可多管,管来险些丧命。
想着想着,已然奔上了另一个山头,夜空浮云片片,星光点点皓月当空,清辉照人,不禁脱口吟道:“有耳莫洗颖川水,有心莫忘山川情!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星赏云月!…………”吟声未毕,陡然一声断喝,响起在武凯身侧不远处。
“嗨!哪来的野小子,吵我老人家睡觉!呵,气死我老人家了,几天没得好睡,刚一睡着又给你这小子吵醒,我老人家非要好好教训你这后生小子不可!”
接着,一声长长的呵欠,几声梯拖梯拖响过,十几步外的山石转出一个身着破旧华丽锦衣,脚拖一双又大又破又脏的臭拖鞋,头大如斗,乱发滋生,肤黑如铁,骨瘦如柴的矮小怪人来。
武凯见他花子不像花子,流浪汉不像流浪汉,一身奇破奇脏,但是那双铜铃大眼,却是精光隐射,摄人心魄,心知遇上了江湖高士,送一恭身,道:“在下无意间破坏了前辈睡兴,特此赔罪!”
说完又是深深一揖。
那怪人一步步地拖着那双破拖鞋走过来,直至距武凯五尺,才停住脚步,咳了一下,“呸”地一大口浓痰,向武凯迎面吐来,怪叫道:“妈的,你吵了我老夫睡大觉,还敢说赂罪就算了?”
那口浓痰竟然疾向武凯面前射到。
武凯心里暗叫倒霉,身形一晃,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