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 [李凉]

第二十章 遇 刺 [2]

  “真的,没什么,呵呵……”

  银月动作虽不快,却吓得南宫鹰急欲掩饰而跳闪避开,酸梅本在右手却拖向左手,谁知速度过快,那粗纸又被衣晕湿。

  那一拖,叭地一响,纸袋裂出七寸长缺口,酸梅甩撒开来,急得南宫鹰直叫不好,窘困地伸手抓去。

  然而他抓得了十几颗,却抓不了数十颗,酸黄梅子散落四处,一颗颗清清楚楚现在银月眼前。

  她怔诧不已:“是酸梅?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东西?”

  “是……呢……不是……”南宫鹰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笑声却不断。

  银月怔愕中蹲身下来,捡拾酸梅,忽而想到什么?窘声笑了起来:“你是买给我的吗?”’

  若是,那岂非暗示她该结婚生子?银月不禁春情荡漾,这时刻,她已经想了好久啊!

  “呃……呃……”南宫鹰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燃而那欲忍还现笑意,总带点默许含意存在,极易让人引起误会。

  银月更形痴迷了,两眼充满期盼欲火勾向南宫鹰,她终于忍不住扑向男人胸怀,双手酸梅尽丢地面,紧紧扣住男人脖子。

  那火红欲湿鲜唇,那么大大方方带挑逗涌向男人,她呻吟着,似期待暴发那无尽幻想缠绵恩爱之火花。

  男人终也忍不住,抛下酸梅,深深吻向她,这野性般的女人果然像头发情母狮,她呻吟着,轻轻咆哮着,恨不得吞下眼前这男人。

  她等不及慢慢褪光衣服,却张着十指将衣衫撕得哧哧作响,那脆耳响声更引得母狮兴奋般呻吟,更加侵略地啃食猎物,亲向男人脖子、肩头、胸脯,甚至于全身而后始甘心。

  南宫鹰终也欲火焚身,那刺激脑门过后的怪异现象,此刻更引得他激情万分,照样迫不及待撕开银月黑色衫裙。

  那裂绸过处,丰满而又尖耸带勾形乳子粉嫩嫩地呈现眼前,男人把持不注想亲吻它,那女子已扣抓男人脑袋.正向自己胸乳,那无尽野性粗鲁动作.激得男人欲火更炽。

  他吻她,她搂住.他吮她,她轻吟厮磨他,恨不得将全身方方寸寸全献给男人那多情唇舌……

  于是乎,无尽纠缠下,两头狂狮不断欺压滚动,忽上忽下,心欲所想着尽是那男女最深感情处。

  那飘飘欲仙,那欲死欲活已无法形容男女亢奋状态,只能说是两头无尽淫荡野狮在不断侵略,享受最高再高,最深又深之爱欲之火吧?

  终于,在一阵挣扎呻吟中,两头狮子瘫软下来,喘息地厮磨不断……’那女人终于较为清醒,发现压在男人上面,甚是不雅,遂带窘地翻身靠地,媚声说道:

  “明年一定替你生个胖娃娃……”

  男人想笑,终于呵呵笑起,除了老毛病之外,他的确想笑,毕竟银月和柳红根本是不同类型女人。

  柳红女较懂得调情,总是先主动勾引,但在男人欲起时,她又退为被动,任由男人征服摆布以享受快感。

  银月却不同,她一开始即是侵略,甚至迫得男人勾出野性,硬想征服她的纠缠再纠缠,拼斗再拚斗,以至于进人爱欲美妙世界,然而在平时,银月又显得较为保守,或而她本就是属于双向个性的人吧?

  南宫鹰为征服这两位奇女子而发笑,这实在是三生修来之福!

  银月果然在冷静后转害羞,赶忙起身想穿衣衫,却发现全被撕破,窘声媚笑一句“你好坏”,套上男人衣服,偷偷瞧向门外,但觉没人,遂偷偷溜回房间换穿衣裤再说。

  南宫鹰趁此也挑件素蓝衣裤,边穿边笑,目光盯向那推酸梅,笑意更浓。

  “都是你(酸梅)慧的祸!呵呵……其实也该说是因祸得福!”

  考虑是否该告诉银月有关柳红之事?但想及自己笑意不断,又怎可谈及如此重要事情?

  如果在节骨眼儿里突然发笑,岂非引起误会而前功尽弃?

  还是等治好这莫名怪病再说吧!毕竟庄严之事还得庄严心情下来谈较为恰当。

  望着酸梅,他不禁暗笑,和柳红女定下冰雪之情,那和银月该是酸梅之情吧?

  希望将来别酸溜溜才好。

  南宫鹰蹲身下来,边捡酸梅边发笑,能取此名称,该是空前而且绝后吧?

  却不知满脑笑意之下,怎会发生这般情呢?

  他忽有所觉,暗道:“方才当真没笑?”想想,的确如此。

  “难道做爱可以治此症状?”

  然而此时却仍毛病重生,南宫鹰不得不解释,那应该只是暂时性结果。

  为何又能暂时得那么彻底?

  莫非只要专注或沉迷某事,即可排除这症状?

  南宫鹰试着让脑袋专注于方才回忆,但卡在想及酸梅之情,他即笑意难捺,只好放弃,改为想想母亲病死之事吧?

  还来不及回忆,外头传来脚步声,南宫鹰赶忙抓起大把酸梅塞放口袋,剩下的恐怕保不了了。

  那酸梅刚塞人口袋之际,银月已推门而人.嫩白脸容透着淡淡飞红,配上淡紫玫瑰衣裤,宛若一朵亮丽含露绽放蓓蕾,瞧得南宫鹰惊艳般呵呵笑起。

  “你能不能停止那笑声?”银月稍窘:“让人听来怪不好意思。”

  “不能,因为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笑。”

  “我真的美吗?”银月嫣然一笑,甩了几下自信秀发,爱人夸赞,比什么都有用。

  南宫鹰笑道:“谁敢说你不美,那个人一定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太监!”

  “你的话总是让人爱听。”银月欣笑不止:“如果有了宝宝,你觉得该像谁?”

  “当然像你!”南宫鹰笑道:“第一个生女的,我一定疼死她!”

  “儿子就不疼了?”

  “疼啊!”南宫鹰笑道:“不过没我的份!”

  “为什么?”

  “因为你准抢着要,我能疼什么?”

  银月呵呵笑起:“我疼剩下的就让给你啊……”接过酸梅,笑意更浓了。

  南宫鹰暗道好险,事先抓了一把在口袋,不过,他仍又抢来一颗,丢人口中嚼着吃,笑道:“多吃酸的,准生儿子。”

  “你好坏!”银月羞脸一笑:“还没嫁给你,就要叫我替你生儿子,要是让人发现,多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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