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 - [田歌]

十二 计谋连环,巧取制胜 [2]

  只不过要脱身却也很难。

  此刻有一筹思就作了决定,立刻撤出伸缩短棒。

  只要看到这“乾坤棒”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用此棒的人,只有白雨亭父女和他的徒弟三人。

  贾笙一看白芝到了,立刻破门而出,李双喜走近,白芝道:“算了,你伤的不轻,我来为你疗伤。”

  李双喜很感激,道:“白芝,你迟来一步我就完了。”

  白芝道:“你们二人怎会结下梁子?”

  李双喜自不能说出怀疑白、贾二人有一手的事,于是就以谎言搪过。

  白芝为他疗后,道:“双喜,似乎目前要捉你的人不少?”

  “我知道,吴三桂的人绝不会放过我。”

  “清廷的‘巴图鲁’也在找你?”

  “当然。”李双喜道:“其实南明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双喜,我们可以到边陲去。”

  “哪里?”

  “比喻说,塞外和西域某处,没有人认识我们。”

  “白芝,你真的愿意和我一道去厮守一生?”

  “怎么?你不信任我?”

  “白芝,你当今武林中除了你,我是谁也不信任了。”

  白芝道:“双喜,你在中原太危险了。”

  “要带走那些宝藏可就有点难了!”

  “把它一处一处地掘出,一处一处地出手卖掉,变成银票带走,再多也不用发悉了吧?”

  李双喜道:“白芝,这主意很好,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处理,挖一处卖掉一处……”

  白芝道:“双喜,你信任我吗?”

  “白芝,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好,我来办,你的伤痊愈后,咱们差不多可以离开中原了。”

  “到那时候,手中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身边又有一位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我不是变成了神仙了?”

  司徒胜听说师父白雨亭殁于终南山,兼程赶往。

  这天在饭馆中吃饭,忽然有人招呼。

  “小伙子,你不是司徒胜吗?”

  这年轻人身材高挑,颇为英俊,连忙抱拳道:“在下正是司徒胜,这位前辈是……”

  “我是‘魔钩’庞大元……”

  “原来是家师的故交,失敬,失敬!”

  庞大元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何处?”

  司徒胜道:“家师去世,晚辈要赶往终南山为家师料理后事,此事庞前辈没听说吗?”

  庞大元愕然道:“这消息正确吗?”

  “是友人告知,应该不会假。”

  庞大元道:“真想不到白兄会走得如此之早,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此身手?你知道吗?”

  “听说是‘天边一朵云’南宫远和他的师侄女施袭。”

  “卑鄙!”庞大元道:“好老嘁!我有机会也会为白兄报分。”二人谈了一会,庞大元先走,稍后司徒胜也离开此镇。

  哪知出镇才七、八里,天色傍晚还未黑,就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你是司徒胜?”

  “是……是的,请问姑娘是……”

  “王八蛋,你少装糊涂!”

  “姑娘怎可骂人,在下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要去终南山是不?”

  “姑娘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要管,去收白雨亭的尸对不?”

  “对对!莫非姑娘听到不久前在下与庞大元的交谈?”

  “不错。”

  “姑娘找在下何事?”

  “我要宰了你!”

  司徒胜见她无理取闹,不由大怒道:“你行吗?”

  “宰你这淫徒,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是什么人?”

  “如你能不死,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就在山中山径上打了起来。

  这姑娘当然就是余抱香了,她只知道玷污她的叫司徒胜。

  她怎知道是张鑫信口胡扯的?

  余抱香的剑势凌厉对绝伦。

  司徒胜的干干棒也绝对无匹。

  但两人都是“四绝”之后,功力差不多。

  七、八十之后,胜败不分,一百五十招也是一样。

  “慢着!”“呛”地一声,司徒胜格开一剑,道:“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你是狗,猪……”

  司徒胜一字字地道:“我却以为你是个疯子,我自信与你从未见过,你却一见面就动手,真不可理喻!”

  余抱香当然也不是未怀疑过。

  如果玩她的是司徒胜,就不会说出自己的姓名。

  设若他真是司徒胜,人长得又不错,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这当然大有疑问。

  “你没做坏事玷污一个女人?”

  “玷污女人?哪个女人被玷污了?”

  “要你管!”

  司徒胜道:“不是侈被玷污,与你何干?”

  余抱香道:“你有未去过终南山?”

  “没有,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处?”

  “友人画了详细的路线图。”

  “你真的没有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司徒胜大声道:“你怎可这样随便猜忌别人?”

  老实说,司徒胜的口音和张鑫也不同,一个是河北人,一个是山西人,这口音相差很多。余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经验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胜的神态,就不像个淫徒。

  司徒胜并没有被他的师父带坏了,原因可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边,要不只怕也早被污染了。

  余抱香回头就走,也没道歉一声。

  司徒胜心道:“果然就是个疯女人,莫名其妙!”

  余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会,实在累了就在山壁上一个山洞中休息,她现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为如此,和她的师叔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的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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