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
四人听说,就互相推拖,谁也不敢先上场“表演”。
我来也笑道:“朱贝戎,你是你们四个的头,就由你先演来。”
未贝戎踌躇一阵,才上前几步,问道:“我以什么目标打?”
我来也这:“你就往我打来。”
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一听,就站到一边去。
朱贝戎登时“舞”了起来,倒像一头牛发了疯,四处乱撞。
看得我来也不禁一楞,却见朱贝戎大喝一声,一拳打出,一股软弱无力的拳风登时旋来,拂在他身上,却也有一声碰响。
朱贝戎见我来也一动也不动,那拳劲击在他的身上,他似一点感觉也无,脸上不禁一瘪。
我来也笑道:“你刚练就有如此成绩,也是难能可贵了;只是,你练的方式,似乎不对,这‘百步神拳’的拳势是何等刚猛,你打出的却是阴柔无力,道是无法发挥百步神拳原有威力的。”
朱贝戎一听,立即看向萧嫱,道:“我是照她的解说练的。”
我来也便道:“萧嫱,你也练了吗?”
萧嫱红着脸,点点头。
我来也道:“那你走来看看。”
萧嫱就上前一站,也“舞”了起来,她的“舞”
姿真是没话说,实是曼妙无比,众人不禁看得一醉。
只见她细玉般的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指风登时奔向我来也,“波”的一声,击在他身上。
我来也看了,登感一楞,心想:“怎么百步神拳,她竟练成了用手指弹了?”就道:“你们大概都练错了,萧嫱,你先站到一边,换巴岱来打打看。”
巴岱便也走了出来,随即就像猪般猛撞起来,看得我来也更加大奇。
只见巴岱突然一个转身,一拳向墙壁击去,但我来也却感到有一股劲风往他身上击到,碰的一声,打得我来也更加惊奇,问道:“你拳劲会转弯?”
巴岱楞楞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要打前面的人,就必须向后打去,才能击到对手。”
我来也皱皱眉头,又想:“这百步神拳经他们一练,怎全走了样?还一个比一个糟?”就对古人俞道:“你也打打看。”
古人俞就上前一站,登时也“舞”了起来,舞得倒像只小白免般乱蹦乱跳,突见他右拳击出,但却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打中什么。
我来也知道他还无法运劲成形,却也不点破,就转身对朱贝戎道:“你拿拳谱出来,我看看。”
朱贝戎道:“拳谱在萧嫱身上。”
萧嫱就取出拳谱,递给我来也。
我来也闻得拳谱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笑对萧嫱道:“你身上还真香。”
萧嫱红着脸,退到朱贝戎身边。
我来也就将拳谱翻开来看,越看越惊奇,看完后,叹了一声,向萧嫱问道:“你真是照这上面所载的,讲解给他们练?”
萧嫱看了朱贝戎三个一眼,低声道:“我觉得道百步神拳,不适合我练,我就把它改了……”
朱贝戎、巴岱和古人俞听得一楞,大叫道:“你改了?”
萧嫱一惊,赶紧躲到我来也背后,道:“我改成这样不好吗?大家跳得多好看。”
我来也笑道:“不用争执,待我教你们。”
四人一个,大喜道:“你要教我们武功?”
我来也道:“我教你们三种武功。”
四人满心欢喜,急问道:“那三种武功?”
我来也道:“第一种叫‘踢踏步’。”
四人互望一眼:道:“‘踢踏步’?”
萧嫱又道:“是不是跳舞的一种?”
我来也一听,大笑道:“当然不是,‘踢踏步’是轻功的一种,练得好,不但来去如风,上千腾挪飞舞更是莫可寻踪,端是神妙,当一个飞贼,首先就要学怎么‘飞’,若学成了,就可来去自如,要想偷……”
看了朱贝戎一眼,续道:“或‘搬’,就容易多了。”
四人听得兴趣盎然,又问道:“第二种呢?”
我来也道:“‘玄天一指禅’,练得好,可百步伤人,我就是靠它点倒人,再去‘搬’东西的。”
四人更是眉飞色舞,急问道:“第三种呢?”
我来也道:“‘随风飘香掌’,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可用来敌斗,至今,我从未败过。”
四人忙围住我来也,叫道:“正点!那快教我们吧!”
我来也笑道:“当飞贼的,除了要有这些功夫外,还得须有过人的智计;我看你四人如此笨,就是想学会这些武功都难,要想当个出色的飞贼,今生大概不可能了。”
巴岱道:“大飞贼,你说话真不客气哪!”
萧嫱转头对朱贝戎三个道:“气死人,他把我们看成这么没用。”
朱贝戎道:“我就不信,我们将来的成就会输给他。”
古人俞道:“我们就跟他比,看那皇帝的玉器谁能偷得。”
我来也笑道:“好,有志气,那我就认真教,你们也用心学,待将来我们再比。”
朱贝戎四个就留在此处,随着我来也练他的“飞贼绝技”。
朱贝戎四个从我来也学“技”,晃眼间,已过了三个月。
但由于四人“进境”不大,尤其巴岱,老是在原地“踏步”,到如今,他的“百步神拳”,还是得从后面打,才能击到面前的对手,更别说,要学我来也的三种神功了。
四人中,就以朱贝戎的资质最高,但他却也最懒,靠着一点小聪明,就常常“翘课”,故除了“百步神拳”较有进境外,我来也的三种功夫,他就只学会了“玄天一指禅”。
像他这种懒人,学这种不须全身太运动的功夫,似是最适合了,故他的“玄天一指禅”也就值得比其他人好。
倒是萧嫱,女儿家心细,又肯下苦功,四人中,直是以她的“成就”最高。
虽然她是女子,学那刚猛的“百步神拳”不太适宜,没再练外,我来也的三种绝技,她竟都学会了,差的只是火候。
尤其那“踢踏步”,练来可真像是在跳舞,这更适合她了,故她练得相当“出色”,似已有点“青出于蓝”的意味,因是如此,故她也最得我来也的“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