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6]
言讫,引起一惊呼!
“完了!”
不知是谁说的?却应了陈进富的心。
苟雄却不慌不忙,把牌往手心里一掳,错开一条缝,眯著眼睛瞧了半天。
“哇操,真是运气来了钱追人啊!”
“啪!”的一声。
他把牌往面前一拍,叫道:“一对虎头。”
“哎!”又引起一阵喧哗。
真有这么巧的用刚好吃一点。
“赔!”
骆宝荣的神色已不如第一把,赔得那么自然了。
可是,输总是还要赔的。
银子推到苟雄的面前,苟雄没有说话。
骆宝荣故意追:“怎么?不想再赌了?”
“哇操!”苟雄笑著回答说:“不赌怎么成?我输不少,我这位朋友也输了三百两,不赌怎么赢得回来吗?”
他又把赢来的银子,全部堆上去。
骆宝荣把剩下的两方牌用力一扣,道:“那就再来吧!”
“唏哩哗啦!”
他洗过牌,开门要扔骰子,苟雄抢说:“骆大爷,这是我来怎样?”
骆宝荣不悦道:“总不能每把都你掷呀!”
苟雄笑笑说:“哇操,那么我的牌,我自己拿该可以吧?”
“可以”
“三月桃花……谢了!”
这时,出门和末剑两门已空,大家都伸长了脑袋,看苟雄和骆宝荣对赌。
骆宝荣扔过骰子,五六十一。
苟雄高声道:“五六十一见虎头,天门领著头里走,还是我先来。””
说时,抢先在牌上一拍,抓起自己的牌。
他很有信心的道:“这把非赢不可!”
苟雄把牌一掀,放在面前台子上。
当下,引起一阵惊呼,陈进富浑身冰冷,沮丧说:“完完了,一付大十配虎头。”
苟雄笑眯眯道:“一点也不小。还可以管瘪十。”
众人的眼光,转到骆宝荣脸上。
骆宝荣看著手心里的牌,越看脸色越难看。
苟雄讥笑道:“哇操,看查某洗澎澎啊?那么久不掀。”
骆宝荣沉声道.“赔..”
他气得把牌和进去重洗。一方牌只推一把就重洗了。
“唏哩哗啦,唏哩哗啦.-...”
陈进富两眼看著,赔在门口的大堆银子。缓过一口气,向苟雄劝道:“苟兄,见好就收啦!”
苟雄问:“数数看,够了没有?”
陈进富数过面前的银子,脸上露出笑容,兴奋道:“够够了,有七百多两啦!”
“哇操,那我们就走吧!”
苟雄起身包银子。
骆宝荣已经洗好牌,骰子拿在手里,冷冷道:“这么好的手气,走了岂不太可惜?”
苟雄椰榆说:‘“再不走,你裤子也会赔上。”
骆宝荣道:“再来一把嘛!”
苟雄沉吟了一下,才道:“好吧!最後的一把,不过还是要由我掷骰子。”
“咳……,,骆宝荣犹豫不决。
苟雄不在乎说:“不勉强你,有困难,我们以後再见。”
“你掷骰子就你掷。”
他把骰子递给苟雄,遂问:“这把押多少?”
苟雄接过骰子,笑道:“你认为呢?”
骆宝荣说:“全都押上吧!”
他的口气真大,想要一把全赢回来。
苟雄若无其事道:“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真的把一包银子,全押在台子上了。
陈进富又紧张起来.“苟兄……”
苟雄向他悄声道:“别忘了留一两银子买绵绳,输了咱们一起上吊。”
“唉……”
陈进富打死也不信,苟雄运气那么好。
除非他是个郎中!
可是,瞧他的模样,怎么也不像郎中。
倒有点像是傻小子睡凉炕。
苟雄这时扔出骰子,骆宝荣照点数把牌送到他的面前。
苟雄向陈进富说:“喂!这把牌我不看,让你来过过瘤吧!”
陈进富推拒说:“不不不,我发誓不再摸牌。”
骆宝荣将牌放在门口。
天牌配七,顶尖儿大的点。
他脸上露出笑意,向苟雄道:“该你看牌了!”
苟雄装作样说道:“这付要命的牌,你不看我也不敢看,兄,是你带我们来的,帮个忙好不好?赢了,我请你喝酒去。”
想赢!从哪里赢呀?
看的人,都替他捏一把冷汗。
温灼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神气十足道:“好吧!
就来过过干痛!”
他把牌捏在手掌心,睁著一只眼睛,越瞧脸上颜色越不对。
陈进富差一点晕过去,这叫“到嘴的烹鸭,长翅膀又给飞了”。
骆宝荣猛催说:“温柄,输赢不关你的事,紧张个屁呀?
把牌给亮出来!”
温柄满头大汗骂道:“真他妈拉个巴子,习你个老母,天就有这种巧事儿。”
他茫然的把牌放在台上,竟然是对板橙四。
骆宝荣当真呆住了!
“哇操!”苟雄推温柄的肩。赞说:“温老兄,沾你的光.等会儿我请喝一杯。”
收起赔过来的银子,苟雄把它分成两包,一包交给陈进富,道:“走吧!这下连盘缠也都有了。”
骆宝荣眼巴巴的,望著他两人走出赌场。
忽然,有人向苟雄喊道:“小兄弟,慢走!”
苟雄一回身,不由眼前一亮。
这个人的影子,在他脑海里永远都是清晰的,他的皮肤黑得发亮。
苟雄心想:“终於被我找到了马猴!”
马猴发现他神色有异,即问:“怎么?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苟雄立即回答:“没有!”
他绝不能让马猴先知道自己的来历。
马猴还没有通名报姓,温柄马上迎过去,陪笑说:“苟兄,这位是马爷,这里的大东家。”