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10]
江一郎答。“我也是这个意思。”
苟雄想想问道:“花炮李的庄院在那儿?”
江一郎指著前方:“前面有一条河流,在河流的旁边有一幢很大的庄院。”
“那一幢庄院就是花炮李的。”
江一郎点了点头。
苟雄信口道:“反正顺路,我陪你走一趋好了,”
江一郎感激说:“多谢苟大侠伏义援手……”
苟雄忽然截口道:“这个称呼不太吉祥,上次人家这样叫我,我差一点就变杀人犯,所以拜托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们就以‘你我’相称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我答应帮你忙,一定会在事情解决後再离开磐石县。”
“只怕耽误了你的事。”
“哇操,事情堵到(碰到了),我不插一手心里会卖爽(不舒服)”
江一郎关切向:“今晚你在那里过夜呢?”
苟雄笑笑笑接口道:“城中的客栈少,人乐必为我烦老(担心)。”
说完,他的视线旋即又落在那株柳树上。
“嘿嘿,这是冷血给我的见面礼。”
江一郎闻言转过去,正想说什么,苟雄的话已接上,又说:“在这三个字上,你看到了些什么?”
“他不喜欢有人插手。”
“除此之外呢?”
江一郎诧异说:“这三个字,难道还有其他意思吗?”
“没有吗?”苟雄反问。
“我这就不明白了。”
苟雄忙解释说:“这三个字已经杀机毕露。因此,这一次追踪必然是关系重大。”
江一郎脸露苦笑。
“所以,我插手这件事,他迟早会找上我,到时候我会替你问个清楚的。”
他牵著马欲走。
江一郎紧跟在後面,他现在的神色下已没有方才那么彷惶。
因为,苟雄已经答应帮忙他。
他们来在河边的时候,天边已剩下残霞片片。
绕著庄院走了四,他们又回到大门之前。
苟雄收住脚步,说:“这个庄院相当大。”
江一郎道:“据说一共有七进。”
苟雄诧异说:“哇操,你没有走遍不个庄院吗?”
江—郎摇摇头道:‘’没有,三进之後就是本庄禁地,必须由庄主陪同,或者领有庄主发给的特别腰牌之人。才能够自由进出。”
“否则呢?”
“必死无疑!”
“哇操,真这么森严?”
江—郎双手一摊道:“事实是否如此,不得而知,反正主人怎么吩咐,我们做下人的就怎样眼从,这是做一个下人最起码的条件”
苟雄沉默了一会儿,方说:“哇操,照你这样子说,这庄院内莫非隐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哇操,这其中必有古怪!”
江一郎遗憾说:“所以我本想请你进去休息。也无法做到了。”
苟雄的目光,转落在庄院大门上,问:“难道连进入这扇大门,也需要花炮李的允许吗?”
江—郎点头说:“大门後不分日夜都有人看守,在这里工作的人,全部都领有一方腰牌。”
“哇操,想不到这幢庄院比衙门还要森严。”
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举步欲走。
忽然,又把脚放下来。
时候,有两个人正向这幢庄院走来。
江一郎也看见了,“咦”一声,怔在那里!
苟雄不由问:“你认识他们中’“左边的那一个,就是我们的庄主。”
“哦一他就是你的头像(老板)花炮李?右面那个又是瞎郎(谁)?”
江一郎答覆道:“白祥,这幢庄院的总管。”
“哇操,你好像很奇怪看见他们?”
江一郎登时解释:“我被冷血追踪这件事,本来是打算告诉他们,请他们追查原因,可是一连三天都不见人,问负责传达的人,都说他们已经外出。,’苟雄笑道:“哇操,这有什么奇怪的?””据说他们从来不会一齐外出,无论什么时候,其中必然有一人留在庄院内打点一切的。”
“是吗?”
“最低限度,我在这里五看都是这样子。”’苟雄沉吟说。“也许这个庄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了’说话之间,花炮李、白祥已经走近。
苟雄和江一郎不由自主闭上了嘴巴。
也不过片刻,花炮李、自祥走到了两人面前,相继停下了脚步江一郎迎了上前,退自拱手下揖道:“庄主,总管!”
“晤!”花炮李淡应一声。
白祥已步人中年,不高不矮,不肥不瘦,衣饰极普通,面貌平凡,浑身上上下下,并没有任何特别惹人注目的地方。
花炮李也是一样,不同的只是衣饰,比较华丽,年纪约六十开外。
他一脸的疲倦之色,又像满怀心事,注视江一郎,道:“今天又有爱好硫黄?”
“没有。”江一郎摇头。
花炮李目光转向苟雄。笑问:“这位是你的朋友?”
“嗯!”江一郎应得很勉强。
花炮李的目光一扫,见苟雄包袱在暗藏有兵器,进说。“你怎么又跟江湖人来往?难道忘记了你父亲的遗言吗?’”。
江—郎垂首道:“我没有忘记t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应付?庄主又不在庄内……”
花炮李截口问:“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何物冷血不知何故?一连追踪了我三天,而且像有杀我之意。”
花炮李诧异进:“冷血追杀你?”
“嗯。我绝对没有认错人。”
花炮李沉吟再三,转望苟雄道:“所以你找他帮忙!”
“是的!”
花炮李目注苟雄,问:“高姓大名……”
“苟雄,苟且的‘苟’英雄的‘雄””
花炮李笑道:“原来是苟兄弟。”
自祥问:“:是什么风把苟兄吹来的?”
“哇操,好像是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