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秘殿纳美 同心耀门 [5]
君毅见状心知对方已尽展所学的欲以内功取胜,因此也豪不示弱的双掌提胸划出一道圆形,右掌猛然穿出圆弧,推掌而出疾迎对方掌劲。
“轰……轰……轰隆……”
轰势骇人的爆响中,飞砂走石劲风狂啸,欧阳明仁被激震之劲震得立身不稳的倒退三步。
而君毅也身临连晃之下,蹬退四步才止住退势。
欧阳明仁眼见之下顿时嘴角浮显出一丝傲色,心愉的再次喝道:“苗兄功力果然不错,再接我一掌试试。”
君毅返身之后立时运功行气,发觉并无不适之感,心中大放宽心,忽又听对方夹带着倨傲的喝道:
“苗兄再接我一掌试试!”
君毅闻言心中也懊恼至极,怒气上涌华盖的怒喝道:“别说一拳,便是十掌二十掌,小弟也奉陪。”
话声中“无极神功”顿提十成,真气立由双掌狂涌而出,一股狂飙劲气疾迎对方猛击而至的掌劲。
霎时两股劲气困触,绞挤前逼之下,顿时在两人之间响起了有如九天惊雷爆响,接而狂劲飘散,使得尘土砂石断枝落时漫天飞舞,仿佛暴风聚雷凭空而降。
不一会,风止尘落人影浮现,但见满地疮痍,而蓝黑两个身形已有如身罩黄衫。
两人惊天一声之下,各被震退数步,但似乎是君毅略占上风。
只见欧阳明仁双眉紧皱,面色显怒的咬牙恨声道:
“好,苗兄功力果然高强,那就再接本少谷主一掌试试!”
话落,立时功提十二成“乾坤真气”,双掌上下一抱,猛然翻震而出,但似是劲气毫无的稀松平常。
君毅心知对方羞怒之下必然高提功力,因此也提聚十二成的“无极神功”警戒。
但见对方之掌劲似是空虚无波,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仍然不敢大意的双掌缓缓推出。
“轰……轰……历历……轰……轰……”
有如山崩地裂般的震天大响响澈山间,碎石纷飞四外崩散,悬崖之地也略有龟裂之纹,似有断裂坠落之危。
六名红衣大汉也已被次次狂暴的劲风逼得退出十丈开外,惊骇的望着两人以功相搏,豪无插手之力。
场中两人俱是面色苍白,气息粗喘,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怒目相向,但尚分不出谁胜谁负?
君毅胸口起伏急促,鼻息粗喘的说道:“少各主功力高深,小弟甘拜下风,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欧阳明仁本以为凭自己自幼经父母洗筋伐髓,功习深奥的“乾坤神功”,并以灵果提功,至今已高出谷中数位堂主的功力,应可轻易击败“玉面神剑”苗君毅。
然而自启战至今已然一个多时辰,竟然尚无法占到一丝便宜,可见江湖中盛传数十年前便已成名江湖武林的“五魔”之中的“心魔”公孙安庆屈就他们夫妇之下身为总管一事必然可信。
但为了自身的名声及“神龙谷”的威望,使得他毫无息事之心,因此再度冷冷笑道:“哼!哼!本少谷主不需你相让,今日一定要分出胜负不可,你再接我一掌吧!”
君毅闻言也毫不畏惧的怒喝道:“既然如此,咱们今日便分出个胜负再下山吧!”
俱都是一般年龄,同样的年少气盛,因此两人各自尽提功力,皆有作最后一击之势。
比之先前更为惊骇之劲气爆裂,霎时狂飙四溢,尖啸怒嚎,脚下悬崖微震轻动,周围十余丈皆笼罩在扬尘之内。
只见一道身影爆震而出的翻倒在地,嘴角血迹溢流不止,不知是死是活?
远在十丈之外的红衣大汉凝目细望,霎时惊呼连连的急掠而至。
“三少谷主……是三少谷主……”
“唉呀……不好了……是三少谷主……”
“快拿伤药……”
突见三少谷主欧阳明仁双目大睁的挺身而起,身躯微晃的望向风息尘落的斗场,但却不是“玉面神剑”的踪迹?
“咦?人呢?你们快去查看。”
“是,三少谷主。”
立时六名红衣大汉疾掠而去,在悬崖上仔细查望踪迹,而欧阳明仁也缓缓前行查看。
片刻之后,一名红衣大汉躬身说道:“启禀少谷主,依场中痕迹看来,那‘玉面神剑’已被少谷主神功震落崖下不知死活了。”
欧阳明仁回想两人所站位置,以及地面上几个倒退脚印至崖缘而上,因此也明了那“玉面神剑”确是坠落崖下,已然不知他的性命如何了?
站立崖缘下望,只见三十多丈高的陡壁下是“伊水”况山壁北流,波中平静,并无人影浮沉,想必已然沉尸河底。
“哼!哼!看来此战已无争议,江湖武林中并无人能超越本谷主声威了,走吧,回‘赤龙庄’!”
“是少谷主您……”
“嗤!这点内伤算什么?回庄再说。”
一行七人趾高气扬的迅疾没入暗夜山道中,只留下遍地的疮痍。
“洛阳居”内的独院厢房中,湘萍、吟月、丽花及玉鸾四人正和小怡小馨两婢欢欣的整理着大大小小数十种所购之物。
突然湘萍心奇的说道:
“咦?奇怪?毅郎怎么还没回来?”
“唉哟!大姐你急什么?现在也才是酉时之初,毅郎大概在晚膳之时便会回来了。”
众女听吟月如此一说,因此也不再多言。
可是将所购之物整理完毕,久等至戌时还不见君毅返回客栈,因此使得众女猜疑纷纷皆不知为何夫君尚未回转?
突听丽花惊呼一声的疑道:
“唉呀!……咱们在西城之处曾看到有许多富丽堂皇,内里笙竹韵扬的青楼之地,莫非……”
吟月闻言立时叱道:“呸!呸!呸!你别瞎说,毅郎岂是如此之人?想必毅郎……”
湘萍身为大姐,心中虽急,但仍然安慰的说道:“咱们也饿了,不如先用膳吧?说不定毅郎此时正与新交之友豪宴呢!”
虽是如此安慰,但众女用膳之时皆食不知味的食用少许,便已无裹腹之欲了。
时至亥时,在客堂中尚不解衣就寝的诸女强自欢笑,但却不时眼望房外长廊,希望夫君身影的出现。
终于小丽耐不住心中着急,恨声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