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 - [岳凡]

第 八 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19]

  否则,冷血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打他的主意。所以,我怀疑要是真有此事,那件东西一定不是江一郎本来所有,极有可能是得自他的头家那里。”

  他停顿了一下,接道:“因此,今早我就去拜访花炮李,经不起我的危言耸听,他进去收藏珍室内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失去了一尊价值连城的玉观音。”

  “哇操!”苟雄惊讶道:“那值多少银子呀?”

  “少说值五千两,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茅坚双手一摊,又说:“事情很简单,江一郎盗去了那尊玉观音,不小心给冷血知道了,要分他一份,於是就一连追踪了他三天。”

  苟雄淡淡一笑道:“江一郎不是那种人。”

  茅坚不以为然说:“表面看来他的确不像,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哇操,照你这么说,昨夜那个书生又怎样解释呢?”

  茅坚胸有成竹道:‘也许他是得到了消息,准备打那尊玉观音的主意,也有可能是偶然路过,看见江一郎杀人,心慌之下,开溜时被你撞见了。”

  “这样虽然说得通.可是你凭什么肯定,偷去那尊玉观音的人,就是江一郎呢?”

  “在花炮李的收藏室,找到了江一郎进出李家庄的腰牌。”

  闻言,苟雄当堂楞住!

  茅坚笑眯眯问道:“如果不是江一郎去盗玉观音,他的腰牌怎会遗落在那里?”

  苟雄沉吟一下,说:“关於腰牌的事,我们先别断言,还是问问江一郎。”

  茅坚并没有反对。

  於是,苟雄先走一趟衙门。

  在衙门监牢里,他见到了江一郎。

  一夜不见,江一郎好像老了一年。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苟雄看在眼内,轻叹道:“唉!你昨夜没有睡好是吗?”

  “我睡不著。”

  “哇操!”苟雄不由道:“昨天晚上我不是叫你放心了吗?”

  江一郎关切问:“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进展是有了,可是不利於你。”

  江一郎听了,人顿时凉了一节!

  “花炮李的家里,发现失窃一尊玉观音,而且在现场还遗有花炮李发给你的腰牌。”

  江一郎忙解释:“我的那个腰牌,一直都挂在家里墙上。”

  苟雄好奇问:“那是怎样的一个东酉?”

  “是一块长方的木牌子,正面刻著篆写的李字,背面则是刻二十九三个字。”

  “二十九是你的编号?”

  “是的!”

  “哇操,那也就是说,不用腰牌,你就能进出庄院罗。”

  江一郎回忆的道:“本来是要的,不过我在那里工作了六年,看守大门的人与我已经变成朋友了。”

  “早在五年前,他们便再没有叫我将腰牌拿出来检验了,我看见这样,乾脆就将它留在家中,省得一是时不慎掉了。”

  “可是,昨夜我在你的住处墙壁上面,并没有看见那一块什么腰牌呀!”

  江一郎思索著道:“但是,在冷血来之前,我好像还看见它挂在墙上。”

  “可是,你那一块腰牌,却在失窃现场被发现。”

  “是不是因此怀疑我,偷去了那一尊玉观音?”

  苟雄懊恼的说:“更惨的是,他们认为冷血追踪你,就是因为听到风声,知道你偷了一尊价值几千两纹银的玉观音,在打那玉观音的主意!”

  江一郎不禁苦笑道:“我完全不知道,玉观音失窃的那件事,甚至连那一尊王观音,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如果我有心偷东西,绝不会到现在才偷,更不会只偷一尊。”

  ’‘哇操,我也是这样想,但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相信呢?”

  江一郎无言苦笑。

  苟雄想了一下之後,道:“如果那一尊玉观音,真的不是你所偷去,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我不但要找出杀害冷血真正的凶手,还要找出偷出却一尊玉观音的人,才能够还你的清白。”

  江一郎望著葡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我既然已插手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才罢手,所以你只管安心啦!”

  江一郎感激颔首。

  “哇操,只怕要相当时间,茅总捕头肯通融,暂时不提控你才好。”

  这句话却说给站在他身旁的茅坚听。

  茅坚听出话意,接口道:“苟兄真认为这两件事,和他完全都没有关系吗?”

  “我自信没有看错人!”

  茅坚轻喝道:“好,凭苟兄这句话,我就宽限他五天。”

  “哇操,有五天时间应该可以了。”

  他充满了信心。

  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抱著这种态度。

  所以这些日子来,一件件事情苟雄都粉到了。

  信心,本来就是成功的开始。

  苟雄离开衙门之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他漫步向城南走去。

  水府在城南!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这一次,他只有一个人。

  布行那掌柜的话,他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在这随便找人一问,都可以知道水府的所在,所以他没再麻烦捕快带路。

  “辘辘..”

  苟雄走著走著,冷不防一辆马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双马拉的一辆马车,装饰得非常华丽。

  车把式是个青衣中年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左右都是高墙,这辆马车停在这里干啥?

  苟雄他正在奇怪,那辆马车的窗廉,便给一只手掀起来。

  是一只细细的玉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却不年轻了,最少也有四十岁了。

  她身上穿的,也是一袭草稿蓝衣。

  车廉子一掀起,她就笑了,笑的还不怎么难看。

  她笑望著苟雄,道:“苟大侠!”

  哇操!

  她竟然认识苟雄!

  苟雄却不认识她,一怔问:“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

  蓝衣妇人道:“我姓雷排行第九。”

  “原来是雷九娘。”

  她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雷九娘的那只左手已经齐腕断了,却装上了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钩子。

  “笃!”的一声。

  那支金钧子,钩在窗框之上。

  苟雄盯著那支金钩,问:‘哇操,你怎么会认识我?”

  雷九娘未答,只是妩媚的一笑。

  “这辆马车挺时髦的,是你的吗?”

  “不,是我主人的。”

  “你主人?”

  “也是我的表姐。”雷九娘道。

  “哇操,你表姐一定很有钱。”

  “嗯!”雪九娘道:“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拉风的马车?”

  苟雄说:“可是,你却叫她做‘主人”’“她对非常好,我无以为报,只有做她的保镖。”

  “什么啊!保镖?”

  雷九娘仔细解释:“一个人太有钱和,难保另人不把她的主意,为了本身的安全的确需要一个有本领的保镖跟随左右。”

  “哇操,这一份工作,大概还很轻松吧?”

  “轻松的很,我做了她的保镖三年,到现在为止,连一个人也没杀过。”

  “哇操,那积了不少阴德。”

  雷九娘笑道:“要是,我那柄剑却快要生锈了。”

  “真的?”

  “假的。”

  苟雄又问道:“你那个表姐是不是水夫人?”

  雷九娘一怔说:“你怎么会知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

  “哇操,好像你这种保镖,不是水夫人那富婆,恐怕还请不起哟!”

  雷九娘笑而不答。

  苟雄试控的道:“你这样突然叫,人将马车停在我身旁,莫非是水夫人的意思?”

  “原来你还是个天才儿童。”

  “嘿嘿,水夫人想见我吗?”

  “嗯!”雷九娘点头。

  苟雄问道:“哇操,我认识她吗?”

  “相信不会认识,她也只是听说过你的大名而已。”

  “那么,她为什么要见我呢?”

  雷九娘说:“当然有她的理由。”

  苟雄故意道:“我却没见她的必要。”

  雷九娘自信的说道:“可是,我已经跟她担保,只要找到你,你一定会随我去见她。”

  “哇操,你想要打鸭子上架?”

  雷九娘冷冷地道:“除非你不想多知道一些,关於江一郎的事情。”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何不随我去见她问清楚。”

  苟雄遂道:“哇操,不瞒你说,我也正想要去找她。”

  雷九娘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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