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不速客撞破好事 [2]
“你是说那只雪狼,曾经是我们这里的客人?”
苟雄颔首道:“嗯!”
苟雄道:“哇操,那只不一定是雪狼。”
“这话又是怎么说?”红菱莫名其妙。
“哇操,我在清心食堂时,那只雪狼就出现了。”
“那只会不会有问题?”
苟雄摇头回答道:“应该是没有问题,他不过要来给自己辩护。”
“辩什么护?”
“万玉珠一事与他无关。”
“丽娜、高琳琳、燕秀这三件事情,相信他又说我不知道了?”
苟雄露出浅笑道:“哇操,这三件事情他倒没有否认。”
“哦!”红菱先一怔,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无论如何这只雪狼,总算是如假包换的雪狼,这样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先将他抓起来?”
“哇操,我是想将他抓起来,只可惜我一动手,雪狼就夹S尾巴溜了!”
“你就眼巴巴的看著他溜了?”
“哇操,我敢对天发誓,少说我也追出了四、五里的路。”
红菱问道:“结果呢?”
“哇操,见到了一条真狼,它对我很感冒。”
红菱怀疑望著他,道:“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脑袋是不G有点阿达(问题)。”
“我的脑袋正常得很。”苟雄拍拍额头道:“但要我一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清楚,还不是我这个脑袋,可以应付得来的。”
“你就追著那只雪狼,追到了我们这里?”
“他没有跑来这里,我来不过是要找出,,奸杀万玉珠的那f凶手。”
苟雄又举起手中的花。
“那个凶手,并不一定是雪狼。”
“凡是我们芬芳花苑的,花瓣上面都刻有名字。”
“哇操,我这朵花也不例外,上面刻著”曼卿’这个名字。”
红菱诧异道:“曼卿?”
“是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不但是这里的人,而且还是红人!”
“那她有很多客人罗?”
“的确很多。”
“哇操,既是这样,她送出的花一定不少。”
苟雄的头,又开始涨大了。
红菱沉吟了一下,道:“当然不少,不过据我所知道,男人很少会将那种花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曼卿现在不知在那儿?”
“芬芳花苑的姑娘,一直就住在芬芳花苑。”
“能不能请出来一见?”
“这就要问金大爷了。”
苟雄不耐烦问道:“哇操,金大爷又是哪号人物?”
“曼卿昨天是金大爷的人,今天也是金大爷的人,明天还是金大爷的人。”
“难道不成姓金的包了?”
红菱轻声细语道:“金大爷是一个采矿的,脾气很大,身体不太好,总要午饭过後才起来,恐怕你会等不及哦!”
“哇操,我那有这种闲工夫产’红菱笑道:“好在芬芳花苑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都是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是一样的。”
“哇操,那我只有问你了。”
红菱思索了一下,才道:“这个用来,曼卿的客人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汉,四个少年郎,还有七个都是糟老头,糟老头只能趴在身上喘气。”
“哦?”苟雄应了一声。
“这七个糟老头,依我看,你大可以不必理会。”
苟雄没有作声,全神贯注的在听。
“这七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有六百岁了,任何一个人,都足以做曼卿的爷爷。”
“哇操,据我所知,真正的高手,有很多是老头子。”
红菱打趣的说道:“这七个糟老头子,绝对不高手,说句不中听的,再多来两趟这里,我怕就要软脚,打人抬出去了。”
“那四个少年郎又怎样?”
红菱神情不屑道:“也强不到哪里去,腰包虽然还没有掏干,身子大概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是一句俗话,瞎子闻臭一离屎(死)不远!”
苟雄摇头苦笑道:“哇操,你们真是厉害,仅剩下的那个中年汉如何?”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苟雄开玩笑道:“你是指那一方面?”
“哪一方面都是一样。”
“武功那一方成?”
“也不例外!”
“哇操,这么说,是高手罗?”
“我看不会错。”
苟雄急道:“快说,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红菱故意吊胃口,慢吞吞的道:“宏发赌坊的大老板。”
宏发赌坊。
正厅豪华宽敞,桌上有点心、茶水,是用来招待赌客。
左右边厢房里,摆了好几桌麻将,其中有一桌,将麻将牌用来推“马股”。
而左边的厢房,这里面也摆了好几桌,有一桌是在掷“骰子”,有一桌在玩“牌九”,还有一桌在压“单双”宝的。
苟雄经过一个关道,就到了第二层天井,这个井很大,天井上头是用晒垫搭起来的,为的是防雨、防风、防太阳晒。
天井的中央,是用三十二张大方桌,凑起来的一个赌台,&台的上头,悬挂了四盏大宫灯,赌台的四周挤满了赌徒。
这里是专门赌“红宝”的,红宝是“宏发赌坊”里最硬门。
也是输赢最在的赌场。
“红宝”有两种压法,通常一般的家庭里,由於能顺赌的人数少,只有用一张方桌就够了。
方桌上头画一“某”符号,表示方位,宝官坐的方向是“么”,么,大家都不叫么,而是叫“魁生”
宝官的右方是“二”,二大家叫“白虎”。
宝官的对百是“三”,三,大家叫“出门”。
宝官的左边是“四”,四,大家叫“青龙”。
这种小赌场,宝官很少用到“宝盆”的,通常都是使用四个么,二、三、四同的麻将牌,握在手心里表示点数。
俗话说:“进门看脸色,出门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