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5]
崔道识又忙抱着花生香,突然来个“燕子双飞”,只见他这双飞燕的姿势实是奇特无比,一落地后,就又抄起花解语,往阴观察扔去。
阴观察接过手,心跳登时加速。
却听得杜宝聚叫道:“把她丢给我,免得碍手碍脚。”
阴观察虽舍不得,但他只是杜宝聚手下的一名香主,那敢不听这堂主的话,只得咬一咬牙,将花解语丢过去。
杜宝聚接过手后,看了花解语一眼,又转头看那六太保,见他毫无表示,竟抱着花解语奔进屋里去了。
花怜香见了,大叫道:“堂主不可以,她是我妹妹啊!”
崔重融大笑道:“如此妙人,正该让人享受,你阻个什么劲?再说,他是你上司,他硬是要这么做,你又能奈何?”
花怜香更是大怒,却见在这短暂停手当中,崔道融一面说话,一面竟将臀部扭得更疾了,花怜香大喝一声,就又攻了过去。
这时,金二和阴观察因无法销魂,故尽将这股怒气出在崔道融身上,只见他二人也大喝一声,朝着崔道融就猛砸狂打。
崔道融再也躲避不开,只得腾出右手对敌,但怀中还抱着个花生香,不免感到转动不灵便,遂被打中了几掌,但他还是不肯放弃,仍咬着牙苦撑。
不多时,他便被砸出一旁,抱着花生香躺在地上直喘气,但他竟还趁这机会,猛抱着花生香狠弄几下,这可真不愧“老淫虫”这个外号了。
花怜香几人见了,更是大怒,正待攻上。
却见杜宝聚己出了屋来,边走还边整理衣服,在束着腰带。
金二念头一转,突然奔向杜宝聚,道,“堂主,我……”
杜宝聚笑道:“你若很急,就进去解决一下也好。”
金二大喜,立即三步并做两步的,奔进屋里去。
花怜香登时楞住了,怔怔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阴观察和杜宝聚见崔道融还是抱着花生香在地上猛动,二人不禁看得有趣,竟也停下手“观赏”着。
不多时,崔道融“尽兴”了,趁众人不注意时,爬起就逃,竟光着身子翻出墙去,不知到了街上,会不会被人告以“妨害风光”而抓去坐监。
阴观察这时再也忍不住,衣服一脱,径往花生香扑去,趴下就猛进击。
花怜香似已全身麻木了般,竟呆呆站在那,任由他妹妹让人摧残。
杜翠莲却也得“性”趣盎然,拉着花怜香就也倒下做起事来。
朱贝戎四个却看得大楞,怎又会变成这样?
片刻后,几人都完事了,穿上衣服。
却见那六太保突然指着朱贝戎四人的藏身处,叫道:“朋友,你们也看得过瘾了,该出来了吧?”
朱贝戎四人大惊,没想到,竟会被他察觉,见再也藏不住,只得起身走于出来。
杜宝聚几人一看,竟是这四个小子,不禁一楞,随即皆大笑道:“只恨找你们不得,却没想到,你们竟自己送上门来。”
朱贝戎道:“找我四人做什么?”
杜宝聚道:“你们四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女的我们要献给令主,你三个男的却须杀了灭口。”
巴岱楞道:“怎这样?那白斩冰也要她,你们怎又要献给令主,到底谁要?”
杜宝聚道:“你们四个可还真有能耐,竟连少林、武当也去闹了,令主着人一查,知道你们四人中,有个绝色女子,当然就要了,白斩冰是令主身旁的二太保,他又怎敢跟令主争?”
朱贝戎叫道:“谁也都不能要她,只有我能要。”
杜宝聚冷笑道:“你死到临头,还鬼叫什么?”
六太保沉声道:“杜堂主,就是他四人?”
废话!都说的这么明了,还故意问?大概是想提醒人,显现他的身份较高吧!
杜宝聚忙回道:“正是。”
六太保又看了看朱贝戎四个一眼,道:“你们也太没用了,连四个小娃儿也拿不下,还敢拜令主派我来。”
朱贝戎惊道:“你是专门来对付我四人的?”
六太保阴阴一笑,道:“记住了,我叫叶秋风,你们三人死后,在阎王面前可别告错人了。”
呵!又是一个烂仔。
他一说完,一剑就如天外飞来般,快速狠疾的分刺朱贝戎、巴岱、古人俞。
三人大惊,立即分散开来,朱贝戎登时弹出一指,
巴岱却向后打出一拳,古人俞则轻飘飘的拍出三掌。
杜宝聚几人见了,登感大奇,真是阔别三日,令人刮目相看,怎这三个小子又何时练来了此等武功?
只见叶秋风毫不躲闪,右剑一圈,化掉了朱贝戎射来的指劲,左掌一挥,将古人俞给扫倒地下,但他却突然感到有一股强劲径朝肚子上击到。
叶秋风一惊,无及细想,但何处打来这股劲风?当下便忙猛吸一口真气,后飘退去。
萧嫱就趁此时,脚踩“踢踏步”,左手“随风飘香掌”,右手却是“玄天一指禅”,全部出笼,直往叶秋风“舞”来。
叶秋风看得大奇,怎现在她还有心情跳舞?但见萧嫱舞姿优美无比,犹若瑶池仙女乐中起舞一般,不禁陶醉在其中。
突然,萧嫱右手射出一股指劲,径奔叶秋风面门。
叶秋风大惊,急忙一闪,忽然碰的一声,他竟被萧嫱当胸印了一掌。
但这软弱无力的掌劲,又岂能击伤叶秋风,连想将他打得一歪都不可能。
萧嫱猛吃一惊,急忙退了回来,但她倒退时,竟也是踩着“踢踏步”,姿势仍甚是飘逸美绝,看得众人义是一醉,可也当真爱现!
叶秋风却“醒”得相当快,一个箭步,就扑向萧嫱,左手如勾往她香肩抓落。
就在这时,忽见崔逾融又光着身子闯了进来,大叫道:“别拦我,大家快跑,沈汉已带人追来。”
场中众人一听,个个皆“心虚”,没一个清白的,就急忙的四散逃了,那闲得再打。
次日,朱贝戎四个又聚在一块。
萧嫱道:“你们觉察到没有?我似乎感到有人在我们‘马后跟拖’(盯踪)。”
巴岱笑道:“那是些疯猪哥在盯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