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遇 刺 [1]
众人闻言,不禁想笑,他们想破脑子都恐怕猜不出南宫鹰何做出如此突兀之举谈生意要挖洞?如此行径已超乎常人许多了吧?”
银月问道:“他有说谈何生意?”
已和南宫鹰相交那么交,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虽然此事让人发笑,她也笑不合口,但想起来总觉得怪异,南宫鹰如此做,除非碰上更奇怪事情,否则又怎会如此失常呢?
范工却摇头:“我不清楚,不过他说很快就回来,该在附近才对。”呵呵笑起:“看他如此高兴,该是去办喜事,各位不必那么紧张啦!”说完,不想理会这群神经过敏者,自行要起招式,打得喝喝有声,心血来潮还练起袋鼠功蹦着人群打转,一副逍遥自得模样地欣赏这些神经过敏者。
李威南自是相信南宫鹰就算出问题,凭他武功也该足以应付,尤其他走时是笑声连连,该无恶事才是,遂笑道:“也许少堡主一时心血来潮,我们太过紧张了;他既然挖了洞,咱们把它埋回去便是,少堡主掌力果然惊人,连石桌都被震成粉末,实是不易啊!”
他边说边蹲身,蹬着泥土,想掩此洞。
长者都动手了,范通夫妇及银月自也凑上来一起掩填泥土。
想及南宫鹰行径,四人仍是莫名笑声不断。
范通忽见儿子还在逍遥打转,不禁冷喝:“转个什么劲?你老爹在工作,你在玩骑马打仗?还不快过来!”
范王登时扁了嘴,一脸委屈应是,收招加人掩土工作,心头却暗暗叫道:“有朝一日,我大功告成,看你如何发威?”
还是母亲寒七凤温和多了,总是以母爱精神瞧着儿子,让范工直觉她比父亲可爱多了。
众人埋完深洞,天色已透亮,该是开张时刻.遂各司其职散去,心头老想着南宫鹰挖洞谈生意一事,全都莫名不解且想笑。
看来只有等南宫鹰亲自回来解释,才可能知道是何原因,瞎猜只会让自己脑门更抽疼罢了。
且说南宫鹰一路笑到东效山上。
他实在忍不住笑意,遂躲入山谷,一连劈打数百颗巨石,想借耗去功力来挽回百会、玉枕两穴始终流化不去之怪现象。
然而,他劈得汗流浃背,还是笑声不绝,紧张得直叫:“怎么办?怎么办?”
不得已,他遂找往山谷一处花岗硬岩,凝起双掌,猛劈再劈,震得地动山摇,石粉籁籁乱飞,那岩面不断往里凹。
眨眼间,推进七尺深,笑意仍未止,他再劈又劈,足足劈了两时辰,深入地底十数丈,这才累倒地面,哪管灰尘扑身,还是猛喘再喘,然而每喘几下,那股笑意仍潜发出来,他赶忙盘坐,运起功力看看是否能治此笑症。
功行一周天,两周天,以至于三周天,脑门那股流晃怪现象又从平伙中渐渐掀起,吓得他不敢再运神功,急忙冲出山洞,跳入水潭洗澡,以清醒脑门。
那周而复始笑意始终不断。
南宫鹰经过此折腾后、已稍能了解。累倒有益于阻止笑声,但却无法根治,尤其在功力恢复之后,那股笑意更形明显。
然而老是幻想往昔趣事而笑个不停,在别人眼中岂非成了神经病?如此严重之转变.又怎能让人接受?
南宫鹰不禁想起神经老人,他除了行为怪异之外,并不会囚而笑声不断。
“一定有办法!呵呵……”南宫鹰想及神经老人模样,他终又忍不住想笑,想忍可是越忍越糟,于脆畅笑几声后来得舒服些。
他无法接受如此转变,得亲自上天山,找神经老人讨解药,否则如此下去,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他匆忙爬出水潭,运起功力,想将衣服蒸干,咬着舌头忍住笑意,始敢返往长安城。
然而进了城,咬舌努嘴模样,并不雅观,他只好买些酸梅、糖果塞往嘴巴。
咦,效果不错!那酸梅刺激舌头唾液增加,大概影响脑线什么,笑意再无那般强烈。
他赶忙折回头,买了一大包干梅,瞧得那老太婆以一种暧昧眼神瞄个不停。
买酸梅有什么不对?
南宫鹰边走边想,忽然瞧见一大腹便便妇人不正也啃着酸梅迎面走来?
他赶忙将整包酸梅塞往青衫里头,窘笑不禁抽起。
只有孕妇才对酸梅特别喜爱,自己一个大男人啃酸梅过日子,成何体统?
然而,除了苦笑之外,又能如何?为今之计除了这办法较为有效阻止笑意之外,他毫无计策可用。
“笑吧!反正我藏妥些,谁会知道?”
南宫鹰不断如此安慰自己,怀着莫名笑意,不敢走在大街上,兔得被人识出,全国第一大富公子如今一副落汤鸡模样。
他改走小巷,连钻七八条方回到威南缥局,哪敢走大门,偷偷潜向后院围墙,溜了进去,然后急于赶回西厢房换衣服。
然而方推开房门,银月本是呆坐雅房,不知在想什么,忽被门扉启动声惊醒,猛一回头,乍见南宫鹰,双方同是惊诧万分。
“你回来了?”银月化惊为笑。
“你在这?”南宫鹰想露微笑,却呵呵开心大笑了起来。
银月哪知毛病,闻及笑声,瞄眼道:“看你,一身落汤鸡,还这么开心?去了哪儿?办了什么事?使你高兴成这副德性?”
“我没有开心……”
“那干嘛笑成这样?”
“我……呵呵……是开心,很开心……”南宫鹰猛咬酸梅以忍笑意。
“你去了哪儿?又谈了什么生意?”银月嫣然一笑:“一定是大喜事吧?看你笑的那么开心?”
“谈生意?”
“你早上不是交代范王去谈生意?”
“呢……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呵呵,是去谈生意没错!”南宫鹰笑声不断:“谈成了,所以很高兴……”
“什么生意啊?”银月瞄向南宫鹰手中那大包东西,邪邪一笑:“那是什么啊?”
“呢……这……没什么,呵呵……”南宫鹰急忙又把酸梅藏于背后,干笑不已。
银月从没见过南宫鹰有此怪异举止,欣笑起来:“一定很贵重吧?能不能让我瞧瞧?”
“一点儿都不贵重,是随便买买而已,没什么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银月瞧他笑的怪异,当然如此想法,调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抢,弄笑道:“不给我看,我偏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