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6]
‘奶奶又是谁呢?’
‘奶奶是老荒唐干爷爷的昔年情侣,全名叫‘歪医’女华陀,是位百病全医的歧黄圣手,老荒唐可就大有来头了……………’
‘说下去呀?’
‘话太多了,更关联着小妹一年来难奇遭遇,等疗罢伤再好好长谈如何呢?’
两人服罢药,怜儿也把上衣脱光,但这次却是胸背相接,不是乳腹相合了。
也就是盏茶光景,两小均感四肢发烧,尤其小腹之下有种说不出亢奋觉感觉,郝奇与拉娜.
第一次交合有此经验,暗道声不好,怜儿却近呓语道:‘奇哥哥!人家很辛苦!’
郝奇更紧张了。
郝奇强忍住某方面冲动,道:‘我………我也是呀!’
‘………………’
怜儿说什么郝奇已听不清楚。
脑子里只有克制,和占有怜儿贞操而交相冲击。
‘回春丹’药准发作了,郝奇实在无法忍受,他转身将怜儿牢牢抱住,惟灵明点,仍使他不敢猛浪,同时也看出认为怜儿脸上最美丽的疤痕,泛出了令人难予捉摸的彩光,那是性需求的反应啊!
怜儿竟而纵体入怀了。
于是这次势必演变成未来的一对欢喜冤家,在郝奇轻怜蜜爱,落红点点,怜儿不愿意,却也在欢畅中奉献了她十八岁清白,她甚而忘掉哭了。
真情自然流露,天地交溶,阴阳辅成,此人生间发挥极致的性,反而造成郝奇非春风二度,再一次冲动不可;同时更也发现,怜儿的满布疤痕的脸变了,又变成昔日容颜,更美好、更妩媚。
他益发的不克自持了,惟他不希望告知真象,无非想叫怜儿有个出乎意外的惊喜,是以他……………
怜儿算是真的尝受到作小妇人的甜美……………
云收两散,相依相偎,怜儿道:‘你………你第二次好狠…………’
‘对不起!但不能怪我。’
‘该怪谁呢?’
‘怪奶奶‘歪医’女华陀。’
‘大错特错了!奶奶的安排,是煞费苦心的好意!’
‘这点哥哥体会的出,凭良心说,真希望这位神号‘歪医’前辈多赏赐些………’
‘赏赐什么呀?’
‘赏赐更多,更多的‘歪’……………’
‘不来啦!得便宜卖乖,你好坏………真格的,小妹要去浴室。’
‘一起去。’
‘不行!’
‘可以帮你洗澡嘛……………’
不再理他,满面羞红的怜儿独自跑进浴室,她和奇儿一样,服过‘回春丹’,实乃春药,非但未伤身体,反而大补元气,精神百倍………
清洗完毕,仍存羞晕的怜儿,无意间窗外一看,三月望日前后,但见明月当头,皓魄千里,不远处跑来一人;怜儿目力极强,加上明月作灯,再一凝视看去,百分之百看出来者是何许人了?
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巧夫’,竟是造成她终身饮恨的仇人拉娜呀!
双眸喷着忍火,气的有些发抖,仇人即将儿面,分外眼红,她强忍心头急燥,抄起预藏浴室中药钩,暂时顾不到郝奇是否入睡,破窗而出。
怜儿使用的药钩兵器,原名应叫‘碧玉锄’,是女华陀所赠的传家至宝,非但可承受任何宝刀、利剑,且可祛毒御寒,更妙的是兼作点穴使用,端的不愧是女华陀传家至宝了。
来人果然是拉娜公主,她和郝奇同样心情,像只没脑袋苍蝇,到处乱撞,结果心上人郝奇终于近在咫尺,可惜!却万万料不到竟先撞上命中克星怜儿了。
‘谁?怎敢阻挡本公主去路?’
怜儿道:‘你又并非没长眼睛,不可以仔细看清楚吗?’
是一含怒的少女,再一打量,拉娜愕然道:‘是怜儿,本公主问你,遇上何等高人,把你的不要脸面皮,修理的美好如初。’
颜面复容,怜儿自然不会相信,不觉火上加火,反认为拉娜旨在嘲笑。
二话不说,碧玉锄挟着一缕寒光,当头砸下。
拉娜不敢怠慢,轮起两把弯月刀,左右插花,封挡还击,嘴里仍未闲着:‘想不到小小的贱婢,武功蛮不错呢!’
‘少逞口舌,快看这一招。’
一招含三式,怜儿使出混身解数,想当然是早把拉娜砸的稀巴烂,或捅成马蜂窝。
同一心理,拉娜何尝不作如此之想呢?甚而与敌偕亡,在所不计。
敢情几招下来,她已试出绝非怜儿敌手了。
蓦自一缕碧油油寒芒,当胸射来,这是怜儿逼出罡气的‘隔空点穴’绝活。
拉娜虽看出,此光华带着风啸,力道十足,怎能料到怜儿以锄隔空点穴,逢坚必摧,逢硬即强呢?
刀交互手,拉娜的一记排空掌力,并未阻挡其来势,闷哼一声,拉娜被点中只能说话,无法动转的‘期门’要穴……………
郝奇确然睡了个不算太久的觉,方方醒来,怜儿盈盈而立站在面前了。
怜儿道:‘碰到了个死对头,竟然那壶不热接那壶,一个功讽刺人家。’
‘谁个瞻敢讽刺我的怜儿妹?’
‘死对头呀!她说我脸上恢复旧观,益发娇艳。’
‘老实话呀!只怪愚兄常时没有告诉你,无非想叫你惊喜下,并可饱餐秀色和亦嗔亦喜的娇模样。’
‘这么说是真的了?’
‘可以照照梳妆台上的镜子呀!’
怜儿乃然半信半疑,可是对镜一照,呀!花容月貌,胜比花娇,确然较过去亮丽的多,想不到她反而哭了。
郝奇笑道:‘这该是乐极生悲了,来,让哥哥香香面孔。’
‘别烦人家,现在正难过哩!’
‘为甚么难过?’
‘说不上来。’
‘总得有些理由呀!’
‘正如你所说,就………就乐极生悲吧?’
郝奇扮了个鬼脸,怜儿忍不住笑了,郝奇却用滚热的嘴唇,封住怜儿樱桃小口了。
小儿女亲热一阵,怜儿道:‘奇哥哥!怎么不问小妹死对头是谁呢?’
‘不带来瞧瞧,往哪儿去猜?’
‘带来会把你吓一跳。’
‘俺郝奇连鬼都敢吃掉,什么人?什么事?可会令你的未婚夫吓一跳呢?’
‘未婚夫?!’
‘尽管我俩有了肌体之谊,总得选一吉日,结拜夫妻才对?’
‘用不着猴急,自有人出面主持?’
‘谁?’
‘到时自知,现旧话重提,还是把你的心肝宝贝拖出来,看看是被吓坏,抑或伤心到底……………’
拉着话音,怜儿快捷的步至外舱,到外舱并非目的,而是掀开舱板,错错眼,从底舱拖着个五花大绑,全身赤裸,血迹斑斑女人,用不着交代,是拉娜了,自然也是怜儿报复的杰作…………
郝奇正在琢磨怜儿的话,弦外有音,怜儿拖死狗般的与看来遭受脔割的拉娜已然进来。
拉娜虽然脸上左一道,右一条,还包括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可是眉眼之间,乳私之间,绝对瞒不过郝奇。
‘是拉娜!怜儿…………’
他已昏倒过去。
恰于此时,窗外人影一晃,闪进个杀气腾腾女人来,敌乎?友乎?更有许多令读者无法想像情节,和预期不到的少女私怨,真也错综复杂,光怪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