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欢喜教 [3]
“没那么严重啦!”花贵如窘红着脸:“那只在仪式时才如此……”
“不必多解释。”洪金宝截口道:“我懂你的教,不过我却不敢想像我老婆在人家面前大跳脱衣舞的情景,咱们就到此为止,谁也不欠谁,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为了不愿再沉迷这妖艳女子温柔怀中,洪金宝还是决定早做了断的好。
然而花贵如就是有一套,硬是腻着不放,还装出一副楚楚怜人模样:“宝郎别丢下我,我已经全部给了你,你怎生对我如此绝情呢?我要跟你走,我可以答应你退出欢喜教,从今以后不再参加那仪式。”
“行吗?”
“一定行,我是真心的。”
触着洪金宝不信眼神,花贵如倚身过来,将他安倒地面,怨女羞中带媚,红唇就这么凑亲上去,嘤嘤咛咛还叫着搂紧我,一对旷男怨女就快化成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洪金宝本是坚持,但如此美女压身,又极尽挑逗诱引,他已把持不住。
花贵如见状,心知迷功凑效,这才不动声色解开他穴道,自己装作怨妇小绵羊般任由粗壮男人搂抱揉捏。
于是,水乳为之交融,再也化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花贵如才从呻吟中醒来,她轻轻伏在男人身上,露着爱腻声音:“宝郎,你相信我了吧?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激情过后,洪金宝有些累,迷糊中,做此回答。
“不会就好。”花贵如笑的更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侍奉在你身边。”
“嗯……”
“你累了吧?”
“嗯。”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替你弄点早餐。”
花贵如果真如贤妻良母,轻轻腻腻地将爱人摆个好姿势,让他休息,自个儿抓着一地碎红衣裙,也懒得罩在身上,就这么光溜溜走向大门,阳光照来,那身胴体散发着嫩如剥笋般健康洁美光彩,她更露出战胜一切笑容,只差没说了:“男人就这么回事,有什么摆不平的?”
待洪金宝醒来时,已近中午。
花贵如早变成贵妇般纯洁,连衣服都换成素白色,还摆了一桌可口小菜和稀饭在等待情郎前来享受美食。
“对不起,不晓得您起的晚,早餐因此变午餐,只有稀饭,您要不满意,我再替您煮过。”
刚睡醒,其实稀饭最开胃,洪金宝直道不必不必,坐下来就要大吃大喝,却被一旁笑媚眼神给吸引。
他凝眼过去,总要找话题谈:“这真是你做的?”瞧她手指嫩如小孩,指甲蔻丹连褪个色都不肯,很令人怀疑她会做这些粗事。
“当然是我做的。”花贵如两眼更眯神:“这里没人,难道会是女鬼做的不成?”
“你倒有点像女鬼,专门骗男人。”
“不来了,老是开人家玩笑!”花贵如嗲笑两声,替他盛稀饭:“女鬼煮的,你也敢吃?”
“吃,当然吃,你是女鬼,呵呵,我是阎罗王啊!”
洪金宝抢过稀饭,筷子都懒得用,张嘴咕噜噜,不到三口即把稀饭吞个精光。瞧得花贵如掩口直笑。
“我看你像饿死鬼,哪有人这么吃法?”
“谁说没有,成吉思汗喝羊奶不是用大锅子?”洪金宝耸耸肩头,大有太祖架势。
花贵如就是为了这句话而牺牲色相,忽闻他竟然脱口说出,倒省了自己不少口舌,当下迎着话头:“你自认为自己是铁木真?成吉思汗?”
“有何不可,已经有很多人这么说啦!”
“你不怕被杀头?”花贵如轻笑:“冒犯太祖,会诛九族的。”
“我可没见过冒充太祖被杀头的人。”洪金宝倒是悠哉:“我要是真的变成太祖,谁还敢杀我?我第一个要杀就是那首先怀疑我的人。”
“那,你应该改名铁金宝了,从此变成皇室后裔,我也可以变成皇后娘娘了。”花贵如笑的甚是动人。
洪金宝亦是笑态可掬:“有机会的话再说,现在先让皇上吃个饱,天下可没有饿死的皇上吧!”
“吃啊,还要练得结实,老实说,我就是看上你这强壮体魄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花贵如又腻过来:“你可不能减肥,否则我会很失望的。”
洪金宝光打哈哈,他倒是刻意要减肥,否则不知如何去追女人。本来她是理想对象,但经过那场莫名奇妙狂舞,虽然她一直表示忠贞,然而自己心头总是无法接受,已把她贬为老婆行列之外,她说话的份量自是大打折扣。
不过,维持着这亲密关系倒也挺不错,一餐饭老是绕着成吉思汗打转。洪金宝真以为自己当上了皇帝呢。
喝下十三碗稀饭后,他终于有了饱食感觉。
现在该是找理由暂时避开她,让自己冷静思考的时候了。
“我准备到九宫山一趟。”
“为什么?”花贵如稍紧张:“你要避开我?”
“没这种事。”洪金宝认真道:“我兄弟生死未卜,我得赶去他出事地点查查线索,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安宁,你不是也要叫我打探他的下落?我可没忘记你交代的任务。”
摸着美人脸颊,花贵如好生受宠,甜然一笑:“我倒忘了,你说的对,是该查明小雪子的事,可是我可以跟你去啊。”
“不行,太危险了,那地方,我没去过,随时都会出现危险。”
“都是夫妻了,还分那么多?”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不愿让你冒险啊。”
“真的?宝郎你真好。”花贵如又腻了过来,像绵羊般渴望任何保护:“可是,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怕什么,成吉思汗所向无敌。”洪金宝豪情万丈:“你等着好消息就是。”
花贵如自然也配合着先露欣喜,而后又露出将别离的幽怨:“那,你何时要走呢?”
“越快越好。”洪金宝道:“我一直认为有人在跟我做对,抢先机是在所必得。”
花贵如叹息:“我知道,现在留你反而为难你了,可是分离总叫人难奈,我会等你早去早回。就以一杯美洒替你送行,希望宝郎此去一帆风顺。”
方才顾着喝稀饭倒忘了那缸未开封的美洒,待花贵如斟于碗中,始知是玉冰烧,大漠人士最喜欢的酒味,凭添几许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