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南虎够彪悍 [2]
程建忖道:“好敏捷的反应。”
他便摇头道:“这叫墙倒众人推。”
“南宫耀莫非收过好处才允送宝入京。”
“不得而知,不过,以南宫耀之为人,加上世人多爱结交高官,他可能不会收礼,此事却另有疑云。”
“唔!请指点。”
“此事乃双方之秘密,外人从何得知?何况,南宫耀剑技高超,不致轻易遇袭,可惜,尸体已被焚焦。”
“哇!凶手如此狠呀?”
“不错!此举更凸显疑处。”
“有理!南宫祖没追查吗?”
“他为治丧、赔偿、早已焦头烂额。”
“没人协助吗?”
“有!不过,毫无线索。”
王野心中一动,忖道:“会不会与八卦掌或田明之黑吃黑有关?”
他一有此念,便不打算再介入此事。
他便挟起一块羌肉品尝著。
程建道:“汝何来该宝?”
王野问道:“您老指小布包中之物吗?”
“是的!”
“我只是借来供解毒。”
“汝知它是何宝?”
“不知道!”
“谁借汝此宝?”
“抱歉!对方交代我守密。”
“此人也是托汝资金之人?”
“是的!”
程建道:“此宝乃是罕见珍宝,汝宜小心保管。”
“好!”
王野不由暗喜道:“我的肚中还有一颗哩!”
程建又喝杯酒道:“汝之内功充沛有余,轻功却不行!”
“我正想向您老请教哩!”
程建笑道:“此乃老夫之逃命绝招哩!”
“我不敢妄想学您老的绝技,我只想改进自己的烂轻功。”
程建含笑道:“轻功之道在於御虚凌空,汝所施展之轻功多靠猛劲浊力,它应该叫做『重』功。”
王野脸红的道:“是的!”
程建便轻声指点著。
王野稍忖,便恍悟道:“原来如此,谢啦!”
“呵呵!汝只须朝此方向改进,必有惊喜。”
“是!谢啦!敬您老!”
“呵呵!乾!”
“乾杯!”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程建问道:“汝之武功以何见长?”
“掌功!”
“嗯!以汝之反应及招式,适宜练掌。”
“可惜,却一直突破不了!”
“汝练何家掌功?”
“一字掌。”
程建怔道:“汝与姜钧有何渊源?”
“家师!”
程建双目一瞪,立即起身。
他一拎起包袱,王野便怔道:“家师得罪您老啦?”
“哼!他配吗?”
说著,他已悻悻的离去。
王野怔忖道:“此老翻脸如翻书,他一定对师父有成见。”
他不由想起久未见面之师父。
於是,他胃口缺缺的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欲结帐,掌柜便表示程老已经结过。
他只好申谢离去。
不久,他向路人问明广西的方向,便直接上山。
他疾掠不久,便想起程建所授之秘诀。
他施展不久,果觉既省力又快速。
他不由忖道:“江湖果真一点诀而已!”
他便以改良的方式继续掠去。
入夜之後,他掠过一处陌生山头,立见有不少大树倒地,树旁地面留有不少的枝叶,阵阵木香使他一阵心旷神恰。
他便上前瞧著。
不久,他忖道:“吃在苏州,穿在杭州,死在柳州,这些树木莫非便是柳州之柳木,听说以柳木作棺,可保不朽哩!”
倏听:“够劲,再来几下!”
立听远处林中传出战鼓声。
王野却有听没有懂的望去。
“摇得妙!续摇!”
“你先再来几记重斧吧!”
“行!”
战鼓声叉大作。
王野忖道:“重斧?这对男女原来在伐木呀?”
一顿,他倏觉不对的忖道:“不对呀!伐木声是喀卡响,这种声音似是以肉撞肉?他们在伐什么木呢?”
他便好奇的行去。
立见一女双脚朝天,一男却弓身忙碌著,而且两人皆是一丝不挂,王野瞧得恍然大悟,不由暗呸道:“有够衰,明早必长针眼。”
他便打算离去。
可是,他立即打消此念。
因为,他看见那女人的右掌正悄悄的栘向男人的左胁,外行人乍见此景,必然会以为是男欢女爱的缠绵搂抱。
王野却由她并拢食中二指,而且二指稍弯,他知道她打算制他的穴道,他不由舍不得失去这个眼福。
因为,那男人的左掌原本撑地,如今,已握拳且以拇指搭上中指尖,他分明欲发射指力,目标则是女人的腋下哩!刹那问,二人几乎同时出手。
叭叭二声,二人一起啊叫著。
那男人不由狞声道:「媚娘,汝此举何意?」「董哥此举又是何意?”
“汝一路跟吾,便为此举?”
“防人之心不可无。”
“哼!谁不知汝吕媚娘既淫荡有贪金?”
“哼!谁不知汝董辉既采花又贪财。”
“嘿嘿!咱二人岂非天生一对?”
那女人沉声道:“汝休想冲开穴道。”
“彼此,彼此,如何打开僵局?”
“简单,吾要与汝共享汝盒。”
“嘿嘿!汝之盒为何不与吾共享?”
“吾已陪汝快活。”
“嘿嘿!是汝在快活吧?”
吕媚娘阴声道:“汝别不识相,吾已陪蒙福快活过。”
“嘿嘿!可真巧,蒙福今午陪吾暍过酒。”
“汝少自抬身价。”
“哼!蒙福会中意汝这种破铜烂瓦吗?”
王野听得全身一震忖道:“蒙福,他便是师父不共戴天的仇人呀!你们这对狗男女就一起到地府打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