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疑云重重花满天 [3]
“哦?”苟雄有点意外。
水夫人微喟接道:“现在,我却感觉那样做,实在是一种错误。”
“可是,江一郎却告诉我,他完全不知情。”
水夫人很客观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出於误会,也许江一郎无意中收起来,他自己根本没有在意,却给冷血知道了。
因此,发现花炮李更多的秘密,但是他的所为亦被花炮李知悉,所以也就动了杀机,下毒手将他杀害,再将杀人的罪外嫁祸给江一郎,来一招‘一石二鸟’之计。”
“哇操,你说的很有道理。”
水夫人又遭:“我甚至怀疑那样东酉,就是火雷神鸦。”
“所以,你要看设计图的时候,花炮李支支吾吾,无法将它交出来?”
“这件事他当然不愿给人知道,是以虚报王观音被窃,转移别人的注意。”
“喀!”他随之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想必也有目的吧?”
“是的!”水夫人道:“我想请你替我刺探花炮李,证实这一件事。”
“哇操,万一真的如此,你又准备将他怎样?”
水夫人和蔼的道:“放心,我也不会把他怎样,只是请他离开,这样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再将那幢庄院交给他经营。”
“搞了大半天,你的目的原来是想接管那幢庄院。”
水夫人颔首说:“事情证实之後,我一定重金酬谢你。”
苟雄淡淡地笑道:“我做事情向来都不是为了酬劳,这一次所以插手完全是为了证明江一郎的清白,夫人说这话大概是找错对像了。”
水夫人脸色一沉,正想说什么,一个女孩子突然自外闯进来。
“娘,表哥今天早上是不是来找过我?”
苟雄循声望去。
那个女孩子非常美丽,一身宫装,满头戴著金饰。
苟雄一眼看见,刀的右耳少了个耳环。
他心念方动,水夫人已经说:“谁说的?”
那个女孩子道:“好几个婢仆都是这样告诉我的。”
水夫人闷“哼”说:“该死的奴才,就只懂得饶舌!”
她转对那个女孩子,冷冷的道:“不错,他是来过,但是被我赶走了。”
那个女孩子顿足道:“娘,你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吗?”
水夫人不悦道:“谁叫他没出息!”
那个女孩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坐在一旁的苟雄。
水夫人即时说:“客人面前,少给我丢脸!”
那个女孩瞟了葡雄一眼,索性闭上嘴色,转身走了出去。
水夫人回顾苟雄,道:“让你看笑话了。”
“那位姑娘是……”
“是我的女儿‘水当当’。”
苟雄“哦”一声,说:“哇操,原来是水府千金,对了,她说的表哥又是…..”
“这与你有关系吗?”
“多多少少!”
闻言,水夫不心中一动,於是说:“他叫於文裕,是先夫另一个结拜兄弟的儿子,先夫在生的时候,对他总是赞不绝口,说他如何聪明,如何老实,甚至将当儿许配给他。
当儿也很满意这小子,可是我和他们父子的看法不同,在我看来,这个於文裕简直一无是处,他一辈子只能呆在庄中炼硝、炼磺罢了。
所以,我一直都不高兴,他们两人来往。”
苟雄突然问:“人是不是很注得衣饰?”
水夫人冷笑道:“当然,难道不怕这里的婢什瞧不起他。”
苟雄点点头,又说:“听说他是在花炮李那里工作。”
水夫人不屑道:“那是花炮李卖交情。”
“是吗?”
水夫人忽然觉得奇怪,道:“你问得这么详细,到底是为了什么?”
苟雄笑说:“只是信口问问,不为什么?”
他倏的站起身子。
“你要走了?”
苟雄点头道:“哇操,我再不快点进行,五天时间一到,江一郎就得见阎王啦!
水夫人一笑说:“我方才的建议,你不妨重新再考虑清楚,只要你为我设想,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有好处的情怀,我多半会考虑的。”
苟雄说著,转身跟雷九娘打了个招呼,放步走了出去。
水夫人目送苟雄走出厅堂,一张脸不由寒了起来。
苟雄头也不回,出了水府便朝西而去。
过了两个街口,远远就望见雷九娘,在车厢中指给他知道的,於文裕那间屋子。
“有屋子,没人在,有个屁用……”
他方在可惜,忽然看见一个书生装束的人,横过街道,直向那间屋子走去。
那个书生乍看之下,好像就是昨夜在巷口,和他相碰的那个。
他心念一动,脚下加快。
那个书生并没有发现苟雄,不一会儿,走到那间屋子门前,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莫非,他就是於文裕?
她开门入内,回身正想将门关上,苟雄已到了他身後。
苟雄急步踩上门前石级,嚷道:“喂,等等呀!”
那个书生应声停下,问道:“你叫我吗?”
“是的!”
苟雄这下子已经看清楚,对方的确是他,昨夜在巷口碰上的到个书生。
他一笑道:“我叫苟雄,是来还东西的。”
那个书生微微皱眉,说:“我不认识你。”
“哇操,我认识你就行了。”
那个书生诧异道:“你认识我?别开玩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开玩笑,你叫於文裕,对不对?”苟雄笑笑。
那个书生一怔,道:“你真的认识我?”
“很意外是吗?”
“嗯!”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
“现在肯定了?”
苟雄含笑道:“因为你自己也承认了。”
於文裕纳闷问。“你来还我什么东西?”。
苟雄探手取出那一块衣袖。
於文裕一见後,当场就变了脸色,失声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