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计谋连环,巧取制胜 [7]
头子冷笑道:“你可别不知好歹!”
三人加紧攻击,白芝有点吃力,大约只能支撑五、七十招。
那边的李双喜所接下的三个比较厉害些,此刻已有些招架不住,还被其中一人蹴了一脚,扫了一掌。
就在这时,忽然两条入影飞泻入场。
这二人都蒙了面,一人拿了一根小树,看来是刚刚拔起来的。
另一人使的是一对护手的钩。
由于二人来的突兀,算是施袭,立刻伤了两个“巴图鲁”。
李双喜绝处逢生,知道拿小树作兵刃的是“恶棍”宇文彪,他本是用齐眉棍的,大慨是怕泄露了身份。另一个自然是“魔钩”字大文了。
这二人过去都是闯王身边的红人。
闯王死后,他们也变成了过街耗子人人喊打,只不过他们还念旧情,肯现身救李双喜。
这可能和李双喜过去对一些武林中人很豪爽之故,其实他之豪爽是为了获得他们的半式武功。
三人当然不会恋战,伤了人立刻就撤。
部下要追,头子道:“不必追了,我知道他们是谁?飞了鹦鹉飞不出,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再看看白芝,也在混战中不见了。
白芝失去了十亿两并不十分心痛。
鱼得水不领情,视她为母狗一样的女人她受不了。
事实上,她的行为又如何呢?
此刻白芝在洒楼上独酌,而且已喝了五、六斤花雕:
在一个不太善饮的女人却已经够多了。
她消极、颓废而又偏激。
她对自己说过,她要无休止地报复鱼得水。
现在就来了机会。
此刻是晚膳时刻,天还没有黑,这酒楼上下几乎满座武林中人几乎占了半数,而且还有两个熟面孔。
这二人,一个是小熊另一个是李悔。
只不过他们并未在一起,而且也易了容。
由于白芝对他们太熟,仍可看出他们的特征。
就在这时,白芝端着杯子道:“哪一位同意愿意和本姑娘喝几杯?”醉态可掬更加迷人。
莽莽武林之中又有几人知道她很谁?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个油头粉面的三十左右汉子端着杯子,噙着轻浮的方笑走了过来。
但这人才走到一半,另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背戟的青年却抢先了一步,道:“姑娘,小可陪你喝一杯。”
白芝道:“好!好!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豹子’高登……”
“哗……”地一声,一杯酒自后面泼来,那汉子一闪,仍然被溅了少许在头脸上,此人生了一双鼠眼,精芒四射也把酒泼向“豹子”高登。
“豹子”已有准备,当然也是泼不中的,厉声道:“你是何人?”
那汉子齿着牙道:“‘徒命七郎’萧非!”
“原来是你这亡命徒?”
萧非道:“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有我在没有你的份儿!”说着就要上前坐到白芝对面。
“豹子”高登伸手就抓。
他的动作真像豹子一样,其疾如电。
萧非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甩肩让过一抓,一面砸向豹子的外臀,二人近身相搏,这一手既狠又毒。
白芝对于二人的搏杀视若未见。
她又举杯道:“各位同道,我是一代名捕‘一把抓’的未婚妻,我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都已过尝了鲜哩……”
酒楼上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惊呆了。
要不是酒已过量,那就是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楼下的人都挤到楼上来。
高登和萧非还在动手,两人显然差不多。
白芝睡眼惺忪道:“鱼得水不守婚约和李闯的女儿粘在一起,我又何必独守空闺……”
有人大声道“对对!姑娘是聪明人,这年头太已经不是‘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候了,那不过是宋儒以理杀人的高调。”
另一个人道:“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能玩玩就玩和自苦这天气一个人睡凉被窝,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引起一阵大笑。
这种劳话有几个男人不爱听的?
白芝不以为忤,道:“被窝嘛!永远也不会凉,他有女人我也会找男人,我和他标上了!”
“对呀!”一个轻薄男子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她下流,这些下三滥男人更下流。
他们以为在这场合逗一个女人说劳话,那是了不起的。
白芝道:“他们二位一时瑜亮,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败我可要走了!不过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仍是鱼得水的未婚妻,他玩别的女人,我偶孬弄弄男人换换口味,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嘛!”
有人大声叫“好”!有人大笑,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之内,也不管正人群子的。
这几个君子知道这种女人打她、骂、都没有用,也许也轻蔑的方式对待她,可能有效些。
他们作出哎吐的声音和状态,表示对她的厌恶。
白芝下了楼,李悔大声宣布鱼、白的婚约早已解除了,然后和小熊也下了楼。
李悔过去为了成全鱼得水,处处让着白芝。
那是她发现白芝不免对鱼说了,而他却不信之后,她以为她不该管这些闲事,鱼得水自有一天会了解的。
正国为如此,她曾经以臀部挡住了白芝的脸。
她的臀部被小熊的火器炸伤,却救了白芝。
要不,至少她的脸部会受伤,她白芝却一点也不领情。
现在李悔不再原谅这个女人了。
李悔和鱼得水之间清清白白,白芝却说得十分下流,她自己很滥,几乎是人尽可夫,这还不要紧,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来。
这可以猜到她的心态,她旨在侮辱鱼得水也是自暴自弃。
这一手十分剧毒,所以两小非教训她不可。
到了郊外,二人拦住了白芝。
白芝不在科地道:“怎么?要为鱼得水找场?”
小熊道:“想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有更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