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3]
霍瑶红道:“我找的人他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杰字……”
绝色白衣少女脱口叫道:“司马杰,你找他作甚?”
黑衣妇人立即截口说道:“姑娘要找司马杰?”
霍瑶红点头说道:“是的,老人家,但不知老人家可曾……”
黑衣妇人凝目说道:“姑娘怎么称呼,从何处来?”
霍瑶红道:“我姓霍,叫霍瑶红,就从崖顶不远处的费家庄院来,容我请教,老人家跟这位姑娘是……”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素昧平生,姑娘不必问我母女,我可以告诉姑娘,这涧底仅我母女二人在此,并没有什么司马杰。”
省瑶红道:“老人家……”
黑衣妇人摆手说道:“这儿没有姑娘要找的人,此处也非善地,好在我母女二人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更不愿过为己甚,难为姑娘,姑娘还是请上崖去吧。”
霍瑶红道:“老人家可容我多说几句?”
黑衣妇人道:“姑娘有什么话说?”
省瑶红道:“我找司马杰并无恶意……”
黑衣妇人道:“姑娘有没有恶意,跟我母女无关……”
霍瑶红道:“他因误会被人打落断崖,他对我有援手救命之恩,我不忍眼见他陈尸涧底,死后再遭狼吻,所以……”
黑衣妇人道:“姑娘对我母女说这些干什么?”
霍瑶红道:“只为让老人家知道,我并没有恶意。”
黑衣妇人道:“我不是说了么,姑娘有没有恶意,跟我母女无关。”
霍瑶红道:“老人家,我别无他求,只求安葬他的尸身。”
黑衣妇人道:“这么说姑娘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霍瑶红道:“老人家,那我倒不敢,无如我明知道他被人打落这断崖之下……”
黑衣妇人道:“若非我母女马上就要离此,我会把姑娘赶回崖上去,或者根本就把姑娘你留在这儿,如今我也不愿太为己甚,姑娘如若不信的话,尽可以在这儿找姑娘要找的人,就是翻开每一寸地皮我也不管,冰儿,咱们收拾东西去!”
说罢拉起绝色少女就要腾身……
霍瑶红道:“老人家,请慢一点儿……”
黑衣妇人没动,霍瑶红接着说道:“老人家,我一再说明并无恶意……”
黑衣妇人道:“我也一再告诉姑娘,姑娘有没有恶意,跟我母女无关。”
霍瑶红眉梢儿微扬,道:“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我母女要回洞收拾东西,失陪了!”
拉着绝色少女腾身而起。
就在这时候,霍瑶红看见绝色少女的左衣袖里,有件东西往外一飘,突然很快地又进了袖中,可是霍瑶红已看清那是什么了,心头一震,立即腾身追上。
“老人家,请再留一步!”
她硬把黑衣妇人跟绝色少女截了下来。
黑衣妇人跑上变了色,沉声问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瑶红淡然笑道:“老人家,请据实答我一句,令媛左手抽里那是什么?”
黑衣妇人神情一震,道:“我不愿瞒你,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霍瑶红道:“我知道,我是问这张人皮面具是从哪儿来的?”
黑衣妇人道:“是小女在涧底拾到的!”
霍瑶红道:“可否取出来让我看看?”
黑衣妇人道:“姑娘,有这必要么?”
霍瑶红道:“我可以告诉老人家,司马杰面貌就跟这张人皮面具一样,早先我没看出来,现在才知道竟戴有面具……”
黑衣妇人道:“姑娘的意思是说……”
霍瑶红道:“老人家,这已够证明,司马杰在这儿了!”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姑娘,我说这儿除了我母女之外,别无他人!”
霍瑶红道:“那么老人家,这张人皮面具怎么说?”
黑衣妇人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是她在洞底拾到的!”
霍瑶红道:“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姑娘又耽误我母女不少工夫了……”
霍瑶红双眉睫扬,道:“老人家,我并没有恶意,也一再好言恳求……,,黑衣妇人道:“姑娘,我也并未为己太甚!”
霍瑶红道:“老人家,我不愿跟二位闹成僵局,继而以武相向……”
黑衣妇人脸色一变,道:“姑娘,我也一忍再忍,甚至于三忍。”
霍瑶红暗一咬牙,点头说道:“好吧,既然老人家执意不肯……”
绝色少女突然说,道:“这位姐姐,你找他真没有恶意?”
霍联红心里一跳,道:“真的,姑娘,我说过他对我有援手救命之恩……”
黑衣妇人目注绝色少女,目光严厉地冷然说道:“冰儿,不许你多嘴!”
绝色少女道:“娘,咱们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何必在临走前还非跟人排斗不可,再说,这位姐姐也没有恶意……”
黑衣妇人道:“冰儿,娘不只对你说过一次,人心险恶,不可不防,你怎么这般容易听信他人片面之言!”
绝色少女道:“我看这位姐姐不类邪恶……”
霍瑶红对这位绝色少女大有好感,立即说道:“谢谢姑娘,以我看令堂必是位隐世高人,既是隐世高人,就不该没有分辩善恶的眼力……”
黑衣妇人冷哼说道:“姑娘,你好犀利的口舌。”
霍瑶红道:“不敢,老人家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实情!”
黑衣妇人没说话凝目良久突然问道:“姑娘适才可曾说过来自崖下不远处的费家庄院?”
霍瑶红点头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这性费的可是有金鞭银驹之称?”
霍瑶红微微一愕道:“不错,老人家也知道……”
黑衣妇人道:“姑娘休管这些,请答我所问,那司马杰可是被这姓费的打不断崖的?”
霍瑶红讶然说道:“不错,老人家怎么知道……”
心头猛地一跳,急道:“老人家,莫非是司马杰……”
黑衣妇人冷然截口,说道:“把司马杰打落断崖的是姓费的,姑娘又来自费家庄院,若说找司马杰并无恶意,实在令人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