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徒俩偷尝禁果 [3]
“这是你媳妇不干,那怎么著,难道你替她干不成?”
苟雄道:“当然我干,疼某(老婆)是大丈夫嘛!”
金花皱著眉说道:“哎哟!你也不害臊,听了让人家笑死。”
“谁笑?”苟雄傻呼呼道:“哇操,谁爱笑谁笑,我不在乎,我不怕。”
金花翘著嘴说道:“那等著瞧吧!将来谁嫁给你谁倒霉,准让人家笑话没用,什么都不会做。”
言讫,拧身就要去洗碗。
苟雄一把拉住她,道:“小师父,跟你说我来就是我来。”
金花不悦道:“别这样胡闹,担误了我的事儿。”
“哇操!”苟雄道:“小师父,你怕人笑话?”
金花正色道:“少跟我在这瞎扯蛋!”
“小师父,算我苟雄说错了,该打,可以了吧厂苟雄说完,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金花不由笑了,道:“放开我,不要担误我洗碗。”
苟雄坚持说道:“哇操,我说了多少遍?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怎么有听没有懂?”
金花目光一凝,问道:“你真要洗碗?”
苟雄回答道:“袖子都卷了,哇操,这还有假得了吗?”
金花道:“好,你洗!”
语毕,解下腰围裙,往苟雄手里一塞,她掉头就要走。
“哇操!”苟雄忙又拉住她,说道:“别走啊,帮个忙给我围上。”
金花讥笑道:“好嘛!连围裙都不会围,还抢著洗碗呢!”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围裙,给苟雄围上了。
金花也在他後头,绑围格带子。
苟雄说话:“小师父,别走!在这儿陪我行不行?”
金花诧异道:“陪你,你不要洗碗吗?那我柞在这里干什么?”
苟雄道:“是啊!我帮你洗碗,你好意思回房喝茶?”
金花别开脸道:“你洗个碗,名堂还真不少,还要我人站在这儿,陪你说话,我这是图什么?乾脆自己洗好了。”
苟雄满脸陪著笑道:“哇操,小师父,不要生气嘛!等卞我好好弥补你。”
金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算我衰(倒霉),快点儿洗吧!别让我站得两腿发酥。”苟雄乐道:“不要紧,等我洗完碗,我帮你马杀鸡!”
金花娇喷说道:“又来了,再乱说,小心我修理你!”
“是,是,是!”
苟雄认真的洗起碗来。
金花一边看他洗,一边说道:“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人洗碗呐!”
苟雄调笑的道:“哇操,我不但会洗碗,连生小孩也会了。”
“格格……”闻言,金花笑得身子乱颤。
苟雄不解的问道:“你在笑什么啊?牙齿白呀?”
金花接口说道:“我笑你吹牛,连草稿也不打了。”
“哇操,此话怎讲?”
金花压低声说道:“昨个你在我房里,那一件粮事也忘了?”
苟雄连忙解释道:“哎呀!那是第一次办事,心情难免会紧张,所以有一点小失误,欲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不信你再试试。”
“我又不是东西,叫你试来试去的!”
苟雄恳求道:“哇操,别这样嘛!”
金花毅然说道:“卖尿(不行)!”
“真的?”苟雄又问。
“嗯!”金花坚决。
(缺41~45页)天有南风了。
成群的晴蜒飞舞著。
虽然是在寒冷的东北,夏天来临之时,还是炎热难当的。
金家还不错,院子里的两棵大树,遮住半院的阴凉。
正午时分。
太阳如火伞的时候,金花往树下的小楼一坐,摇著蒲葵扇,悠闲的向屋里喊:“喂!苟雄,可以出来练功了!”
苟雄冒著汗从屋里走出来,懒洋洋的道:“哇操,刚吃过饭,又要练功啊!”
“劈柴啊!”
“小师父,歇一会儿再劈吧!”
金花冷冷的一笑,道:“就像你这样懒驴似的,还想要去报仇,独眼刁的剑,随时会抵在你致命的地方,他可不会给你歇一会儿的。”
苟雄不耐烦的道:“好了,别说啦!每晚在一起,一点情份也不讲。”
“公是公,私是私,最好别扯为一谈。”
他走进屋里去报仇报一捆一尺多长的木柴,放在金花的身边,从背後抽出一把柴刀,蹲在距她十步远的树下。“开始劈啦!”
金花摇著扇子道:“蹲到太阳底下去。”
苟雄不高兴说道:“哇操,为什么一定要蹲在太阳下?在树荫底下还不是一样练功夫。”’“因为,独眼习不会在树荫下等你。”
“够了*口闭口都是独眼刁,以後xx巴痒,她去找他打炮好了!”
苟雄听这样的话,已经有两年多了,每当他熬不过艰苦,耐不住锻练时,金花就这么警惕他。
他蹲在太阳底下,抹一把头上的汗道:‘小师父,你不要提独眼刁,我到这里两年多了,除了和你相干(打炮)舒服外,就是丢树叶,劈柴什么的,老爹何时才教我练功夫?”
“什么练功夫?”
苟雄老大不高兴说道:“哇操,我就是要跟老爹练武功的,不练武功,我蹲在你们家做什么?陪你相干温存呀!不练功夫,我老爸、老妈的血仇,怎么去报?”
金花一笑道:“练武功是很容易的。”
苟雄伸长颈子说道:“哇操,很容易?我在这里练了两年多,也不知道练什么玩意?”
金花正色道:“那是你功力不够,功力是要靠苦练的,一旦功力够了,武艺只要经名人一指点。就会豁然开通了。”
“可是,我急著要去追寻仇家。”
“苟雄,你得先有把握,不是去送死。”
“呼!”的一声。
她冷不防的把一根木柴丢了过去,苟雄随手一刀,登时就砍为两段。
金花又接著丢过去第二根,他又熟练的砍为两段。
眨眼之间,金花身边的一捆柴,到了苟雄身边,自然的变成了两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