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部 苦来由 [25]
合共十人整齐排列,头下脚上的倒吊着,正待接受宰割。九人分别倒吊排列成一圈,其中的四喜则倒吊在一个会旋动的悬杆上,在九人圈内不停旋转,令九个倒吊者都能隔一阵子,便面对面贴住看到四喜的脸容。
病魔首先在烧锅炒小菜,说实在的,熏香扑鼻,惹人垂涎欲滴。
病魔道:“同是虐玩的同道人,那就必须告诉大家,虐玩的关键,是被玩者害怕死亡,但你要用方法让他透彻了解,死亡只是一剎那间,感受并不可怕,真正的撕心裂肺可怕,是迈向死亡的过程中,各种的“痛”、“恐惧”、“忧虑”。被虐玩者感受之余,若能尽量扩展他的痛、恐惧、忧虑想象空间,那就层面更广,无尽的恶心感受,将充斥脑海,哈……想象能把感受不断提升,内里的学问,当下便给各位好好示范。”
痴疯的病魔把美味香浓的小菜放在“碟”上,此碟是用四喜那头顶上钓下来的大块圆形头盖制成的。病魔把头盖缝回四喜头上,菜肴也就落入脑袋了。
从袋子里抽出一只如指头般细小的鼠状小家伙,看它张开獠牙,送在盲甲脸前,一口便噬掉左眼眼皮,实在惊人。
病魔道:“我要大家先来欣赏一场好戏,但大伙儿可能会闭目不视啊!对了!为免浪费美景,没有了眼皮,不就是非看不可么?”
先是四喜,继而是盲氏四人,给那獠牙鼠逐一噬掉一对眼皮,从此看得清楚明白,永世也不用再阖眼闭目了。
病魔蹲着对已全身渗出惶惑冷汗的寒烟翠道:“放心好了,女儿家只要听话一点,不闭目便暂且留住眼皮,嘻嘻,谁要是忍耐不了,我便会给她好好的体贴教训。”
那臭腥的烂肉手掌又伸入寒烟翠股沟上,轻轻擦抚,难受得要死的寒大小姐全身发麻。不啊!求求你,不要再深入探下去,你的病毒会腐烂我下体的。
停住了,指尖停在股沟最下端,病魔向寒大小姐作了一个要求,他把烂唇送上,千万个不愿意也好,她睁着眼吻上疮烂的嘴唇,病魔果然微笑的抽回手,也为寒烟翠在唇上涂上一点药,免得她立时腐烂开来。
病魔笑道:“放心好了,待我送上刺激的病是非根,才慢慢腐容烂脸,嘻……乐透啊!”
“呀!哇!好痛啊!”嘶叫惨嚎的是四喜,他只觉头顶内剧痛难当,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活像火炙刀割。
病魔开始旋转四喜,缓缓给每个贴脸倒吊着的人看四喜剧痛的表情,细细道:“真的好痛么?当然了,各位可以想象,在四喜头颂内,一头相同的“噬鼠”已混于其中,噬咬香肴之余,也就扯食脑浆、大脑,它啊!好贪吃的,会逐一把能吃的都吃光。”
谁都不敢闭目,只能瞪眼凝视,四喜的七孔溢血、裂脑狂呼惨状,每一圈看一阵子,其间以惨嚎相扣,当一圈转后再目睹四喜,已开始被噬去双目眼珠。再过一圈,四喜鼻子没有了,那“噬鼠”从烂鼻里突扑前又咬向老大姑脸庞,吓得她不期然闭目惊呼。
闭目的结果,是病魔手起刀落,剖开了她的肚腹,便把袋中十头噬鼠一起放进肚内,肠穿肚烂的被噬个不亦乐乎,那惊天震地的凄惨狂嚎过后,老大姑在垂死前仍断断续续发出尖叫挣扎的哀求呼声。
“臭病魔贱狂徒,要杀便杀,咱们才不怕你的虐杀把戏!”竟敢叱喝疯痴病魔的,不是别人上见是那风韵犹存的老少奶。
病魔笑道:“我的经验告诉我,虐杀到了被虐者出言怒骂,便是想求痛快一死的表示,也即是这位艳媚老少奶,已忍受不了想象中未知的凄惨痛苦,哈……愈骂愈怕,愈叫愈急,好,给你一个叫骂个痛快的机会!”
指断铁锁,把老少奶全身衣衫扯脱,骨肉均匀、动人心魄的赤裸惹得病魔盛怒道:
“你要惹怒我么?臭婆娘,后悔已来不及了,好好享受死亡前极度恐惧的煎熬,给我最惨痛的狂叫啊!”
肿胀满怖毒疮的病子孙根无情地向老少奶进攻,如火烧熔肌肤的终极赤痛,教她发出已不属人类应有的狂呼喊叫。
寒烟翠看得好清楚,因为下一个便可能是自己,她感受到老少奶的悲惨剧痛,恐惧已令她完全崩溃,脑海中幻现出一个人,唯一有能力又甘心为她牺牲,与病魔齐名的人,他,苦来由,只有他才能救自己。在极苦劫难中,她好想那个笨头笨脑的道医,原来女儿家实在需要适时的、强大的保护,她终于体会透彻,可惜,已经太迟了。
病魔淫虐完了,把一面铜镜横在老少奶脸前,她睁大眼窥看,好啊!脸容没腐烂毁掉,五官无损,只是脸颊有点痛痒,那家伙不杀自己,是钟情我么?
一条虫把妄想幻灭,一条从右脸颊内钻出的虫,继而是鼻子、口、耳、头甚至全身,都是虫,千虫在钻,是病魔的病毒虫,要她看着身子各部分被虫腐蚀。
病魔对肓甲道:“钓我皮肉的小兄弟,你有机会操全身是虫、下体溃烂的老少奶,是你毕生难忘的一役啊!呵……”
盲甲被逼强xx老少奶,自然又被病毒感染,跟着是盲乙,他又接到个有趣的新奇命令。
病魔道:“哈……盲甲奸得好有劲哩,看你又如何,不!不是奸十两或寒大小姐,她俩留给我快乐,你嘛,奸盲甲!哈……”
惨绝人寰的虐杀,终于把四喜、老大姑、老少奶、盲甲、盲乙都玩死了,老小姐经不起一幕又一幕的剧烈恶心震荡,想象力也许太丰富,头颈裂开了,已疯疯痴痴。
余下的盲丙、盲丁仍死命支持下去,因为病魔说不打算先干掉他俩,因为他要一起奸掉两位俏丽可人儿十两及寒烟翠,病魔需要观众,希望有人为他疯狂怕掌颂赞。
十两与寒烟翠同被逼弯身仆前在砧板上,兴致无穷的病魔悠闲又细心,为寒大小姐解除身上衣履,他凝视着那圆浑得像香枕的美臂,轻轻抚按道:“俏少女的皮肉真有弹性,看啊!拍她一怕,臀肉的震荡活像水流晃动,如诗似昼。如瀑布长长秀发,滑柔生香,每当我的五指触及股沟,她便全身抖颤,自然惊缩着,这便是处子之身的独有反应。”
十两突地呼叫道:“要奸,便先虐杀我好了,要是我没给那病痛阻挠,早已把苦来由唤回来,他又哪容你伤害寒大小姐,都是我不好。你杀了我后,可能已满足够了,那寒大小姐便不用再受伤害。”
病魔又被挑起盛怒,斥喝道:“要奸便谁也逃不掉,十两你要先享受么?好!先奸你一会儿,再奸寒小姐一会儿,轮着奸个不停,奸得你俩全身是虫,再把虫喂食回对方,哈……好痛快啊!十两,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