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暴客、威逼色诱 [4]
他的手和上身,整个香喷喷软柔腻滑的娇躯,似乎变成了一条蛇,腿上收时反缠住了他的上
身和头部。
他感到缠住他的芬芳胴体,突然发出一种诡异的力量,缠绕收缩真像巨蟒缠勒小兽,要
将他每一根骨头压缩成碎片,可怕极了,身躯重心移位,从优势突然转变成劣势。
“砰!”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毯上.
程英紧抱住他,将他压在地下,那高耸而弹力奇佳的酥胸,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方。
“小弟弟,你很顽皮……”程英的面纱掉落,盯着他格格媚笑:“给我来这一套,大概
是想不要命了。你们这种蛮人斗牛术,斗我这种人太危险了,我的十个指头,任何时候都可
以插入你的身躯,除非你的皮肉裹了一层铁皮钢甲。嘻嘻!知道厉害了吧。”
那是一张美得出奇的面庞,红艳艳的樱口吐气如兰。他楞了楞,心说:“她比二转子更
美丽。”
“咦!你身上没长骨头的?”他傻呼呼地问,手却不傻,在对方的小腰肢上捏了两把,
也许捏三四把:“如果你不戴面纱,你会害死许多许多的人。”
“此话怎讲?”
“男人们会为你动刀子争风。”
“你呢?”
“我?也许。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女人。”他明显地认输了。
程英放了他,站起拾回面纱整衣。
“少场主,我们敢从数千里外来边荒创基业,定然有过人之能。”鲜于昆得意说:“所
以,你最好接受我们,与我们合作,你看。”
右恻不远处一支帐柱上,挂着一口水革囊,是用一只小羊的整张皮制成的。鲜于昆的右
手抬起,虚空一抓,水囊突然破裂,囊中的水哗啦啦迸出,顷刻便涓滴不剩,而皮水囊却裂
成三片。
“咦!你……你会法术?”他爬起惊骇万状:“你……你是黑教的本卜子?”
黑教,指喇嘛的另一支派,俗称本卜子,善用吞刀吐火驱神役鬼幻术,虽然穿的是红
衣,但土著皆称之为黑教,与内地的巫师性质相近,土著们对他们又敬又怕。
“这是真本事硬功夫。”一直冷眼旁观。阴森森安坐不动的那位中年人说:“再让你见
识见识。”.
声落手抬,左掌向外一翻,向他虚空按出。
相距约一丈左右,他突然如受千斤巨锤所撞击,大叫一声,仰面摔倒出丈外,几乎跌出
帐外狼狼万分。
“你自己回去吧,程姑娘不陪你了。”鲜于昆说:“第三天午正,也就是大后天.有人
在棚屋等你的回音,你走吧。”
他爬起便跑,像是见了鬼。
帐内,五男女哈哈大笑.
“不会有问题了。”白里图欣然说:“这位少场主回去如此这般一说,兴隆牧场必定人
仰马翻。”
“我想是的。”鲜于昆的语气充满自信:“长枪大刀冲锋陷阵,我们不如他们;论武技
和手段。
这些人那能和我们比?白里图,这里的事你不必管了,立即回凉州准备、带着人货尽快
赶来,走山区、千万小心。”
“是的,我这就动身,偷渡的路径我了如指掌,误不了事,山区的蕃人我们对付得
了。”
“为防石场主走险。”鲜于昆向那位用劈空掌示威的人说:“阴老哥与程姑娘多辛苦
些,留意兴隆牧场的动静,必要时用些手段,软硬兼施,兄弟即派人回甘凉。促请三位老前
辈率人动身西来。”
“放心啦!鲜于兄。”阴老哥阴阴一笑:“对付一些化外一勇之夫,兄弟的手段决不会
失败的。
石诚是独自返回牧场的,七八里路健马片刻可到。柳条沟是从南山流出的一条小溪流,
平时水量不大,春末雪化水位暴涨,但也不致成灾。兴隆牧场利用这些水源,种值数百亩牧
草,充沛的水源就是财富。所以牧场的牲口相当兴旺。
在河西,不论军堡民堡。必须符合军政府的五项基本要求:一、一丈八尺以上高度的堡
墙,和三丈宽丈正深的濠,绝对能阻止骑兵的冲击;二、一年的粮食和两座以上的水井,至
少经得起半年的围攻,三、有充足的军械,尤其是弓箭,具备有自卫死守的能力;四、建有
多余的房屋,以便战时容纳附近零星村落民众避难,五、严禁收容无户籍的流民。堡中不论
男女,皆需编定丁勇组织,名册呈送当地军堡指挥部准查(柳条沟属临水堡军区),由军堡
派员定期检查备战与训练事宜。五项基本要求中,除了军械与旗号一部份由军方支援发给之
外,皆由民堡方面自筹措,一有寇警,全民皆兵。兴隆牧场的柳条沟堡,便是军方指定的的
据点之一,因此小山嘴上的砦堡,巍峨壮观自是意料中事,远在五里外,便可看到堡墙上林
立的碉楼与烽火台了望楼,居高临下,可了望整个牧场,周围十里之内,遍设有仓场、牲口
栏圈。石场主花了三十的心血,未在飞龙小组退休之前,使委托友好开始惨淡经营,方能有
今天的成就。
一批外来的来路不明歹徒,居然想占夺他的半生心血。
牧场有百余名畜牧专家,有三十位户长,堡中心建了六七十栋石造房屋,采用回人的建
筑格局,所以全是平顶可作为防御掳点的坚固房屋。外围则是一排厩房羊圈,以便有警时将
牲口抢救回安置,平时仅安置各户使用的坐骑和驷马驮马。
他回堡后不久,堡中议事堂后面的秘室中,五个人神色肃穆,一面品茗一面细谈。五个
人是场主石隆、副场主丘家骥、牧场总领廖宏谋、公祠学塾的老夫子高文亮、少场主石诚。
“家骥。”石场主向副场主说:“能猜出他们的来路吗?这期间,附近有谁敢窝藏他
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