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义结金兰 [4]
蓝如玉道:“三妹要让他们看不到,别说贼人留在这的眼线,就是我们一样看不到呢!”
管练霞嫩脸一红,说道:“才不呢!”
正说之间,只听远处传来了一声鸡啼!
蓝如玉欣然道:“冬总管找来了!”
她话声未落,只听屋后紧接着也响起了一声鸡啼的声音。
云飞白心中暗道:“原来这鸡声是他们的暗号了!”
这时秋霜已经奔了出去,迎着道:“冬总管,主人就在里面。”
冬元璋道:“这地方真不好找!”随着话声,举步走入,朝蓝如玉欠欠身道:“属下见过主人。”
蓝如玉道:“俺老来得正好,你听到什么消息么?”
冬元璋目光一抬,看到云飞白,就拱拱手道:“云公子也在这,那就最好不过了,在下从甘家庄带来了云公子一封家书。”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云飞白说了声:“多谢冬总管。”
接过书信,拆开封口,拂出一张白纸,目光一注,不由得脸色大变!
白纸上只有四个字,那是“父危速回”。
云飞白自然认得上面四个字正是爹的手笔!
他自然也知道爹是个生性倔强的人,如果不到危急关头,决不会写这张字条,叫自己速回的,一时之间,拿着信笺的手,不由得起了一阵颤抖!
甘明珠奇道:“云大哥,你脸色好难看,信上怎么说呢?”
云飞白把信笺递了过去,一面惶急的道:“家父这信,少说也已有一二日了,我这就得赶回去。”
“父危速回!”甘明珠吃惊的道:“云伯伯也有了危险!”
蓝如玉听得悚然一惊,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上批贼人当真可恶。”
管练霞道:“父危,不一定是云伯伯有了危险,也许是病危,云大哥先冷静一下,让大家计议计议,就是要赶回去,也不急在一时。”
蓝如玉回头问道:“冬老,这信是谁交给你的?”
冬元璋道:“是甘家庄的甘总管交给属下的,他不知云相公现在何处,所以交给了属下,要属下转交。”
蓝如玉点点头,又朝云飞白问道:“云大哥,信上笔迹是云伯父的亲笔么?”
云飞白道:“是的,家父的笔迹,我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
蓝如玉心里也没了主意,望望管练霞道:“三妹,你看,咱们该怎么办呢?”
管练霞娇柔一笑道:“如果云伯父有危险,我们自该赶去营救,这和我们方才的计划,也没有抵触呀!”
她回过头朝甘明珠道:“四妹,你陪云大哥先走,二姐率领手下一批人,随后赶来。”
甘明珠脸上一红,说道:“你不会陪云大哥先走?”
管练霞嫩红的脸上也微微一赧,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还有事去。”
蓝如玉也道:“三妹说得没错,你陪云大哥赶回甘家庄,挑上两匹马先行上路,我们随后就会赶来。”
甘明珠祗好点点头道:“好嘛。”接着抬目问道:“云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云飞白道:“家父可能已危在日歹,我们自然越快越好,立即就走了。”
管练霞道:“你们那就快些走吧!”
云飞白一手提起长剑,拱拱手道:“我们那就走了。”
大步往外行去。
甘明珠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管练霞也跟着起身道:“二姐,我也走了。”
蓝如玉只当她不放心云大哥和甘明珠二人,要暗中跟踪下去,于是就点点头道:“好吧!”
管练霞走了几步,回头笑道:“二姐!再过一会,你们也该走啦!”
说完,闪身出门而去。
蓝如玉转脸问道:“冬老,我们的人手……”
“他们都在附近了。”冬元璋走上一步,低低的道:“属下听说老主人有了消息。”
“哦!”蓝如玉问道:“冬老是听谁说的?”
冬元璋道:“属下亲眼看见的。”
蓝如玉问道:“你在那里看到义父的?”
“就在……”冬元璋又凑上了些,低低的道:“就在……”他突然双手齐出,弹出十镂指风。
蓝如玉好像骤不及防,赶紧使了一记“铁板桥”,上身往后翻下,右足飞起,踢向冬元璋当胸,人已趁势就地一个急滚,滚出去八尺来远,一跃而起,喝道:“冬元璋,你这是干什么?”
春雨、秋霜听到喝声,也一起从后面问身而出。
冬元璋一袭落空,突然长叹一声,举手一掌,朝自己天灵拍去。
蓝如玉一个箭步,掠了上去,右腕一振,点了他“臂儒穴”,一面喝道:“冬元璋,你既有白戕的勇气,怎么没有对我说出原因的勇气,你这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冬元璋右手废然下垂,满脸痛苦的道:“属下对不起主人,但属下也是为了救老主人心切,属下该死,主人就让属下死了算了。”
蓝如玉道:“你说什么?你出手偷袭我,是为了救老主人?”
冬元璋道:“是的,老主人受制于人,对方找到属下,答应只有用主人去交换,就可以释放老主人了。”
蓝如玉道:“你相信他们的话?”
冬元璋道:“但老主人落在他们手里,属下纵然不信,也只好冒险一试了。”
蓝如玉问道:“他们和你接洽的是什么人?”
冬元璋道:“是一个青衣人。”
蓝如玉道:“他们要你把我送到那里去?”
冬元璋道:“属下制住主人之后,以灯光为号,他们就会派人前来接应。”
蓝如玉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冬元璋吃惊的道:“主人是要将计就计?”
蓝如玉道:“不错,我们给他来个将计就计,逮住了对方的人,就不难问出义父下落来了。”
“不成。”冬元璋连连摇头道:“投鼠忌器,老主人还在他们手里,万一……”
蓝如玉道,“我自小是义父一手扶养长大的,义父对我恩系如海,难道我会没想到他老人家的安危吗?贼人劫持义父之时,我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无足轻重,但咱们化了三年时间,训练出一批剑手,如令已经有了一小股力量,他们才要你用我去交换义父,使得他们感到了威胁,如果你真拿我去交换义父,他们也未必真会放了义父,因此,只要我们存在一天,就不用想到投鼠忌器。”
冬元璋想想也有道理,这就点头超道:“好,主人要如何安排,属下悉听主人的好了。”
“好!”蓝如玉道:“我和春雨、秋霜假装穴道强受制,你就用灯号把他引来就是了。”
说完,朝春雨、秋霜打了个手式,说道:“你们快卧下来,没听到我的招呼,不可妄动。”
自己当先在木椅边上,侧身卧下。
春雨、秋霜手握短剑,也各自在抢出房门的一二步之间,卧倒地上。
逍遥谷扫描tyvm30OCR逍遥谷独家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