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漠北智斗 高僧行窃 [2]
“没……没有……”红豆掩饰的指着木像道:“这……这个雕的好像是姐姐。”
钟玉双一笑,道:“是。”
红豆心里不知怎的一紧,指指另一个木橡道:“这是……”
钟玉双神情温柔道:“这是一个男人,叫做苏小魂。”
“苏小魂?”红豆偏头道:“是不是中原的苏大侠?”
钟玉双淡淡一笑道:“大侠称不上,只不过是顾全仁义的男人而已!”
多像的口气,红豆心里又是一紧,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道:“可不可以借我瞧瞧?”
钟玉双轻轻摇头,把人象揣入怀里,忽然道:“妹妹可知苏小魂最喜欢哪句话?”
“不知道,请姐姐告之。”
“心不死于情结,烦恼自由生!”
“心不死于情结,烦恼自由生……”
“是!”
红豆沉默了半晌,突然抬头道:“姐姐还有活要告诉我吗?”
“有!”
“请说!”
“你是不是和苏小魂交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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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北楚一路狂奔,后面,只剩下八名可战的弟兄跟随。今晚真够倒霉的,怎料到那两个女人这么难斗!现在,非得连本带利要回来不可!
单于北楚没料到的是,还有更倒霉的事,那就是这钟玉双的剑竟然这么利!
这番狂奔下来,单于北楚猛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一声大叫“好剑法!”竟自摔落马下而亡。
单于北楚身后八名汉子大惊,纷纷下马查视单于北楚的伤势,却见的是单于北楚双目猛睁,似乎对钟玉双最后一剑的礼赞。
一名汉子道:“老大死了……我们快回去禀告第五先生。”
众人方自点头要抬单于北楚的尸体上马背,忽的冷冷一声道:“不必了。”
众汉子吟哼注视。
只见黑暗中有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名执红鞘刀的年轻人走近。
原先说话的汉子怒声道:“阁下此言是什么意思?”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走近旁道:“不必的意思的是,你们也将变成死人。”
那汉子大喝,已然出刀,打算叫这说大话的家伙永远闭上嘴。
他心里想的是,难道今晚真会倒媚倒到老家?
他想的并没错!要命血刀!血刀要命!
血刀凌空舞斩,瞬时黑鹰骑团的最后八名汉子仅已倒地黄沙月色之下。
血刀的主人一拭刀身于沙中,取出,反入鞘,犹如家常便饭。
血力,当然是在谭要命手上。那么,中年文士不是冷明慧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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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问话的是红豆,声已冷且肃!
“而且,你还败了!”回答的是钟玉双。
“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太多次了,苏小魂常常打败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只是败了她的武功……”
而且,钟玉双的意思是,连那女人的心都给击破。
钟玉双解释道:“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其貌不扬,却特别有女人缘……”
红豆不服气:“你怎么知道苏小魂就一定能赢我?”
“他是不是有握你的手?”
“是!”
“我是不是也握过你的手?”
“不错!在沙丘出手之前,你是握过我的手!”
“所以,我就知道了。”
“握手就能知道?”
“是,而且我还知道苏小魂也知道的事。”
“什么事?”红豆紧张道:“你们从握手中还知道什么?”
“人的手上是不是有五根指头?”
“当然!”
“是不是只有四个空隙?”
“不错,那又怎样?”
“没怎样。以三天极门的武学,最多可以打出八颗细小的石子,不过……”
红豆真的紧张了:“不过什么?”
钟玉双一笑道:“不过我想你打的就如其名——红豆,你的兵器是不是相思豆?”
“是!”红豆叹气道:“还有吗?”
“有!”钟玉双谈笑道:“我们都知道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打出七颗。”
红豆真的无话可说,只能叹气。
良久,红豆抬头苦笑道:“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有两件!”
“哪两件?”
“以你我的距离竟然能在黑夜中看出木像是我,最少你的内力不差,绝不是如你说的粗通拳脚。”
红豆只觉肚子一阵酸,叹道:“还有呢?”
“还有,当你看见苏小魂木像的时候……”钟玉双道:“我可以感觉到你气流中有一阵轻微的波动!”
红豆突然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苏小魂为什么一开始就怀疑我。”
“呃?”“因为那盆水,”红豆叹道:“我端水进入他和六臂法王房间的时候,竟然稳的连一点涟漪也没有,到现在我才明白苏小魂那时候就看出来了。”
钟玉双点头笑道:“很好,你有进步了。”
红豆站了起来道:“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有!”
“是什么?”
“心不死于情结,烦恼自由生。”
红豆没有出手,她往真雷尔哈顺城狂奔。她要比钟玉双早到城里见苏小魂。
泪,已随风飞舞在黄沙中,她咬紧了牙,却咬不住一心的惆怅。
天色已大明,在狂奔中,那雷尔哈顺城就在前方不远处。
此时,前方有双马并骄而行。从身影看,是个中年文士和少年壮汉。
壮汉手上有刀,鞘是血红映日!
红豆此时眼中已无天下之人,急急如投林之鸟往城镇便去。
一片沙尘罩住中年文士和少年壮士。
冷明慧注视着红豆消失的背影,忍不住道了一句“好!”
谭要命凝视半晌也道:“好!”
冷明慧轻声笑道:“好在哪里?”
“好在根基天赋,是上等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