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南虎够彪悍 [5]
当天晚上,他便沿山区掠向长沙。
他不似上回跟著程建绕山追掠,他直接认清方向掠向东北方,而且以改良的轻功身法连连飞掠著。
亥初时分,他已经遥见长沙城。
他不由大喜。
他自我测试成功,不由充满成就感。
於是,他掠上林问一株树含著蛟目行功著。
两股凉气里外一会合,他便疲劳全消。
不久,他已悠悠入定。
倏听远方传来衣袂破空声以及沙沙草声,他知道有二人正掠入林中,於是,他便收功暂时闭住鼻息。
刹那间,那二人已停在不远处,立见一人低声道:“马爷,田明及八卦掌出关迄今未返,是否要派人出去瞧瞧?”
“妈的!八卦掌敢黑吃黑,田明又敢凑热闹,该斩。”
“是的!若非他们坏事,早已大功告成。”
“不错!汝带人出关瞧瞧吧?”
“是!马爷,在下最近手头有些不顺。”
“思!先拿去垫垫吧!只要追回那批货,吾赏汝一百万两白银。”
“谢谢马爷,在下一定会全力以赴。”
“注意身分保密,万一事败,不准扯上吾。”
“是!”
立见两人掠向林外。
王野立即飘落树下。
他便遥跟而去。
他原本一直回避八卦掌及田明,他甚至打算忘掉他们,如今,他反而被这席话引起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他一直记得程建所研判南宫耀之失宝人亡大有阴谋,他也听过田明与八卦掌之交谈,他一凑上方才此二人之交谈,立觉三者大有关连。
他大胆假设马煌幕後主导此事。
贺巡抚却只是被马煌利用之棋子。
於是,他决定跟踪与马煌交谈之人。
不久,他已遥见马煌直接掠向城中,另外那名瘦削中年人则沿官道掠去,於是,他便由林中直接跟掠而去。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瞧见对方掠入一座民宅後墙。
他稍候便翻身入墙。
他便边走边凝功默听著。
立听“讨厌!人家睡得正甜,吵什么嘛?”
“嘿嘿!瞧瞧!”
“哇!三万两,死人,你杀人放火劫财啦?”
“宝贝,汝如此看扁吾乎?”
“讨厌!告诉人家嘛!卖什么关子嘛?”·“嘿嘿!吾接一宗大买卖,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後,另有一百万两,宝贝,届时,汝便可穿金戴玉吃香喝辣。”
“讨厌!换换台词吧!汝已哄人家上百遍啦!”
“嘿嘿!这张银票假得了吗?”
说著,立听“啧!”一声。
“格格!痒死啦!”
“乐一乐吧?”
“格格!急色鬼!”
一阵淫声浪语之後,便是隆隆炮声,这回,王野知道这种声音是男女在快活,他可不愿去偷窥。
他便趁机逛逛此户人家。
不久,他已瞧见一位老翁与一位孩童躺在另一房中木床上,他由老翁之不匀鼻息,立知老翁未睡。
他不由忖道:“又是一宗令人郁卒之事。”
他以前曾在九龙村看见流氓与寡妇姘居,公公却似叉聋又哑,他在事後以一根扁担超渡那个流氓。
如今,历史重演,他已在替中年人挑忌日。
良久之後,两人方始安静下来。
不出盏茶时间,两人已互搂而眠。
叉过良久,老翁方始入眠。
王野便悄悄的推门入房。
他一到床前,便见这对男女光溜溜的交股而眠,他真想一掌震死那女子,可是,他立即改变主意的制昏她。
因为,他已受够孤儿之苦。
因为,他不忍邻房之童也变成孤儿。
他顺手制昏那中年人,便替对方穿妥衣裤。
他一搜之下,便取走那张银票。
他不愿替女人引祸,便未留下财物。
他直接挟中年人上山,便进入一个荒洞中。
他一振醒中年人,便一脚踩在中年人子孙带。
中年人乍醒,立见自己的背上怪怪的,他尚以为自己在销魂窝,他立即道:“宝贝,开什么玩笑。”
王野听得不爽,便使劲一踢子孙带。
中年人疼得似杀鸡般叫疼。
他直觉的伸手欲抚子孙带,王野便冶哼的叉踩一脚,他疼得颤手叫道:“饶饶命!有话好说,大爷饶命!”
王野哼道:“你不出关,却玩女人,哼!”
“饶饶命!大爷遵姓大名?”
“你想活吗?”
“是的!大爷饶命!”
“行!马煌叫你出关做什么?”
“我我不认识马煌?”
王野立即又踩上子孙带。
“疼!疼死我啦!饶命呀!”
“哼!我亲眼看见你与马煌在林中交谈八卦掌与田明之事,你更向马煌揩油,你还说谎。”
“饶饶命呀!”
“说!否则,我就踩破你的蛋黄。”
“饶命呀!”
王野一见他拖拖拉拉,便又踢上一脚。
“哎唷!疼死啦!饶命呀!”
“说!”
“大爷可能听错啦!”
“错你的大头鬼。”
他仅又踩上子孙带。
“饶命呀!我说我说!”
王野立即收脚。
中年人道:“马爷听说田明与八卦掌为黑吃黑而出关拼斗,他颇好奇,特吩咐我出关去瞧瞧。”
“好奇个屁,他为何允诺赏你一百万两白银?”
“这这”
王野便又踢上子孙带。
“哎唷!饶命呀!马爷之友被八卦掌吞一笔钱,田明又吞八卦掌的钱,所以,马爷叫我出关瞧瞧。”
“谁是马煌之友?”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野便连踢二脚。
子孙带肿极而破,中年人立即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