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仇得报 [9]
丁翠儿痛得掉下眼泪来,她以为堡主是为了逃走一个汤十郎,可是,这件事她已经上报了,而且堡主也已经知道非她们之过呀。
不料,戈平阳猛孤丁暴吼如雷:“你们中间是谁勾结外人?快快从实招来。”
八个侍女闻言,一个个面面相觑,谁勾结外人?
戈平阳戟指他对面的椅子,又道:“若非有人勾结外人,汤十郎那小子怎会被人救走的?”
八个侍女立刻“扑扑通通”跪下了。丁翠儿急上禀:“老爷子,别的我不敢说,怡养园八侍儿都是忠心的呀!”
戈平阳一声冷笑,道:“你下去,下去查看那一对母女是不是仍然在下面。”
丁翠儿吃一惊,道:“老爷子,你……”
戈平阳双手力按桌面,“轰”地一声机关发动了。机关发动,地面露出个大宽的口,也不知戈平阳是如何弄的,那裂口不变,他已起身到了地牢口边。
他戟指地牢下对丁翠儿沉吼:“下去看看那一对母女是不是仍然在,她们的尸体应该腐烂了。”
丁翠儿吃惊地道:“老爷子,你叫我下去?”
“马上下去!”
丁翠儿无奈地伸头往地牢中看,她哭丧似地道:“老爷子,太深了……我……”
戈平阳道:“找根绳子拴住腰,马上下去看。”
丁翠儿不敢怠慢,匆忙地找根长绳子往腰上拴,另一边可把一个女子吓坏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野玫瑰石中玉是也。
那天夜里,石中玉与石中花姐妹两人想发死人财,半夜里石中花落入地牢,不料早被汤十郎盯上,顺利救出桂氏母女两人,如今……
如今戈平阳终于发觉了,便也吓得石中玉一边直哆嗦,低头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丁翠儿缓缓地往地牢中沉去,那戈平阳双手叉在腰上,大马金刀的往下面看。
丁翠儿已经下去了,丁翠儿的手中举着灯,她在地牢中仔细地看,一堆骷骨三尺高,至少死了二十多个男女在地牢中,却全是白骨一堆,哪里有腐尸。
于是,丁翠儿匆匆地又攀着绳子上来了。戈平阳不开口,只咬牙。
丁翠儿放下灯,“扑通”一声跪下了:“老爷子,下面没有那一对母女的腐尸呀!”
戈平阳反而嘿嘿地冷笑了。
他猛孤丁暴喝:“说,是你们中间哪一个动的手脚?”
石中玉当然不会承认,因为她还不想死。
戈平阳突然出手,他一把扣住丁翠儿:“你掌管怡养园,这是怎么搞的?”
丁翠儿吓得面煞白,道:“老爷子,容婢子查一查,一天半必给老爷子一个交代。”
戈平阳冷哼,道:“敌人杀来了,老夫还能等吗?”
丁翠儿想告饶,戈平阳一掌打在丁翠儿的天庭上,发出“啪啪”地一声响。
“啊!”鲜血自丁翠儿的七孔进流,戈平阳顺势一送,丁翠儿便跌人地牢中了。
戈平阳连低头看也未曾,一把又扣住一个女的在坑边,他厉吼:“是谁?”
那女的大惊,道:“婢子不……不知道……”
“啪!”
“噢……啊……”戈平阳手一推,那女的便也头上冒血死在地牢中了。
他咬牙,双目赤红,一把又抓个女的吼道:“还不快快说吗?”
那女的吓呆了,她吃吃地道:“不……不知道……”
“啪!”戈平阳好像拍的不是人,他好像打死一头小绵羊似的,只不过面皮抽动一下。
然后,他又抓住另一女子,这些女子均是他平日选进怡养园侍候他的婢子,也算是他身边的人了,如今却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掌一个地往地牢中劈,倒叫人看得不忍。
戈平阳却一点儿也不放过,他又抓了另一女子,他咬着牙道:“说,是谁放走的?”
那女的本来吓呆了,但当她看到三个平日好姐妹被戈平阳劈死地牢,这时候反而恶向胆边生了。她忽然全身使劲,被抓的右臂猛一抽,她厉声大叫:“不是我!”
吼叫着,她抬腿便踢,踢向戈平阳的下阴。
就在这女子反攻之时,另外三个女子也发动了,她们齐出手,一拥而扑向戈平阳。
只有一女未出手,这女子便是石中玉。
石中玉心中最明白不过,凭她们的武功,戈平阳大概一只手臂便够了。
果然,只见戈平阳突然左膝骤提,阻挡下盘踢来的一腿,左肘疾撞,直把左侧的女子捣跌地牢,右手一松之下,随之一掌拍在那女子的气海上。
“啊!”那女子只叫了一声,戈平阳侧旋身两手各抓住一女,他的双目喷火,因为她们胆敢围攻他,暴吼一声双手猛力互撞,两个女的已撞得昏了过去。
戈平阳根本不稍停,一举便掷进地牢中了。
现在,石中玉怯怯地跪在地上:“老爷子,她们该死,她们胆敢对老爷子不敬。”
“你为什么不出手?”
“婢子只有对你老人家忠心。”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婢子实在不知道,老爷子明鉴,婢子若是知道,早就向老爷子禀报了。”
戈平阳直视着石中玉,吓得石中玉头也不敢抬起来,她的全身在颤抖了。
戈平阳突然问道:“阿玉,你姐阿花有什么消息吗?”
石中玉吃一惊,忙应道:“许久未再看到我姐了。”
戈平阳道:“我认为你对老夫是忠心的,去吧,把你姐石中花马上找回来,老夫打算由你姐妹掌管这怡养园。”
石中玉叩头,爬起来道:“老爷子,我姐妹肝脑涂地,为老爷子效命,婢子这就前去。”匆匆地就走,而且走得十分快,戈平阳嘿嘿冷笑了。
石中玉还以为捡到便宜活了命,大喜过望地去找她姐石中花了。
她就没有想想,戈平阳会把怡养园交由她姐妹掌管?尤其是三手妖女石中花,戈平阳更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了,戈平阳的女人是别人不敢碰的。
戈平阳未走出怡养园,他仍然端坐在那张太师椅子上,他并非全然在等石家姐妹,他是在思忖。他眼前的问题令他必需加以深思。他绝对想不到,桂家母女两人会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