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部 伤情诗 [18]
“赤能”重回小白手中,正要追上前斩杀,横里突地射出一头野马,在马上驱策的不是别人,竟就是已“失踪”了两天的贱种——小丙。
小丙一手拉起了病魔上马,便冲开退走,小白又哪肯就此罢休,双手持剑疾劈在地,剑劲裂地破开,崩裂前拍上追马,立时把野马从后一分为二,破开两截。
好个敏捷小丙,及时拉住病魔,跃过余下马车之另一马背上,挥刀斩马绳奔驰而去,一刀再剌马股,野马便如神马疾射,一形十影的直抢远走,转眼已不见影。
小白虽未能杀病魔,但凭“赤龙”之助,竟战胜了武学修为远在自己之上的五大高手之一,可见“赤龙”实在妙不可言。
那个小丙,偏偏又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出现,他为什么救病魔?有什么企图?对了!
只有病魔可能有一些病毒,或许能助病魔镇住剧痛,病、医齐名,对了!
但这就是小丙的全部计划?——
第八章陷阱的人危
杀退了最后强敌病魔,终于可正式上路、赶回中土去了。但七车珠宝的重量委实难以急速驰骋赶路,但“神药”必须尽快交到梦香公主手中,故小白命关二哥先单骑速去,带“神药”赴“风流山”。
小白道:“告诉公主,小白终不负所托,刻日便可回来与她相见,再与公主携手建国。”
关二哥道:“我必日夜兼程,尽快赶赴‘风流山’,完成任务,放一万个心好了。”
拿了“神药”,急鞭快马,含枚疾走,最是佩服小白的关二哥,先别过众人,回中土而去。
大伙儿经疗伤、重新整理七马车后,用禾秆铺在大堆金元宝上,缓缓前进,踏上归路。回望在云雾中的一切,飘飘缈缈,虚虚幻幻,历历在目的苦楚、艰险,要说再见了。
教无数英雄向往、一去不回头的“蓬莱仙岛”,远离尘世,不受烦嚣污染,自有其逸乐世界。要是能拋开名利权势,长居无忧快乐小岛,与仙子们同乐共聚,倒也异常写意。
回中土的路与前来的路并不相同,小白们必须越过“武国”疆土,才能返抵“风流山”。迎向“武国”,小白禁不住又想起他的挚友,人生在江湖上第一个交心者,已死的六太子——小淫棍名太宗。
越过“尸石林”后,转入“风沙大道”,再向前行五天,便已离开“死荫幽谷”,与“死荫幽谷”接壤“武国”边陲小镇,名为“三不管”。
“三不管”者,天不管,缺水乏粮,根本不适合人居住;地不管,没有地方官把持,谁的势力大便当大王,“武国”朝廷可懒得理贫瘠之地;人不管,实在也太荒芜,连有点眼光的恶霸也不屑在此称王,根本没油水,野兽也不多见,人迹罕至。
但今天不同了,在“三不管”五十里外驻扎了一队数百人的“武国”精兵,个个手提锋刃利刀,铠甲整齐,配备军马又是高头神骏,一看便是来自“剑京城”的精兵。统率此小队的将领名叫钱七,只因最怕死,就算是安坐于大营内,仍是穿上铠甲,说什么有备无患。
钱七最爱每天挑选一个精兵进入主帅营内,由他独自指导作战之术,今天也不例外,又挑中了一个新兵入营教训。
又粗糙又干瘦的手,竟解开新兵的军服,不断的在他身上抚摸,自得其乐笑道:
“当兵好苦的啊,所以第一便是要学习如何苦中取乐,由我这前辈指导,包保你很快明白个中窍妙。”
一手再扯解发冠,秀长美发垂肩而下,原来新兵竟是女儿身,才不过十七、八岁,弱质纤纤,怎可能当兵打仗。
钱七把鼻子挨向女兵颈项,从上而下轻嗅香气,满足得畅怀大乐道:“怎么了,代父从军的生涯好玩么?”
原来此淫虫将官,因为职位权势,领兵出征便威胁一些家有俏丽女儿的老兵,要他们退下去,让女儿代父从军。女儿家远离家乡,孤身在外,又受军纪所限,一切必然在钱七指掌中。他便利用孤寂的军旅生涯,以淫辱少女兵来满足、发泄。
可怜老兵们若违意抗拒,钱七便暗示在行军之时,必设法置他死地,因此“代父从军”便被逼成事。
数百军兵中,总有二、三十位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兵,钱七把这批新兵列为护卫,亲率主领,天天召来一个在主营中好好“指导”,八天来已先后蹂躝了数字无知可爱少女,今天又是快乐日子,因为眼前这个含羞美人儿,娇小可爱,教钱七乐透了。
钱七道:“你姓甚名谁啊?”
姑娘低下头含羞答答道:“回大人,小的姓辛,名姿姿。”
钱七慢慢解下脱去辛姿姿的军服,教她只穿上轻纱亵衣,香体呈现在眼前,不停的在抖头害怕。
钱七道:“姑娘可从没有过打仗经验啊,对么?”无知少女只懂点头示意,也不敢响应。
钱七坐下,手指示意女兵前来跪下,再把脚踏在其肩膊之上,笑道:“前方小镇‘三不管’近来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儿,闻说来了好多批三脚猫功夫的什么杀手、大贼之类的,说不定你不幸碰上一、两个,手无縳鸡之力,恐怕会遭轻薄啊!”
脚趾不停在拨弄辛姿姿的耳畔秀发,举止讨厌得令人恶心,但少女新兵又哪敢反抗,钱七最爱便是在淫辱之前的这些前奏,他总会弄得对方尴尬难耐,才彻底发泄。
钱七道:“本官当然不希望我的部下在人前哀求失礼,你一定要学会应付敌人之法!”
说着,一个飞扑,便把辛姿姿的香躯压在地上,笑道:“要是有敌人要向你强行施暴,既无力反抗,最妙方法,便是配合他共赴巫山,尽量满足要求,教他欲仙欲死,待他发泄后软弱无力喘息时,便乘机拔刀斩杀,可明白没有?这是唯一杀敌之法!”
可恶的钱七,已垂涎欲滴,在口角竟真的滴下了一丝唾涎,便掉在纯真愕呆的辛姿姿脸庞上,恶心之极。
钱七道:“但如何才能在性欲上满足荒野猛男呢?哈……本官当下便教你满足之法,包保你叹为观止!”
一手便抚按着挺软酥胸,正欲进一步发泄享乐之际,钱七竟发现地上多了一个大黑影,压在自己身上,背后竟传来深沉声响。
“钱七原姓木,名字是贵三,原居于“剑京城’圣王庙山下十七胡同,易名换居,却还是逃不掉。”
暗里窜进大营的身后人,大刀已架在钱七颈项上,就算是一身保命铠甲,也决计保护不到颈项,只要轻轻一拖,怕死的钱七也就不得不死,身子与头顶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