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冷云仙子 [6]
“我,除掌门以外,掌握阴山派生杀大权。谁像你,这个淫姊,朝秦暮楚,秽乱人伦,诱污涵儿,更怀著那奇异嫉妒之心,眼前你自有恶报?”
六妙淫姑突从袁素涵的怀里,跳了起来。
冷云仙子,往后微退一步,针眉朝上一挑,两眼发出一种慑人心神的光芒,大声喝道:
“你还想动手?”
六妙淫姑,也冷笑道:
“一切听便,你和朱琏的鬼祟行动,可瞒不了我,真正动起手来,大家闹翻了脸,事情让掌教知道,虽说本门男女关系随便,但你为本门表率,却做出这种事情,恐怕也难免一死?”
“这不过是血口喷人,朱琏他是晚辈,而且还是有妻室的人。我和掌门,同练武功,绝无闲暇,一切举止,自可一一向掌门交待,就任凭这种无耻诋毁,血口喷人,即难宽贷一死?”讲到此处,她阴恻侧的长笑一声,目视袁素涵道:
“涵儿,速行将她拿下,按门规惩处?”
袁素涵两道目光,从未离开蛇女,乃母所言,似乎未觉。这不啻给六妙淫姑,吃下一颗定心丸,心说:
“我们两人,这般恩爱,你和他纵是母子之情,他也不会向你?”尽念未已,袁素涵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如星驰电掣,骈两指朝淫姑腰间轻轻一戳,所中之处,软瘫地上。
袁素涵狂笑道:
“母命难违,你只好受点委屈吧?”语罢,不再管她死活,欲把足尖朝蛇女胸前轻轻一踢,续道:
“妙人儿,我虽然解去你的穴道,但可别心生一意,只要你逃,暗中使用真力,立时气血逆行,七步以内喷血而死,如能乖乖等我,看完这台好戏,保有你的乐子?”他回顾自己的母亲,得意一笑,立即垂手候命。
六妙淫妇,破口大骂道:
“薄幸人,我什么全给了你,不料你包藏祸心,助纣为虐,往后看我饶你?”
袁素涵面唾道:
“你还想活命么?眼前惟一方法,只可略减死时痛苦,错骨分筋,缩阴剐目,甚至于乱箭攒心,都是我们处罚别人的好方法,任使一项,你想求死也难,娘惩人的方法,更是新奇别致。”
六妙姑,不由浑身战栗,语带哀求道:
“你为了九天元雾剑,费了我不少心机,不但打点你父亲,弄得力尽筋疲。其他四老身前,更是体奉得无微不至,这才大事化小,使你平安无事。却不料你恩将仇报,得意忘形,反用种种恶毒方法,把我摆布至死,我为鬼为厉,也不轻饶你们?”
袁素涵勃然色变,冷笑道:
“淫妇,到死还敢如此嘴硬?我偏叫你好受?”遂劈胸一把,将人提起,右手拿指头握著她的衣领,朝下一撕,一声裂帛,紧身玄服划然自开,连胸也被址现出雪白肌肤。颤巍巍Rx房如出笼新馒,撩人情思,袁素涵此刻却丝毫不加怜恤,飞起一脚,朝好妇人肚上踢去!
冷云仙子掠近前拿手将他一推。六妙趁势朝地下一缩,避过飞腿,身子缩作一团。
袁素涵不免当场愕住,怔怔的问道:
“这原是娘的主见,如何还救她一命?”
冷云仙子瞪了他一眼,脸上微现怒容,斥道:
“这样一脚踢死,未免使她过于痛快,看娘慢慢折磨于她?”微抬皓臂,屈指轻弹,两寒风,分别打在六妙双乳之上。
那妇人,一脸惨白,Rx房立即胀大,渐渐发红,头上的冷汗,如同断线珍珠,滴滴直流,这是冷云仙子惩人的独门手法,名叫:“缩阴飞乳?”
六妙淫姑,只觉下体绞痛,气血朝双乳之内翻涌,五脏六腑,径往上移,全身筋骨,似产生极大拉力一般,直欲爆碎,不由双睛突出,热泪长流,不住哀声求告道:
“我与你们有恩无仇,如志欲去我为快,为何不一刀把我杀死?却让我受这种活罪?”
冷云仙子,哈哈大笑,只笑得身摇体颤,前伏后仰,道:
“淫婢,你往日威风何在?五老袒护之力,却不如我母子两人,把你惩治得不生不死?”语声未了,陡闻一阵轻微的嘶嘶声。
忽从六妙淫姑双乳之内,喷乳如泉,气血不断涌压乳,乳尽继之以血。受弄者直疼得声嘶力竭。不但花容黯然无色,那痛苦更直无法形容。
袁素涵涎著一付厚脸,两眼不断打量蛇女,真恨不得把咽入肚内。
蛇女怒道:
“你母子两人,这般恶毒,天必不容,有朝一日,看你惨遭恶报,那时也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蛇女生性刚多于柔,软硬不吃,断无丝毫怯意,也立即报以恶声道: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身入武台,谁还怕死?”
冷云-声怒叱,扑近前,挥掌便击,袁素涵侧面将手一挡。掌风飒然,蚩尤掌法出手凌厉无涛,掌击之处,又是玄机要穴。这种向母逞凶的行为。虽说在阴山派屡见不鲜,竟亦悬为禁例,冷云仙子,不由一怔,形色黯然道:
“你疯了么,总不能为了一位女子,对母亲这样?”
袁素涵道:“也不能让亲娘,随意惩治与我亲近的女人?”
“素涵,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要母亲不干涉孩儿行动,我也不揭谁的疮疤?”
“涵儿,你……”
“这是我出自内心之言,是母子,才会当面说出?”
“至爱者,莫如父母,娘岂可随便顶撞?”
袁素涵又复大声笑道:
“无谓之言,不说也罢,六妙我厌烦了,不妨让你尽情惩治,但这朵娇滴滴的鲜花,谁也不能动她一指?”他不再管冷云仙子的死活,立从地上把蛇女抱了起来,想迈步就走。刚一转身,半空里,突传来一声佛号,一只破蒲团,滴溜溜的从空中直落下来,无巧不巧,刚好落在袁素涵的前面。
冷云仙子一皱眉,凝神注视,似知此人来历不凡。
袁素涵也知道有高手亲自出面阻路,遂朝后一退,大声喝道:
“何人大胆,敢与本门掌门夫人作对?再不答话,后悔已迟?”
眨眼间,蒲团上,竟立著一位慈眉目,身著破袍的老僧,单掌问讯道:
“玄风夫人和小施主,可否高抬贵手,看佛祖金面,把这两位受害人,交与老僧,功德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