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疑云重重花满天 [7]
“但是结果证明,在与霹雳堂交易之前,他们并没离开庄院半步,这本来就是规矩。”
“哇操,每一个人都要遵守吗?”
“只有两个人可以例外。”
“是哪两人?”
花炮李说:“一个是我。”
“开玩笑,你当然不是傻蛋,会将秘密泻漏出去。”
“还有一个是自祥,他当然也不会。”
“哇操,你凭什么相信他呢?”
花炮李解释道:“他是我的妻舅,跟了我已经有十年啦!”
“有这一层关系,他应该不会挖你墙角才对!”
花炮李苦笑说:“那就只有承认是巧合了。”
“会不会焰火彭派人来刺探了去?”
“应该不会!一来,未必能够进入这幢庄院,进来也不知道我将画轴放在什么地方。”
“哇操,万一匠人中有奸细,来人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其中秘密。”
“不错!这也有可能,但是你必须清楚一件事。”
“哇操,什么事?”
花炮李道:“焰火彭的为人。”
“他的为人怎样?”
“刚直不阿,四个字可以形容。”
“哇操,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花炮李正色道:“这二十年来,他都与我们公平竞争,如果他是小人,要这样做,绝不会等到现在!”
“哇操,你这么了解他呀?”
花炮李笑道说道:“他可以算是我的敌人,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敌人不了解,如何能够与他周旋二十年之久呢?”
“这也有道理。”
“神鸦图失踪後天,我曾经拜访他,问他是否有人拿我们那张图,来向他兜售?”
“他怎样回答?”
“没有!”
“哇操,你相信他的话?”
“一个人本性正直,说话也一样正直。”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喜欢有一个这样的敌人。”
花炮李颔首道:“我也是这样说。”
苟雄话锋一转,说:“依你的推测,那张神鸦图现在可能在哪里?”
花炮李大胆猜测道:“不会在焰火彭那里,相信也不在水夫人那边,现在仍然保留著那张图,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苟雄紧张问:“你是说那张神鸦图,曾经在她那里吗?”
“我只是在怀疑。”
“哇操,那么……”
花炮李急中生智道:“阿郎可能会知道,否则冷血没有理由那样追踪他。”
“他看来也是个老实人。”
“本来就是”
“如果他宰羊,一定会跟我说。”
“也许他根本就莫宰羊(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酉。”
苟雄坚持的道:“纵然如此,多少应该有点印像,看来,我要再见他一次不可!”
花炮李说:“我也想跟他见一面。”
“可惜现在夜已深。”
“明天也无妨。”
“哇操,也只好留待明天了。”
“今夜,你就留在我这,怎么样?”
花炮李似乎出自诚意。
苟雄看得出来,也不客气道:“这也好,可以省一下一天住宿费。”
“明天一早,我们就上衙门。”
“对了,你那个妻舅白祥,他的为人如何呢?”
“也相当的老实。”
“娶老婆了没有?”
“还没呢!”
“哇操,那他会不会开查某(嫖女人)?”
花炮李想了一下,道:“没有这个坏习惯,只是偶尔上赌场玩几把。”
“大多去哪一家赌场?”
“好像是大利赌场。”花炮李花炮李奇怪问:“怎么?你在怀疑他?”
“哇操,不瞒你说,在目前每个人我都怀疑。”
“我也包括在内?”
“包括在内。”
花炮李无言苦笑,目光转落在那一尊玉观音之上。
那一尊玉观音,彷佛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