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1]
“问题在于我不是默默无闻的人,对一切承诺皆有信守的责任与义务,日后祝堡主在江湖一宣扬,我如何向人解释真假假?”
“你顾虑太多,飞琼。”八表狂生语气渐变:“如果我求你加入……”
“千万不要,人杰。”她听出了一些异兆,感觉出八表狂生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希望以超然的立场,保持你我的情谊,而且我在你身边,更可以保持行动的自由,对你我有好处,是吗?”
“你会永远在我的身边吗?”八表狂生直指问题核心:“可能吗?”
这永远两字,任何人都不敢作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嫁给你,当然可能。”她勇敢地说,反正漆黑一片,她脸上的表情与发烫的双颊,没有人能看到:“你会娶我吗?”
“这个……”八表狂生欲言又止。
“我是当真的。”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愉快吗?”八表狂生答非所问,激情地亲吻她的脸颊。
“但是……”她醉迷中不忘清醒,象征性地躲避灼热的嘴唇:“我希望知……知道你是真……真心的……”
“皇天后土共鉴我的真诚。”八表狂生在她耳畔温柔低语,双手却在她的胴体敏感部位,极有技巧地狂热抚摸:“早知道你肯委身于我,我用不着花费许多工夫安排……”
“人杰,你说什么?”她没听清八表狂生含糊的话,已被激情迷失了灵智。
“我说,我好喜欢你哦!我……”
一阵火热的亲吻,她已不知人间何世。
“不……要……”当酥胸毕裎,罗褥即卸落,她终于清醒了些:“堡中有……有警……”
“祝堡主应付得了。”八表狂生将头埋入她温润高挺的胸怀里,上下其手哪有空理会扫兴的事:“亲亲,那不关我们的事,天掉下来也与我们无关,我和你……”
她需要这难以言状的激情冲击,八表狂生完全掌握了她的感觉和需要。廿余岁自负骄傲如女皇的女人,哪禁得起花丛老手的挑逗拨弄?她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浪涛里,感觉中天地已不存在了。
她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四个女伴,在八名高手的严密监视下,只要八表狂生将信号传出,四个女伴将永远离开她了。
八表狂生没将信号传出,因为他已经顺利地达到目的了,不需下最后一步棋。
堡中的钟楼,传出三更将尽的稳隐更拆声。
天长堡的刑堂,是全堡最恐怖的地方。
一般大户土豪,十之八九自设有刑室,个个土豪都是土皇帝,王法对他们没有多少约束力。天长堡更是名震江湖的巨霸豪门所在地,刑室之完整可想而知。
千幻夜叉、天涯浪客、玉面狐,被分别捆在一人高的刑桩上,外衣已经剥除,仅穿了胸围子和长亵裤,肌肤已冷得泛青紫色。尽管两个女的曲线玲现,胴体依然充满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但她们的怨毒眼神和抽曲的脸部肌肉线条,已经不再可爱了。
灯光明亮,执刑的右八名大汉,一旁搁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烧着烙棍的火炉。
问案座坐着祝堡主,和四位陪审的老江湖。祝大少堡主在侧方的交椅旁观,目光不住在于幻夜叉高耸的胸部,与及曲线优美动人的腹部浏览,眼中有明显的欲火在燃烧。
“果然是你们几个滥货。”祝堡主虽则也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但为了保持尊严,因此摆出威风凛凛,要吃人的怒火中烧态度:“我要知道你们真正的来意,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在我这里,没有英雄好汉,铁打的人,我也要他变成鼻涕虫。天涯浪客,你先招。”
“去年,湖广兴国州,东河村,巡江太保刘长江的刘宅大院,记得吗?”天涯浪客咬牙切齿,对死毫无所惧:“你不会忘怀的。”
“哦?我该记得吗?”
“刘家大院鸡犬不留,所有的金银财宝一扫而空。”天涯浪客咒骂:“你这狗养的杂种!明里打起邀游天下以武会友的大豪旗号,暗中扮江洋大盗洗劫各地大户,残毒冷酷连妇孺也不放过。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但却不知那天晚上邻舟有两个隐身大盗,无意中认出你的本来面目,但不敢声张,曾经透露给几个朋友,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两个混蛋是谁?”
“你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也无从追查。”
“真的?你说,与你又有何关连?要来勒索我?”
“巡江太保与在下有过命的交情,也是霍姑娘的表亲,你说有何关连?”
“原来如此。”权堡主松了一口气,这种报复寻仇的事太过平常了:“好吧!反正现在告诉你们,已无关宏旨了,也好让你死得瞑目。不错,屠绝刘家是我的得意杰作之一,一个人也没损失,收获却出乎预料的丰富。巡江太保本来也不是好东西,我只能说黑吃黑而已,算不得打劫要财要命。现在,我要你招出那两个混蛋来,给你一次痛快,免得受到酷刑折磨。”
“你少做清秋大梦,你剐了我也是枉然。”
“是吗?你的相好玉面狐,也不怕别吗?”
一名大汉揪住玉面狐的发男,凶狠地连抽四记阴阳耳光,把玉面狐打得满嘴流血,最后在小腹上狠狠地撞了一膝盖。
玉面狐痛得脸色泛青,但哼也没哼一声。
另一名大汉,接着揪住了千幻夜叉。
“不要打坏她的脸。”祝堡主制止大汉抽耳光:“这个夜叉是艳名动江湖,几个绝世美女之一,比武林七仙女毫不逊色,而且更艳冶更妖媚,留下她在本堡,一定会艳冠群芳。”
“属下保证她无伤。”大汉欠身答,猛地伸掌重重地捂住千幻夜叉的口鼻,一手顶住高耸的酥胸,压牢在刑柱上。
千幻夜叉仅支持了片刻,无法呼吸憋得受不了,紫涨着脸拼命挣扎。手脚被牛筋索捆得死死地,只能扭动着身子拼命蹦动。
“有种你就剐了我。”天涯浪客厉叫。
“哈哈哈哈……”祝堡主狂笑:“我不急,等你招了供,再则尚未为晚,你得先脱一层皮。上刑!”
天涯浪客上身赤裸,一名大汉上前抵牢他的腰,另一名大汉用双股刑叉,用一支叉尖刺入他的左臂约三寸,循皮插入,随即握住叉柄叉尖,开始绞卷。
叉一动皮肤便开始绑紧,卷在叉上愈卷愈紧,皮肤从两端猛抽,卷了一转,便无法卷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